此時,他才敢長長的吸上一口氣,迷香實在太厲害,他不想自己也中招。 電梯平穩的升到了36樓,也就是頂樓。「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米健扛著暈過去的雪玲走出電梯,來到長長的沒有一絲亮光的走廊。這裡是平時是行政辦公的地方,現在當然不會有人。米健熟練的繞了兩個彎,就來到通向天台的樓梯口,也許是太激動了,米健上樓梯時差點摔了一交。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他托了托肩上的雪玲,用腳把虛掩的天台門推開,一陣涼爽的夜風從海邊直吹過來,讓米健發現自己的身上已是汗流浹背了。越過呼呼運轉的冷卻塔,米健徑直登上了電梯機房的二樓,鑽進了旁邊的小屋裡。高高的病房大樓上,在天台的一角,誰也沒有注意到一扇小窗裡,忽然在這仲夏夜亮起了燈光。 米健開著了光管,小屋的黑暗立即被明亮的燈光驅散。他把雪玲輕輕的放在了小屋中間的舊沙發上,轉身離去。他直奔天台門,將天台門重新掩好,然後從裡面反鎖。他費了一番工夫才使計劃有了一個完美的開始,不想冒任何風險。 忙完這一切,他回到小屋,汗水已濕透了身上的衣服,他把帽子、口罩還有身上的衣服通通脫掉,只戴上黑色的面罩,然後開始端詳靠在沙發上的獵物來。 雪玲軟軟的斜靠在沙發上,頭枕在一側的扶手上,雙手疊放在胸前,深藍色的短袖連衣裙是沒有腰帶,前面一排扣子的那種,下擺很短,只是到膝上十公分的樣子,所以雪玲美麗潔白而修長的一雙腿就露出一大截來。裙子很窄很貼身,因此雪玲曼妙的身材也就暴露無遺。此刻她的身子歪歪的半臥著,一雙玉腿彎曲著垂落在椅邊。雪玲有一雙美足,而她腳上所穿的深藍色的細帶涼鞋,把一雙晶瑩的玉足襯脫得猶如潔淨的白蓮,十隻勻稱而恰到好處的足趾整齊的露出來,仔細修剪過的趾甲上塗上了一層薄薄的透明甲油,彷彿是十瓣貼上去的玫瑰花瓣。 鞋後跟處,一雙圓潤的足踝讓人想入非非,透過踝部和鞋面的空隙,還能看到她潔白的足底。她的小腿雪白的好像一截玉藕,苗條而結實,潤滑的肌膚發出迷人的光澤來。短短的連衣裙遮不住修長的大腿,彎曲的坐姿令一側大腿玉白色光潔的肌膚差不多完全裸露。 米健的視線很直接的盯著雪玲大腿側後方暴露的地方,白皙細膩的膚色刺激著他的性慾。他站起來,將雪玲傾斜的身子扶正,頭枕在椅子的靠背上,微微的向上抬起,雙手放在椅子的兩側扶手上。他蹲下身,伸出手抓住了雪玲雪白的小腿,將它們用力的拉直,然後他側下頭,視線便貼著光滑的大腿曲線一直往裙子裡面看去…… 他的雙手將雪玲纖細的小腿握在手中,細膩柔滑的肌膚傳來一種好像美玉一樣滋潤清涼的感覺,他不由的低下頭,在雪玲的小腿上親吻起來。 熱烈的親吻後,他抬起雪玲的左腳,放在自己蹲下的膝蓋上,開始解開腳外側的鞋扣。 扣子解開了,細細的鞋帶從扣子中抽出,雪玲的一隻美足就擺脫了束縛,展現在米健眼前。 很快,米健把雪玲右腳的鞋子也脫了下來,然後他把這雙晶瑩的美足握在手中細細的欣賞。 這一雙玉足真是增一分太多,減一分太少,不論膚色、形狀、柔軟都妙到極點,米健忍不住半跪著舔食起來。 盡情的玩弄後,米健將雪玲的赤足輕輕放下,雙手撫摩起雪玲健美的大腿。 他的手在光滑的皮膚上越摸越上,一直伸到雪玲的裙子裡,他的手摸索著,很快就觸到了大腿根部。裙子實在很窄,他不得不把一隻手伸出來,但同時,另外的一隻手已挑起了雪玲內褲的邊緣,手指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他摸到了一個隆起的山丘和上面一叢柔軟的草坪,那是雪玲飽滿的陰阜和可愛的陰毛,米健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於是他的一隻手就在她的陰阜上開心的狎玩起來,另一隻手則迫不及待的去解雪玲連衣裙上的衣扣。 他一粒一粒地由下往上的將雪玲裙子上的扣子解開,慢慢的,他看到了潔白大腿中間深藍色十分漂亮的三角內褲,當然,還有自己伸到內褲裡的手,然後他看到一片雪白,那是雪玲美麗的小腹,再接著連胸前深藍色的BRA-TOP也露了出來,這可是真絲的。 當他解開最後一粒扣子的時候,他把另一隻手也從陰阜上抽出,他抓住裙子已經鬆開的衣襟往兩邊一分,再抓住裙子的領子往下扯,藍色的連衣裙被一直褪到了兩肘,雪玲身前只剩下了深藍色的內衣。米健瞧著那雪白的脖子下面飽漲得似乎要跳出來的前胸,不由的伸手摸了一把。雖然隔著胸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乳還是讓他吞下了一大口口水。他伸手將BRA往上扯到雪玲的頜下,雪玲兩座雪白動人的乳峰終於又一次裸露在米健面前。 這雙晶瑩潔白的雪峰自從那晚偷窺之後,就一直讓米健夢迴縈繞的想摸上一把,現在他終於可以盡情地享用這不設防的美麗雙峰了,米健不由分說立即就抓住這對細膩圓滑的尤物揉搓起來。雪玲的乳房呈現出均勻的半球型,肌膚白皙透明,嬌嫩非常,乳暈和乳頭都不大,是粉紅色的,小巧玲瓏,而且非常的敏感,輕輕的觸摸已令兩個柔軟可愛的小點點迅速的挺立起來,顏色也變成嬌艷的桃紅色。 回想起那晚雪玲淋浴時擦洗雙乳羞赧的表現,令米健很懷疑雪玲的這對美乳可能從未被男性所愛撫過。一想到雪玲有可能還是處女,而自己將可能是她第一個男人的時候,米健不由得興奮起來。他顧不上繼續體驗雪玲柔軟而溫暖胸膛的美妙,一隻手扶在雪玲的後腰部,用力將她托起,另一隻手同時抓住雪玲三角內褲的上緣用力向下拉去。一番周折後,深藍色的內褲終於被褪到了膝蓋,隨著雪玲小腹下山丘與草坪的顯露,深藏在兩腿之間那神秘園的開口就在眼前了。 心急的米健沒等把雪玲的內褲完全脫下,右手已直插到大腿根那黑色三角的下端。 他的目的,是檢查,也是證實。右手食指很快就在黑森林中找到了峽谷中的秘穴所在,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撥開嬌嫩的玉門,向裡面直闖! 粗魯的手指很快被遇到了障礙,前路是一層薄膜,只在中間留下了一個小孔……雪玲是處女!自己身下潔白動人而羅衣半卸的美體是尚未開苞的處女之身! 這個發現令米健欣喜若狂,幾乎狂跳起來。在狂喜中,他打開了帶來的背包,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相機,對著衣服褪了一大半,重要部位無遮無掩半裸著的雪玲照了起來,天台小屋裡不時出現刺眼的閃亮和「嚓嚓嚓」的快門聲…… 也許是米健在下體粗魯的檢查,也許是閃光燈不停的亮起,也許是迷香吸得不多使藥效過早的消失,總之雪玲就在米健拍照的時候悠悠醒轉了過來。視線漸漸由模糊變得清晰,眼前的一切立即讓年輕美麗的姑娘大吃一驚︰自己在一間不知道在哪的小屋裡,軟軟的靠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裙子的扣子被通通解開,脫到背後,BRA被扯到了脖子的位置,內褲也被拉到膝蓋上。自己幾乎是全裸著,潔白的雙乳和隱秘的下體完全沒有遮掩的暴露在夜風中。更令她驚恐的是,眼前有一個只戴著黑色面罩露出口鼻雙眼,身上什麼都沒穿的男人,正舉著一部相機,不停的拍照著。 雪玲記起她在電梯間裡暈倒,被一個穿著病號服的男人扛在肩上……自己遇上了色魔! 這個可怕的念頭第一次在腦海裡冒出,她不禁掙扎呼救起來,可惜身體四肢彷彿不屬於她的一樣,根本無法移動,連呼救的聲音也發不出。「我吸入了麻藥!」職業的本能使雪玲明白了發生的事情,她的心立即被巨大的恐怖緊緊攫住。 閃光燈還在不停的閃動著,雪玲不敢想像接下去可能發生的事情。 米健看到雪玲漸漸甦醒,仍然不緊不慢的按動著快門,他知道即使是雪玲的意識恢復了,她的身體依然是無法動彈的,她仍然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而且能看著她被奪去貞操過程中的痛苦和無助,令米健格外的興奮。他放下相機,蹲在雪玲跟前,輕撫她的全身。 雪玲看到陌生人的大手向自己清清白白、從未被異性接觸過的瑩白胴體伸過來時,呼吸馬上急促起來,高聳挺拔的前胸隨著淺快的呼吸上下起伏。這雙大手接觸到光滑潔白的肌膚的剎那間,她的身體緊繃了起來。 米健兩手由下至上滑過大腿、小腹和柳腰,潔白的肌膚像緞子一樣光滑。他的手伸到雪玲高聳的胸前,握住一邊一個晶瑩圓滑的美乳,像握著兩個雪白的玉球,肆意揉捏撫弄起來。同時,他的頭埋到雪玲腹部,舔吸著她美玉一般嬌嫩的肌膚,他的口越來越下,忽然整個貼到了雪玲兩腿之間隆起圓渾的陰阜上,輕吻嚙咬起來。 兩處少女最敏感的區域受襲,雪玲只覺一陣麻癢如電流一樣流遍了全身,平滑的肌膚立時輕輕抖動起來,紅紅的薄唇也微微的張開,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皓齒,清澈的雙眼流露出迷亂而欲拒不能的眼神,長長的睫毛也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 米健清楚地感覺到掌下的胴體輕微的變化,他對雪玲如此敏感非常欣喜,於是他的手滑到雪玲的臀部,將她的雙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用力將她抱了起來,快步走到已鋪上墨綠墊被的床邊,輕輕的放了下去。 雪玲在米健的玩弄下已是嬌喘吁吁,等到被抱起放到床上時,她已明白接下來等待著她的是什麼命運了。她驚恐自己苦守了23年的初夜將要被一個陌生人奪去,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會被佔有,但她卻無法抗爭,一顆晶瑩透亮的淚珠終於奪眶而出。 米健卻是等待已久,只見他將雪玲的身子翻轉,伸手就將雪玲的頭繩一把捋下,烏黑秀美的長髮立即飄散下來。他抓住褪到肘部的連衣短裙往下一扯,往後一揚,深藍色的裙子就像一隻受傷的蝴蝶,遠遠的飄落在地面上。接著,他伸手將雪玲背後胸衣的搭扣鬆開,然後用力的把深藍色的BRA-TOP從頭上拉到背後脫下來抓在手中,雪玲的上身頓時赤裸。米健再把脫到膝蓋處的真絲內褲從兩腿中取下,雪玲的玉體徹底袒露了。 他把雪玲的內衣褲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除了剛洗完澡留下浴液的芳香外,他還聞到了雪玲那種特有的蘭花幽香般的體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把她的三角褲套在頭上。 他伸手扯掉了雪玲脖子上掛著的細細銀鏈,銀鏈的鏈墜是男友送的銀質十字架,可是現在被隨手仍到了床底的灰塵中。 米健做完了這一切,將雪玲一絲不掛、完全赤裸的潔白胴體翻正,平臥在床中央。 「就算耶穌再世也救不到你了,美人。」米健俯下頭,壓低了聲音在雪玲耳邊說。 雪玲安靜得像乖巧的小羊羔,聽任這個惡魔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除去,直到寸縷不留。此刻,她的完美無瑕的雪玉一般的身子,赤條條的裸露在惡魔的面前,她驕人完美的身體曲線、光滑潔白的肌膚、柔軟挺拔的胸膛、鮮嫩欲滴的神秘花園,這一切值得所有男人拚命去保護的寶貴胴體,現在不設防的完全裸裎袒露在惡魔的掌下,準備任其蹂躪糟蹋。 惡魔的眼光裡充滿了獸性的慾火,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時在胸前和下體瞄來瞄去,雪玲羞愧、恐懼不已,卻無法阻擋這淫褻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虐。 平放玉臂,往兩邊拉開修長的玉腿,米健將赤裸的女體擺成一個「大」字,一種很無助很淒艷的姿勢,讓這青春動人的玉體的每一部份都在自己的視線內。 他拿過相機,把這挑逗的一刻記錄下來。他不斷地變換著角度攝下雪玲的裸體,直到膠卷用完。 強烈的閃光和準備受虐的姿勢讓雪玲不由得淚流滿面,她楚楚可憐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哀求的目光,彷彿在懇求米健停止對自己的凌辱和侵犯。可是,當米健接觸到這少女絕望的目光時,卻反而更加刺激了他長久以來對她迷戀所積聚的慾望。 米健放好了相機,坐到了床邊,他胯下的肉棒已變得漲紅而粗大,在雪玲清秀的臉蛋上劃來劃去。雪玲被這粗大的陽具嚇得花容失色,緊緊閉起了雙眼。雪玲只覺得那醜陋不堪的東西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摩擦著,自腮邊、頸項一直到乳房上,緩緩的打著圓圈,凡是被摩擦的地方都有一種火熱的感覺,她覺得一種強烈的厭惡。 米健發出了兩聲得意的冷笑,活像夜梟的叫聲。突然,米健的身體撲到雪玲身上,一張大嘴緊緊的壓在她薄薄而鮮嫩的雙唇上熱吻起來,他的毛糙的舌頭粗暴地撬開雪玲的小口,直伸進雪玲的嘴裡不停地撩撥,很久也不願離開,沉重的鼻息和噴出的熱氣幾乎令雪玲窒息過去。 米健的雙手也開始在雪玲的身上摩挲起來,他的動作堅定而有力,一遍一遍的撫摩著雪玲光華四射,潔白無瑕的身體。雪玲美麗的足踝,修長潔白的雙腿,平坦而光滑的小腹,還有彈力十足的雪峰,都服服貼貼的在他溫熱濡濕的掌心下一一受洗了。他俯下身,開始親吻雪玲的美足,他把她精緻的腳趾含在口裡吮吸著,還用舌頭舔她的光潔的足底。 奇癢無比的感覺持續了一會兒,雪玲又感到他的舌頭正在沿著自己的大腿蠕動。米健一路親吻著這嬌嫩光滑的肌膚,一邊揉搓雪玲的雙乳,他的手指夾住雪玲可愛的小乳頭往上拔,又用食指撥弄彈擊,到後來索性雙手把她瑩白的雙乳用力往中間擠壓,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一張熱烘烘的大嘴含咬在雪玲的乳頭上吸起來。 雪玲只覺得胸前被撫弄得又漲又癢又痛,強烈的刺激令她不由的發出微弱的呻吟,光潔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總算那熱烘烘的大嘴離開了胸前,雪玲反而嚇得要叫喊起來,因為米健一邊吻著,一邊朝著雪玲的下體摸去。 「不!」雪玲的喊聲連她自己都聽不到,而且馬上被下體傳來的衝動所終止了。米健雙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搔弄,舌頭已迫不及待的舔食起她豐滿的粉紅色的大陰唇來。雪玲的身體頓時繃得更緊了,張開的雙手揪住了身下的被子。 米健的頭頂在雪玲的陰阜上,臉龐觸摸著她柔軟烏黑的陰毛,舌頭不停的舔著門戶打開的秘穴,每舔一次,他都感覺到雪玲的身體顫抖一下,很快,從未被人「涉足」的花園裡流出了透明的愛液。雪玲雙腳張大,無法保護秘穴,任由下體被米健的舌頭撥弄得瘙癢難忍。 她從未嘗過男女之歡,眼下雙眼緊閉,小口微張,嬌喘連連,很快就唇乾舌燥,素白的俏臉已是紅霞滿佈了。米健看到雪玲欲罷不能的表情,慾火更旺,手指也在玉門上肆意的調戲起來,直到雪玲下體一片濕潤,這才停了下來,在雪玲的身下墊了一條白絲巾,然後將早已等不及的肉棒對準了她的秘穴。 就在雪玲得以稍稍喘息的時間,她覺得下體彷彿被一根火熱的烙鐵頂著,感覺傳來,她微微睜開眼,立即被震驚和恐懼嚇得幾乎暈了過去︰惡魔已分開雙腿騎坐在自己身上,胯下粗大的陽具高高揚起,如毒蛇般一頓一頓的向著自己的下體刺去!雪玲拚命地挪開身子,竭力想躲開那醜陋的肉棒,可是怎麼也動不了。 夜梟一般「喋喋」的笑聲再次響起,惡魔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寶貝,我進來了。」然後身體往前直衝……雪玲立即感到下體傳來了一下萬針瓚刺的劇烈疼痛;沒等疼痛的感覺消失,接著又是一下巨痛,比第一次更強烈,下身彷彿被人用利劍直插入體內一般;第三下巨痛傳來時,她幾乎已沒有知覺了。 接著,她感到了一種被強行撐開的感覺,下體被毒蛇塞得滿滿的,陰道口周圍像被活生生地撕開般。她知道,她的初夜已經被無情粗暴的奪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佔有了她的第一次。在萬分疼痛和悲哀下,可憐的姑娘已是淚濕披面了。 接著她感到體內的毒蛇開始旋轉抽動,潮水一樣的刺激終於衝垮了她最後一道防線,薄薄的陰道壁在蛇頭研磨和抽送下一點點的被撐開,毒蛇在體內越鑽越深,最後毒蛇揚起它醜陋的頭,一口咬在了陰道頂端柔軟的子宮頸上,她的身子完全軟了下去…… 米健第一下的衝刺未能穿透雪玲薄薄的處女膜,於是他調整了一下位置,雙手扶住雪玲的柳腰,向前又是再一下。充血的龜頭感到前面的障礙稍稍反抗了一下,終於抵擋不住被穿透了,肉棒一下子幾乎插進去一半。一瞬間,他感到肉棒被溫熱狹窄的秘道緊緊包圍住,一陣強烈的衝動產生了,這處女的陰道真緊啊! 他又用力向前衝了一下,前路很緊很窄,肉棒只進去了幾公分就不得不退回來,他為雪玲的韌勁感到驚訝。身下的女體像弓弦一樣繃得緊緊的,他知道不能硬闖下去,於是將肉棒再往回退了退,對著雪玲的秘道壁開始研磨旋轉。果然一陣一陣的研磨下,秘道裡蜜汁氾濫,在足夠的潤滑下,肉棒突破了處女緊窄的秘道,直搗雪玲少女寶貴的花心。 他開始抽送肉棒,龜頭一下一下重重的叩在雪玲宮頸口上,緊窄的處女陰道令他非常的興奮,每一下的撞擊都伴隨著恥骨相擊的聲音。很快他就發現雪玲的身子完全的綿軟了下去,他知道她已被征服,放棄了抵抗,因此更賣力的抽插起來。 他抽出肉棒,巨大的圓柱體上纏繞了一絲鮮紅的血絲,他又看了看雪玲的下體,潺潺流出的愛液當中也夾雜著奪目的鮮紅,從玉門流出,流到雪白大腿的兩側,落到雪玲身下的白絲巾上。她的確是處女,米健又將肉棒插進雪玲體內抽送起來。 他趴到雪玲身上,雙手揉捏著她潔白如玉的高聳乳房,在她的額頭、耳後、臉頰各處留下一個個熱吻,舔去她秀美臉上的淚痕,隨後也壓住她鮮嫩的嘴唇長吻不停。她的臉偏到一旁,秀眉緊皺,光潔的臉龐不時因疼痛而扭曲,不過米健還是感到了身下溫暖潔白的身軀漸漸開始迎合他的入侵,他越發的興奮起來。 雪玲在米健肉棒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插中,漸漸迷失了方向,入侵者反覆的摩擦令少女秘道受到一陣猛似一陣的強烈刺激,強行的擠迫帶來的疼痛一直透到骨髓裡去,終於無助的姑娘在惡魔的蹂躪下敗下陣來,始終堅守的花心輕而易舉的被突破了。 雪玲萬分的羞辱、痛苦,敏感的嬌軀卻本能的背叛了她的思想,前胸和下體的快感衝動漸漸蓋過了被姦污的痛苦和恥辱,秘穴在凌辱下不停的流出透明的蜜汁,甚至玉門還隨著肉棒的進出而一開一合起來。胸前柔軟的雙乳在不停的揉搓下變成了粉紅色,圓圓的乳暈開始充血,小小的乳頭更是早已硬硬的挺立起來。 身體已經徹底的鬆弛,只有大腿內側的肌膚,因為肉棒持續的穿刺帶來的疼痛而痙攣。 雪玲覺得靈魂已離她而去了,她就像是無邊宇宙中的一粒塵埃,在一片黑暗中飄蕩。 在反覆的穿刺下,雪玲覺得身下的疼痛在一點點的減弱,陰道在最初的突然擴張後慢慢濕潤,肉棒和陰道壁不停的摩擦讓雪玲感到了一種興奮,這種興奮漸漸令她放棄了抵抗,甚至隨著強暴者的動作而配合起來。雪玲的身體在誘導下,不由的變得柔若無骨。 米健當然感覺到了這一點,一個殘忍的念頭冒了出來。突然,米健的肉棒停止了抽插,從緊緊的陰道中抽了出來。雪玲只覺得下身猛的一空,然後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隨即,一種難以忍受的麻癢襲來,好像億萬隻螞蟻爬到身上一樣。 受擠的秘道突然鬆開,薄薄的內壁馬上充血起來,她被這種突然中斷的酷刑折磨得嬌喘不止。 正在這時,米健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全力插入!充血的秘穴正是最嬌弱柔嫩的時候,猛然受到劇烈的抽插,立時被狂暴的肉棒擠迫到了極限。雪玲馬上被下身傳來的撕裂樣的巨痛擊倒了,她發出了痛極的慘叫︰「啊──」米健再猛的將她的雙腿往中間一併,又一下的巨痛已令雪玲完全喪失了仍然生存的意識,就連米健得意而殘酷的笑聲也彷彿聽不到了。 米健的抽插已到了最高潮,在「哧溜,哧溜」的抽插聲音中,雪玲發出痛苦的呻吟和喘息,米健也氣喘如牛,下身漲痛欲洩。在狂暴的插送下,米健肉棒緊緊頂在雪玲花心的中央,雙手狠狠的抓在雪玲挺拔的豐乳之上,十指深深的陷入雪玲柔美飽滿的雙峰,下身用力的撞在雪玲的恥部,一陣抽搐後,米健感到了下體漲痛欲洩,體內澎湃的熱流終於奔騰而出,射入了雪玲柔軟而溫暖的子宮裡。 男女之間的結合在瞬間完成了,兩人同時發出了輕輕的歎息。米健滿足的癱在雪玲柔美的身軀上,他為如此完美刺激的結合而欣慰。米健輕輕的對著雪玲耳邊說︰「我得到你了,你是屬於我的。」雪玲緊閉的雙眼流出了兩行熱淚,她明白她冰清玉潔的身子已經失去了清白。 雪玲感到全身上下一陣一陣的疼痛不止,雪白的雙乳上留下了惡魔十指的紅印,下身的神秘園因為擠壓和摩擦而紅腫,更是火辣辣的像被燒過一樣。但這些都不及心靈的痛苦巨大,她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對幸福未來的期望,一切一切,都在這一刻被這個姦污她的男人奪走摧毀了。她已無力抗爭上天帶給她的厄運,只能默默接受悲慘的現實。 夜已深了,米健疲軟的陽具依然留在雪玲溫暖的體內,一絲濁白粘稠的液體緩緩的自紅腫的秘穴口流出。他躺在雪玲的身邊,一手輕撫著她被汗水濕透的烏黑柔順的秀髮,一手輕揉著她飽受凌虐的的雙乳,兩隻腳伸到她的兩腿間緊緊纏繞著。 身前光滑的胴體所散發的幽香越發的濃烈了,被凌辱後的身體反而發散出更迷人的光澤,米健抱著雪玲嬌美赤裸的胴體,不住的舔食著她光潔的背部和柔軟的臀部,雙手握著她驕人的雙乳繼續揉捏著。米健感覺肉棒又慢慢的堅硬起來,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再次抽插起來。 涼爽的夜風吹進天台的小屋,將雪玲的長髮吹起,四散飄舞。她在惡魔的纏繞下繼續奉獻著少女的柔美,潔白赤裸的胴體隨著激烈的衝擊而不停的起伏著,素淨的臉上已看不到悲哀和痛楚,只希望永遠不要醒來…… 東方的晨曦漸漸出現,天台小屋的燈光依然明亮,凌辱和姦污總算停止了。 雪玲在身體飽受凌辱後,已沉沉的睡去。米健從雪玲陰道裡拔出軟軟耷下的小蛇,捶了捶酸軟的腰部,翻身下了床。他為雪玲披上裙子,又看了一眼這令他瘋狂的美體,穿好衣服,帶著她依然散發著體香的內衣,轉身離開了小屋。 雪玲在疼痛中醒來的時候,身上已披上了裙子,她掙扎著下了床,忍受著一下一下的刺痛穿好了衣服。一陣涼風將椅子上壓著一張紙條吹到了她的面前,白色的信箋上是奪目的血字,上面寫著︰「你永遠是屬於我的!」雪玲再也忍不住驚懼與哀羞,不禁掩面痛哭起來…… 米健很快就出院了,他再沒有看到雪玲美麗的身影,只是聽說她以健康的理由請了長假回到了父母身邊。 一個月後,一個同樣炎熱的夜晚,米健坐在富豪金剛大酒店屬於自己的大班桌後,仔細地看著雪玲美麗動人的裸照,回味著在天台小屋裡那一夜雪玲潔白晶瑩、一絲不掛的胴體,溫暖狹窄的愛穴秘道、白皙肌膚上奪目鮮紅的處子之血和完美激情的兩體結合…… 「阿May,OK!」隨著導演滿意的話音,最後一天的拍攝告一段落,電視城的攝影棚內頓時一片掌聲。 這是由著名廣告模特黃玫擔綱主演的今年最重頭的一個廣告,經過一個多星期的製作終於完成,大夥兒很高興,一幫人正在七嘴八舌的討論今晚慶功宴的安排。 作為主角的黃玫也不例外,她覺得今天心情特別的開心,連夜的開工,她覺得有一些疲憊,就跟經理人說了一聲返家休息,但她還是很愉快的答應了跟大夥兒晚上一起慶祝。 回到海邊的寓所,她梳洗完畢,小睡了一會兒──她向來都很注意睡眠的補充。醒來的時候,時鐘才指向下午四點。「離慶功宴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黃玫心想,她換上了一件橙黃和紅色條紋的小背心,露出潔白的雙臂和香肩,形象健康的她平常的打扮不會這麼性感清涼,也許是今天心情愉快,估計「狗仔隊」們也不至於跟蹤到這邊,所以穿上了很少曝光的背心。 她為下身配了一條仿牛仔布的藍色低腰裙,裙子用細細的腰帶輕輕繫住,前面兩幅裙襟相互重疊蓋住一部份,這樣行走的時候既可使玉腿若隱若現又不必擔心容易走光;裙擺的邊緣輟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飄逸的感覺。然後她一雙素足套上橙黃色的沙灘拖鞋,再戴上一頂別著一朵野花的草帽,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美少女的活潑氣息。 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身材都很有信心,即使是當選「濱城小姐」之前。開上她心愛的法拉利,黃玫一路向海邊而去,她打算在海岸邊渡過這個下午。 黃玫是模特兒圈內最引人注目的一位,作為身價最高的廣告明星的她,同時還是一名出色的舞蹈演員。不論是普通的攝影、場記,還是製作的策劃、導演或者投資的製品人,都一致認為她會有一番成績。不僅因為她的驚世美貌和多才多藝,也不是她「濱城小姐」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她嚴謹的工作態度,平和的性格和守身如玉的為人準則。 被她拒絕的各種示愛的權貴不知幾何,無論那幫公子哥兒們怎麼花樣百出,黃玫總是對他們不冷不熱,有時甚至不瞅不睬,更別說言語交歡、投懷送抱了。 這些被各色美女捧慣了的紈褲子弟們一次一次吃了悶棍,卻不好發作,一是因為他們都是些有色心無色膽的傢伙,二也是因為黃玫的堅強個性讓他們不得不退避三舍。因而,在圈中的男性都知道阿May是出了名的「冰美人」,而女藝員們卻很喜歡這位紅而不嬌,恬靜秀美的姐妹。 但是,誰也沒料到,這個海灣城市裡一隻狡猾無比的大色狼,已經悄悄的將它姦險淫惡的目光集中在這位歷年來最美麗的「濱城小姐」身上…… 紅色法拉利從鐵閘後歡快的飛出,沿著海傍一直開去。在它後面的不遠處,尾隨著一部黑色的水星,烏黑的顏色在明媚的天空下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妖氣。水星的車窗都貼上了反光材料,看不到裡面的人,只能見到方向盤上,是一雙帶著黑色手套的手在操作著,這雙手堅定而有力。水星一直在遠處緊跟著,黃玫絲毫沒有發現。在一個不起眼的岔口,水星拐了個彎,消失在路旁的紅樹林中。 黃玫已經聽到了海濤拍岸的聲音,法拉利駛進一條小路,穿過了鬱鬱蔥蔥的樹林,很快來到了海灘旁邊。黃玫將車子停在樹林前的一塊空地上,下了車,迎著海風在海傍漫步。 她出生在海濱城市,所以特別喜歡湛藍湛藍的大海和雪白雪白的浪花。雖然選美後她的工作彷彿永遠也做不完,她還是一有空就來到著寧靜開闊的海灘上,讓自己感受大海的廣闊和深厚,以此作為放鬆的方式。只要面對廣闊的海平面,一切的煩惱都會在不知不覺中得到解脫。 此時此刻,在燦爛的陽光下,黃玫將拖鞋提在手裡,晶瑩的玉足踩在細膩的沙灘上,留下了一串優美的腳印。清涼而新鮮的海風吹拂在她美麗的臉龐上,輕輕的將她的秀髮撩起,輕舞飛揚。她盡情的享受著這空曠的海邊,濤聲、沙灘、碧海、藍天,都屬於她一個人,她陶醉在這寧靜安詳的下午,流連忘返,一直沿著海邊走了很遠很遠。直到夕陽漸漸洩紅了晚霞,她才依依不捨的朝著法拉利停泊的方向走去。 不知何時,消失的黑色水星又再出現在沙灘上,它慢慢的開到法拉利的旁邊停下。 車門打開,跳下一個穿著黑T恤、戴墨鏡的年輕男子,他走到法拉利旁,向四周看了看,將手中的一條鑰匙插入法拉利車門的匙孔一擰,車門就打開了,車子裡有著一種女孩子才會有的淡淡的玫瑰香味。他將手伸到儀表板下,拆開面板,把裡面的五顏六色的電線擺弄了幾下,然後再把面板按原樣裝上。 做完了這一切,他將放在座位旁小巧的手提電話放入口袋裡,然後迅速的下車關好車門。他跳上水星,將車子開到樹林的陰影裡,從車裡取出一個雙筒望遠鏡,注視著黃玫遠去的方向,嘴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黃玫走回到法拉利時,天色已是黃昏。她取出車匙打開車門,打算先回家換衣服,然後才去和同事們慶祝。然而當她想發動汽車的時候,卻發現一向很穩定的法拉利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黃玫一連試了好幾次,但是仍然不能點上火。她環顧車內,竟然沒有看到手提電話。難道忘在家裡了?黃玫為自己的疏忽感到懊悔。 在這偏遠的海灘邊,人跡旱至,離公路還有好一段距離,想到天色將黑,要一個人穿過黝黑的樹林,阿May的心裡不禁有些害怕。她無可奈何的下了車,向四周看了看,希望能遇到回程的郊遊人士。就在她焦急的等待中,一輛黑色的水星麵包車竟然意外的從樹林裡開了出來。黃玫喜出望外,雙手揮舞截停了它。 一個上唇留著小鬍子、戴一副大墨鏡的男人從車裡鑽了出來,黃玫連忙跑了過去︰「先生,我的車壞了,手提電話也沒帶,能借您的手提電話用一用嗎?」 「可以的,小姐。」說罷,男士將他的手提遞給黃玫。不知是沒電還是信號太弱,黃玫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接上。 「小姐,天快黑了,您一個人留在這裡不太安全。這樣吧,我用車送你出去吧!」 男士顯然看出了黃玫的窘境,建議道。「那真是太謝謝您了。」黃玫萬分感激,上了水星。 戴墨鏡的男子將車開進了樹林,天色開始昏暗,樹林裡更是光線不足,水星打開了聚光燈。「小姐,麻煩您把車窗搖上好嗎?」男士禮貌的問道。黃玫連忙側過身子,將車窗搖上。 就在這時,水星突然來了一個急剎,慣性使黃玫猛的向前一衝,接著一條濕漉漉的白毛巾就被捂在她的臉上。黃玫猝不及防,橫躺在座位上,只覺得一陣刺激難聞的氣味從毛巾傳來,令她感到目眩氣短。她想掙脫臉上的毛巾,可是捂著毛巾的手像鐵鉗一樣力氣很大,她怎麼也掰不開。她又掙扎了幾下想用腳蹬開車門,但車門被反鎖,她的白皙的雙腿一下一下踢在車門上,越來越無力。 拚力抵抗了一會兒,黃玫漸漸感到全身乏力,意識也開始模糊,四肢像灌了鉛似的垂了下去。終於,她整個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座位上,被迷暈過去了。 旁邊的男人一直緊緊捂著黃玫的臉,直到確認黃玫的確被迷暈了,才將手中的浸泡了麻藥的毛巾拿開。他扯去嘴上的小鬍子,將墨鏡取下,露出一張微笑著的面孔──他就是色魔米健!水星很快重新發動,穿過樹林後駛上了公路,向著半山的方向急弛而去。 水星高速的在公路上行駛,很快就到了一座兩層別墅前,電動鐵閘「呀呀」 的打開,水星一下就竄了進去。米健把車一直開到車庫裡,然後把鐵閘和車庫門關好,這才回到車上把黃玫抱下來。車庫旁有一個小門,米健從那兒進去,走下幾級石階來到了陰暗的地下密室。米健推開地下室的門,打開房間裡的燈,柔和的光線立即照亮了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 這是一間約30平方的密室,裡面的陳設很簡單卻很特別︰一部攝像槍連著的大屏幕電視,幾根黑漆鋼管,一張黑色的塌塌米,塌塌米四周的鋼管上都連著一條條長長的黑色皮帶扣。米健將黃玫放到了塌塌米上,拉過兩根皮帶扣把黃玫的雙手手腕扣好。 做好這一切,他仔細地端詳起他的獵物來︰苗條勻稱的身材、清秀脫俗的面容、白皙溫潤的肌膚、修長柔美的手指、如雲如瀑的秀髮,這熟悉的一切都激起他今天的高亢的獸慾。 於是他除去了雙手的黑手套,兩隻粗糙而多毛的大手十指賁張,向著婀娜嬌美的黃玫伸去。 淫魔的手開始撫摸黃玫的身體,並沿著她誘人的曲線放肆的遊走起來,他已經準備好品嚐他的獵物了。 麻醉藥的作用還沒過,美麗的濱城小姐仍然陷於昏迷之中,她的身體歪扭著躺在黑色的塌塌米上,像沉默的羔羊任人宰割。因為在車上掙扎過的緣故,黃玫身上的衣物顯得有點兒亂。頭上的草帽已經被棄置在車上,橘黃色的沙灘拖鞋也被脫掉了一隻,背心和裙子都有被揉扯的痕跡。 米健將剩下的左足沙灘拖鞋脫下,遠遠丟開,親吻起黃玫的足趾來。黃玫雪玉一般的柔足晶瑩而溫潤,細心的呵護使她一雙雪足肌膚細嫩潔白,十個腳趾線條秀美動人,一片片趾甲上塗上了粉紅色的甲油。米健緊握著她的雙踝,用嘴唇和舌頭舔食她的腳趾、足底和足背,握在手中的彷彿是溫潤的美玉,而不是凡人的雙足,米健只覺得舌下芳香甜美,幾乎真的嚙咬起來。 雙手慢慢的向上進發,滑過象牙雕刻一樣的小腿、膝蓋、大腿,黃玫的裙子也慢慢的向上捲起,裸露的身體部份越來越多。米健簡直被這絕美無雙的女體迷住了︰這真是從未見過的漂亮大腿,苗條勻稱,而手感溫暖柔軟,肌膚雪白的幾乎透明,柔和的光澤使房間裡散發著青春動人的氣息,用「吹彈得破」來形容一點兒也不過份。 米健解開了黃玫裙子的銅紐扣,將兩幅前襟盡量的往旁邊撥開以暴露更多的身軀,盯著幾乎完全袒露的雙腿,他的雙眼快要噴火了。米健輕撫黃玫瑩白的手臂、渾圓的肩頭,頭靠在她柔軟挺拔的胸前,品味著那種玫瑰花般的馥郁體香。 眼前黃玫沉睡的樣子,令米健的思緒回到了一年前,茫茫大海上豪華遊艇裡發生的讓他終生不會忘記的一幕幕銷魂情景……14這是一年前的夏天,米健的富豪金剛酒店為了擴大影響製作了幾輯精美的廣告,挑選廣告女主角時,米健一下子在照片中看中了黃玫──當時的黃玫剛剛報名參加「濱城小姐」的競選並順利通過了初賽。她的美麗容貌,迷人身段和青春活潑,像磁石一樣緊緊抓住了米公子的心。 為了得到這純真明艷的少女,米健絞盡腦汁,始終沒能得手。終於,廣告特輯製作完成了,在電視台的播放後獲得了極滿意的效果,各地的遊客被紛紛吸引而入住富豪金剛,黃玫也因此人氣急升成為了當年「濱城小姐」的奪冠大熱。米健趁機將廣告特輯的全體工作人員和一幫娛樂圈中人邀請到他的遊艇上,搞了個大型的PARTY,黃玫自然是第一個被邀請的對象,因為米健搞這個PARTY無非也是為了接近她。儘管黃玫不想和這個富家公子接觸太多,但礙於情面她還是應約登上了米氏的遊艇──金剛號。 米氏家族財雄勢大,金剛號遊艇豪華舒適,黃玫儘管自幼家境殷實,幾年的舞台和模特生涯也令她見識大長,然而這麼大這麼華麗的遊艇她也從未見過。加上海上陽光明媚,風平浪靜,景色迷人,米健本人也好客而有禮,慇勤招待,黃玫對這樣的BALL其實並不感興趣,但畢竟碧海藍天景色怡人,愛海的她也就樂得一個人躲在船尾的角落裡欣賞海景了。 金剛號停在黃金海灘的對開海面,米健用快艇將大家接到淺水區戲水玩耍。 眼看著大家紛紛換上泳衣跳到蔚藍大海裡暢泳,在一旁自得其樂眺望海面的黃玫終於也忍不住了,她看到遊艇上幾乎沒有客人了,這才取過自己那件粉紅色的泳衣,走下底艙的更衣室──她並不願意讓太多的陌生人看見她穿泳衣的樣子。 一直遠遠注視著黃玫美麗的倩影的米健,瞳孔瞬間緊縮起來,他知道機會已經來了。 他把剩下的幾個人都送上快艇後,也快步走進了底艙。豪華的遊艇上很快只剩下米健和黃玫兩個人了,而更衣室內的黃玫卻還不知道危險正步步逼近。 米健躡手躡腳的走下船艙,來到更衣室前。更衣室的門緊閉著,米健推了推桃木做的艙門,紋絲不動,裡面已經反鎖上了,他把耳朵貼在薄薄的艙門上,裡面傳來衣服摩擦的細微響聲。黃玫就在裡面,米健抑制住心頭狂喜,小心的閃進了更衣室旁的另一扇艙門。 更衣室的一側是一面巨大的鏡子,旁邊圍繞著一圈木製的條凳。黃玫將背包放在凳子上,一件件的脫下身上的衣服,巨大的鏡子將她美麗瑩白的胴體纖毫畢露的反影出來。誰也不知道的是,在鏡子的另一面,站著金剛號的主人米健,他正通過艙壁上一個隱蔽的小孔,貪婪的窺視著黃玫青春而優美的身軀︰烏黑的長髮在腦後紮成了一束可愛的馬尾,少女苗條修長的身段顯得鮮嫩而柔軟,冰清玉白的肌膚溫潤光滑瑩澤,成熟挺拔的前胸上雪白襯托著兩點奪目的鮮紅。 在這陌生的環境裡,黃玫似乎總覺得有人在窺視著自己的身體,於是她拿過一條大毛巾圍住赤裸的身子,迅速的穿好泳衣,她把泳衣背後的繫帶繫好,將衣物和毛巾統統放入背包,便向著更衣室的門走去。 剛打開門閂,正準備去擰門把手時,突然艙門「砰」的一聲從外被用力的推開,黃玫嚇了一跳,連手裡的背包也掉到地上。一個衣著華麗的男人闖了進來,是米健。他像是喝多了兩杯的樣子,臉有點兒發紅,呼吸也有點兒促。他一進來就堵住了黃玫的去路,黃玫只好向後退了一步,米健趁機把艙門關上。 他轉過身,雙眼直勾勾的直盯著黃玫,神情彷彿想將黃玫身上的泳衣撕成碎片。黃玫被看得有些發寒,連忙開口說︰「是米先生,您好。您要用更衣室嗎? 真對不起,讓您久等了,我這就出去了。「米健還是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臉上卻浮現出詭秘的笑容。 突然,他像發瘋似的向黃玫直撲過去,黃玫這才看到,他一直背在身後的手裡赫然拿著一支注射器!黃玫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場面不知所措,驚叫著慌忙往後退。可是她的聲音不管多大,也不可能被遠在岸上的人們聽見,而且更衣室實在太狹窄了,根本無處可逃,黃玫的腳碰到了牆邊排凳,整個人晃了一晃,米健趁勢一下子就抱住了她,將她壓倒在凳子上。 黃玫弓著身子斜靠在木凳上,雙手護著胸前拚命的抵抗著,但米健的力氣實在很大,他用雙腿夾住黃玫的兩腳,一隻手把她的雙手扭在身後,另一隻手則拔掉了注射器針頭的膠套。黃玫臉色發白,一雙大眼睛充滿了恐懼的目光,注視著銀閃閃的針頭一點點的逼近自己白嫩的手臂。 「你,你要幹什麼?不,不,住手!不要……」驚恐的聲音戛然而止,注射器的金屬針頭已準確而迅速的扎入她手臂上的血管,10毫升乳白色的藥液很快注入了黃玫體內。 黃玫掙扎了一陣,只覺得眼前漸漸模糊,然後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米健將針頭拔出,黃玫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朵刺眼的小血花。米健隨即回到遊艇的駕駛艙內。他一連打了幾個電話,吩咐他的下屬派車接載在海邊遊玩的客人們,並且向大家解釋金剛號離去的原因。他已經為自己找了一個令人不會懷疑的理由︰黃玫小姐身體突然不適,米先生已經先送她回去了。而此刻沙灘上那幫玩興正濃的人毫不在意,即使幾個發現黃玫也沒有下船的人顯然也沒有對此表示不解,畢竟豪門公子與新晉女模特幽會是娛樂圈內再常見不過的事情,米公子這樣安排畢竟已經是很周到的了。 米健安排好了一切,就操縱金剛號掉頭向著遠離海岸的方向駛去,他要去一個不會被人打攪的地方好好過他的二人世界。看著身後的漸漸遠離的海岸線,米健得意的吹起了口哨。 湛藍的大海上,金剛號停在了離海岸20海□的地方,隨著海浪的蕩漾而微微起伏,四周是藍藍不見邊際的大海,陸地遠遠的落在煙霞漫天的北方。涼爽的海風撲面而來,帶來大洋略帶鹹味的濕潤空氣。 天氣在漸漸的轉差,明媚的陽光已被漸厚的雲層擋住。米健從底艙將黃玫抱到最高一層甲板,放在了白色寬大的太陽椅上。他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身上只穿著一條短褲。 米健坐在黃玫的身邊,仔細打量著她的身體︰頭繩已解掉了,柔軟的長髮飄落在椅邊,被海風吹的輕輕飛舞;雙眼緊閉著,細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邊;一條雪藕一樣的手臂無力的垂到地上,露出了白嫩的腋下肌膚;修長的雙腿肌膚細嫩,瑩白的膚色讓人想起了象牙雕塑。 黃玫的身上是一件粉紅色半透明一件頭的DIANFEN泳衣,高開的腰部讓她近乎完美的雙腿顯得格外的修長勻稱;泳衣質地彈性極佳,緊繃在她的身上令她驕人的身材和曲線盡覽無遺,就連高聳的雙峰上兩個精巧的小點點也清晰可見;泳衣的低胸設計使渾圓潔白的雙乳邊緣隱隱顯露在外面,讓人不僅浮想聯翩。 米健驚歎於黃玫的天生麗質,胯下的肉棒不由的已經堅硬起來。他伸出雙手放在黃玫雪白雪白的大腿上摩挲著,光滑的肌膚更加刺激他的性慾。於是他低下頭,在黃玫柔軟的雙唇上親了一口,他嘗到了一種香甜的味道。他整個人騎跨在黃玫溫軟的身體上,一次次的親吻著她的光潔的臉蛋、脖子和圓滑的香肩,他的舌頭舔著黃玫的雙頰,還把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咬在口中,他甚至舉高黃玫的雙臂去舔吸她腋下潔白嬌嫩的肌膚,同時米健的雙手不停的撫摩著黃玫的身體,還不時揉捏撩撥。 黃玫的嬌軀被抱起,橫臥在米健的膝上,米健一隻手放在黃玫的胸前,手指伸入泳衣的下面揉捏她鴿子一般柔軟的胸膛,另一隻手則伸到黃玫兩腿之間,撫摩著她隆起的陰阜,他的呼吸越來越急速了。 米健將黃玫輕輕的放在甲板上,自己則盤腿坐在她的身後,然後將她的上身扶起,黃玫的身子軟軟的全靠靠在自己身上,米健左手攔腰攬著她平坦的小腹,右手輕輕的撫摩著她光滑的手臂。他讓黃玫枕在他的肩上,自己則不停的吻著她柔軟的脖子和肩頭。 粉紅色的泳衣襯托著黃玫嬌嫩白皙的肌膚,泳衣兩條細細的肩帶在背後綁結固定,除此之外腰部以上沒有多餘的布料。米健吸了一口氣,伸手去解泳衣背後的帶結。綁結不很緊,一拉就鬆開了,粉紅色的綁帶慢慢的滑到身體的兩側,黃玫平滑潔白的背部肌膚盡在米健的眼底。 他的手撥開黃玫散落脖子上的秀髮,然後平貼著她的後頸,自上而下的滑了下去,掌心有一種觸摸絲綢的的感覺。他低下頭,沿著黃玫光潔的後背一路吻了下去,淡淡的體香鑽進了他的鼻子,讓他想到了盛開著的玫瑰花。 米健伸出雙腿,架在黃玫身體的兩側,將她拉近自己身邊,兩人肌膚相貼,米健感到有點兒口舌乾燥,雙頰發燙。他的手慢慢向上移動,停在黃玫高聳的前胸,握住了黃玫盈盈一握的一雙椒乳,雖然隔著泳衣,米健仍然體會到掌下椒乳飽滿而彈力十足。米健用面頰摩擦著黃玫細嫩的臉蛋,雙手撫弄著她渾圓飽滿的乳房,他忽而擠壓忽而搓揉,忽而隔著泳衣捏夾乳峰上誘人的小點點,喉結上下移動,喉頭也發出「」的聲音,胯下的肉棒更是將褲子頂成一頂帳篷,直直的指向黃玫的臀部中間。 米健用身體頂住黃玫,伸手拈起泳衣的兩條肩帶向下脫出,於是泳衣也隨之一點點的往下褪,兩座玉白晶瑩的半球形乳峰擺脫了泳衣的束縛,終於完全的顯露在眼前。儘管由於泳衣的彈性,緊貼在黃玫身上不那麼好脫,米健還是將它扯到了腹部以下。 黃玫的完美無瑕的身體半裸著躺在了米健的懷中,瑩白嬌嫩的肌膚刺激著米健的神經,他興奮的感受著掌下美麗溫柔的女體,一遍又一遍的熱吻著黃玫的身軀,兩隻手更是握著一雙玉乳不願放手。又一番的撫弄後,米健讓黃玫平躺在甲板上,他抓住泳衣的兩邊用力的往下一扯,泳衣「唰」的一聲被扯到了大腿上,黃玫身上最後一片神秘地──兩腿之間緊夾著的黑色叢林,終於也被米健揭去了神秘的面紗。 隨著粉紅色的泳衣從大腿被褪到腳踝然後脫掉,黃玫一絲不掛的裸露在米健的眼前︰瑩白的身體稍稍向左側臥,雙臂放在身前,兩條美麗的大腿輕輕交疊掩飾著,下身的神秘花園露出了誘人的一角。 米健將黃玫的泳衣拿在手裡,把自己的短褲也脫了,隨手將它們一起扔到了前甲板上。 天海之間的一對男女,現在都變成了赤裸裸的,似乎預示著下一幕交合的馬上來臨。 躺在甲板上的黃玫依然昏昏沉睡著,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在一個淫魔的手裡,冰清玉潔的胴體,無遮無掩的完全裸裎著,即將被淫魔當作洩慾的玩物而盡情蹂躪。米健一步步走近他的獵物,得意掩飾不住他飢渴的慾望之火,他拉開黃玫的雙腳,露出了黑色叢林下通往性樂高潮的秘道。 一個海浪打在金剛號的船舷,「嘩」的碎成了千萬顆晶亮的水珠,遊艇也輕輕晃動了一下。米健蹲下了身子,趴到了黃玫身上,沒有了衣物的阻礙,特別是肉棒沒有了束縛,已經迫不及待的想一親芳澤了。 米健一邊含著黃玫鮮嫩粉紅的乳頭「滋滋」的吮吸著,一邊撫弄著她挺拔高聳的雪峰。 他的雙手伸到身下,撫摸著黃玫渾圓柔軟的臀部和雪白修長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按捺不住摩擦著黃玫微隆的陰阜和柔軟烏黑的陰毛。米健沿著黃玫溫軟的前胸、平滑的小腹一路地吻下去,直到她溫潤的雙足。他捧起黃玫纖巧的玉足,將晶瑩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然後他把黃玫的雙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用臉摩擦著她大腿內側嬌嫩瑩白的肌膚。 米健低下頭仔細的注視黃玫的玉門︰柔軟而烏黑的陰毛下兩片豐滿的大陰唇緊緊關閉著,嬌嫩的黏膜呈現可愛的粉紅色。黃玫的陰毛不算特別的濃密,米健輕易找到了黃玫的陰蒂,然後一下一下的揉捏起來,同時米健也開始撫弄起兩片嬌嫩的大陰唇。 敏感區域受到這樣的觸摸,黃玫的身體很快有了變化,粉紅的大陰唇漸漸充血張開,露出了粉紅色的花蕊和嬌嫩的果肉,花園裡也慢慢濕潤,流出了透明的愛液。米健索性埋下頭,用舌頭舔吸黃玫的玉門。緊閉的玉門在不斷的挑逗下再也抵擋不住,打開了它寶庫的大門,米健於是直起腰,將已經餓了很久的肉棒對準了黃玫的陰道口,準備實施最重要的一幕──侵入了。 硬挺的龜頭因興奮而一下下的搏動著,彷彿毒蛇吐信的樣子,奇醜無比的龜頭貼近黃玫嬌嫩的大陰唇摩擦了一陣,不等黃玫的愛穴做好準備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進去。粗大的龜頭剛剛探入秘穴的開口,米健已經感覺到下體一陣的衝動,黃玫的秘道溫暖而狹窄,顯然從未接受過異性的開墾。 果然肉棒的前進很快就遇到了阻力,想到自己即將佔有黃玫的處子之身,米健興奮起來,他雙手扳住黃玫雪亮的大腿,將黃玫的下身往下壓,然後挺起肉棒向前猛的一用力,強行撐開了黃玫柔軟的秘穴。只覺得一下突破後突然落空的感覺,肉棒前進的阻力突然消失,米健知道自己已經衝破了黃玫的處女膜,接著一絲溫熱鮮紅的液體從肉棒與秘道之間滲了出來。 這片處女地的確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所涉足,神秘園裡雖然有一些濕潤,仍然顯得十分的緊逼,全力抵抗著米健的侵入,因此肉棒前進的速度並不太快。進入了黃玫的體內,感受到處女陰道的溫暖和壓力的肉棒險些就把持不住了,米健連忙忍住不直插到底,然後開始用力的抽送起來,一邊抽送一邊用龜頭研磨擠壓陰道壁的黏膜,紅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隨著他那無情的擠壓和有節律的上下抽送,黃玫的秘道終於不得不放棄了抵抗,開始迎合起米健越來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愛液混合著米健強行進入時黏膜破裂流出的鮮血從陰道內流出,慢慢滴到了甲板上,每次米健的大肉棒抽送的時候都會發出「哧溜」的聲音。 黃玫的胴體被整個折疊起來,兩條大腿被壓到了腹部,雙腳勾住了米健的雙肩,原來晶瑩潔白的雙乳在米健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紅暈,渾圓細嫩的小乳頭在強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黃玫嬌嫩的愛穴還沒有機會接受愛撫,就迎來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肆虐,陰道口附近在巨大陽具的摩擦和擠壓下很快就充血腫脹起來。 米健的動作越來越迅猛,他自信只有強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麗的黃玫,於是他不斷的變換著體位,持續而猛烈的在黃玫的體內肆虐,巨大的陽具如同鋼一樣撞擊著黃玫柔軟的子宮頸,一下子就粉碎了這最後的一道屏障,黃玫神聖的秘道終於被打通了。 沉睡中,黃玫處女的身體被不停地蹂躪著,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盡了,美麗的身體向著米健完全開放,任由淫魔盡情的摧殘。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米健迎來了自己的高潮。在又一陣狂野的翻滾後,米健雙手緊緊地抓握著黃玫高聳的雙乳,肉棒頂住了黃玫的宮頸口,然後一股熾熱的暖流高速射進了黃玫的子宮內,粘稠的白色液體迅速佔領了黃玫子宮的每一個角落,然後緩緩的流出體外。米健疲憊的摟著黃玫休息了一會,才從黃玫身上跨過走進了船艙。 天空下起了微微的細雨,雨點兒輕輕飄到黃玫赤裸的身體上,在頭髮和皮膚上形成了一粒粒細小晶瑩的水珠兒。黃玫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反正當她甦醒的時候,天色已快全黑了。 黃玫感到了一陣陣的涼意,她慢慢睜開了雙眼,全身上下好像被拆散了架似的,不論是頭、身體還是四肢都痛的不得了,下身的火辣辣的刺痛更是不斷的傳來。當她意識到自己赤身露體的躺在遊艇的甲板上,再看到身下和大腿根兩側一片夾雜著鮮紅血絲的污穢和自己白皙的身上紅紅的指印時,她明白到自己已被人姦污了。一剎那,她悔恨交加,不由的輕聲哭泣起來。 傍晚的海風吹到黃玫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令她不由的顫抖起來,忍著身心的痛苦,黃玫艱難的扶著欄杆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著船艙內走去。這時,米健已經痛快的洗了一個熱水澡,一邊用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往艙外走去。 兩個人在船艙的門口不期而遇,黃玫面對這奪去自己貞操的惡魔,一雙淚眼裡滿含著既恨又怕的神情,雙手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身前,緩慢的向後退去。 米健看到黃玫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由得心神旌動,慾火再燃,趁著一個海浪擊來遊艇晃動,黃玫站立不穩的時機,一把將她抱住。黃玫羞怒之下,伸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可是米健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他淫笑著在黃玫白嫩的臉上吻了一口說︰「小美人,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怎能對我那麼凶呢?」 「你這個無恥的惡魔!」黃玫恨恨的唾了他一口。米健抹了一把臉,不再出聲,而是在黃玫不住的痛斥中一手抱起了她的身體,走進了艙內。黃玫實在太虛弱了,她已無法再對米健的強暴作出反抗了。 遊艇狹小的浴室內燈光昏黃,蒸氣瀰漫,黃玫瑩白赤裸的胴體被米健緊摟著站在溫的水流下,水流順著她美麗的身體潺潺流下,滌淨了她的每一寸凝霜細雪的肌膚,然而卻洗刷暖不掉烙在她身上的羞辱。 米健一手環抱著黃玫的前胸,輕揉著她柔軟的雙乳,一手按在她的陰阜上梳理著她的陰毛,手指伸到黃玫兩腿之間撩撥著,兩腳緊夾著她的一雙美腿,肉棒又一次躍躍欲試的挺立著。他托起黃玫雪白的雙臀,顯露出仍然紅腫的外陰,肉棒對準了黃玫的下體一刺到底,然後再次抽送起來。黃玫無力地伏在木製的艙壁上,雙手緊緊的抓著掛衣的銀鉤,緊閉的雙眼流出兩行清淚,默默的承受著又一次的姦淫。 海面上雨霧迷濛,只有這狹小的空間裡斷斷續續傳來黃玫痛苦的呻吟…… 「啊……」黃玫的一聲呻吟將仍然沉醉在回憶中的米健拉回到現實中,遊艇上的黃玫曾是他最難忘的獵物。 那天過後大約一個月左右,黃玫在「濱城小姐」決賽以大熱姿態摘取桂冠,被傳媒們譽為10年來最美麗的冠軍。此後傳言她移居到香港,米健再也沒有機會找到她,只知道她已成為廣告天後。 面對著廣告裡美艷絕倫的倩影,他更是對她無法忘懷。直到這個月米健偶然發現黃玫已回到海灣發展,他費盡心思跟蹤了半個多月,終於讓他找到黃玫的住所,摸清了黃玫每天的起居習慣,於是他耐心的等候著機會,終於讓他成功地綁架了黃玫。 米健的嘴角再次浮現出微笑,他把手伸進了的裙子裡,順著她光潔的大腿上慢慢的向上滑去,直到觸到黃玫內褲的蕾絲邊緣。他的手指潛入了內褲下,在黃玫飽滿的陰阜上輕輕的撫摸她柔軟的陰毛。裙子的銅紐扣一早就被鬆開了,米健低下頭掃視著黃玫的下體,伸手準備去解裙腰的腰帶。 麻藥的作用漸漸消失了,黃玫悠悠醒轉,在朦朧中她隱隱感到下身的敏感之處一陣陣的麻癢難當。隨著神志的漸漸清醒,她記起了一些零星的片段 ︰海灘的漫步、法拉利點不著火、戴墨鏡的男人,還有捂在嘴上的毛巾……她猛的睜開雙眼,立即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自己衣裙亂的躺在一間密閉的房間裡,裙子的前襟被掀開,雪白的大腿幾乎全露了出來,一個男人伏在自己身上正低頭撫摸著自己的陰部。 黃玫又羞又急,想一把推開他,可是她馬上發現自己的雙手都被黑色的皮帶牢牢地扣住了,她不由的失聲驚叫起來。男人正要解開腰帶的綁結,忽然察覺到黃玫醒了,於是停下動作慢慢地抬起頭。黃玫的視線落在這個男人的臉上,渾身頓時像被電擊一般抖了一抖︰這瘦削而蒼白的臉、薄薄的嘴唇、狹長而略呈三角形的眼睛,還有她永遠也不會忘記的那兩道燃燒著淫慾之火的眼光,將她拖進了無比痛苦和恥辱的記憶中。 是他!就是他!這個一年前在遊艇上粗暴的奪走了自己的初夜權的男人──米健! 黃玫的思緒陷入了混亂之中,無數次夜半被驚醒的噩夢情景又一次浮現在腦海中︰細雨綿綿,自己赤裸著身體被壓在遊艇的甲板上,一個男人挺起粗大醜陋的陽具,硬生生的插入自己下身,劇痛、慘叫,還有男人得意的淫笑不斷地響起…… 「你醒了嗎?」耳畔傳來米健那發膩的聲音︰「美人兒,你還記得我嗎?」 「你這惡魔,就算化了灰我也認得你!」 「哈哈哈……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忘記我的。除了我,又有誰給過我們美麗的濱城小姐那麼難忘的經歷呢?」 「無恥!」 「我可是每天都回味著我們倆美妙的時光。」 「你這披著人皮的色狼,一定會有報應的。」黃玫的雙眼噴射著怒火。 米健淫笑著沒有回答,按在黃玫陰阜上的手卻揪住了一撮陰毛,女性的陰阜嬌嫩而敏感,米健一用力黃玫已經忍受不住發出了呻吟。 「一年不見,你是出落得越來越漂亮了,害得我每次在電視上看到你都忍不住要手淫。」 米健一邊說,一邊將食指捅到了黃玫的玉門處。 「啊……惡魔!你想幹什麼……不要過來,啊……」外陰被手指又戳又捏,黃玫的大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放心,這裡除了我們,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米健的手指動的更厲害了。 「別……哎喲……住手!嗯……」黃玫的臉上泛起了桃紅,身體不斷的扭動著逃避。 米健索性揪住裙子的兩幅前襟,用力向上拉到大腿根部,把黃玫修長光滑的玉腿完全暴露出來。 「哇!真是太美了,白皙嫩滑,真該嘗上一嘗!」米健垂涎三尺,一口咬在將黃玫的大腿內側,將細白柔嫩的肌膚含在口中吮吸。 麻趐趐而微痛的感覺讓黃玫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她用力地掙扎,擺脫了米健兩腿的鉗夾,在他的腿上用力蹬了一腳。疼痛激怒了惡魔,米健一掌扇在黃玫的臉上,揪住她的頭髮,惡狠狠的說︰「臭娘們找死,敢踢我?看我怎麼好好收拾你!」 「你這個禽獸,我一定會告發你的。」 「是嗎?千萬不要,我好怕呀!哼!等你走出這裡再說吧!」米健說完走到牆邊,握住一個絞盤的把手搖動起來。 綁著黃玫雙手的皮帶的一端就固定在這個絞盤上,隨著絞盤的轉動,皮帶慢慢地收緊,黃玫只覺得雙手被扯得向上舉起,接著肩膀也離開了地面,然後是上身。米健不停地轉動絞盤的把手,黃玫的身體漸漸被吊到了空中。黃玫竭力想掙脫手腕上的皮扣,雙腳也不住的亂踢,但是沒有作用,身子還是被越吊越高。終於黃玫的雙足也離開了地面,只剩下腳尖勉強的支撐著身體。 米健固定好絞盤,滿面淫笑走到黃玫的面前︰「怎麼樣,被吊起來的感覺好受嗎? 別急,好戲還在後頭呢!「他的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鋒利的刀刃在燈光下發著寒光。米健用刀柄在黃玫嬌俏迷人的臉上拍了拍︰」如果這張俏臉上多了幾道橫七豎八的刀把,那是多麼可惜的事情呀!「 黃玫將臉別過一邊沒有理睬,米健順勢將刀子擱在了黃玫秀美的脖子上,聲調也突然凶狠起來︰「我向來憐香惜玉,不想讓血污了雙手。但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亂動,否則我的手一抖,那美麗的濱城小姐就再也說不出話了。然後我再將你先姦後埋,讓你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刀峰繼續往下滑,黃玫感覺到冰涼的刀刃緩緩的移動著,臉唰的白了,恐懼令她緊緊閉起了雙眼。 「或者,嘿嘿!」米健得意的看著黃玫,手裡的刀子忽然劃過一道弧線…… 16鋒利的刀子沒有劃到黃玫身上,而是一下割斷了低腰裙的腰帶,黃玫只覺得腰身一鬆,雙腿一涼,裙子已滑到了腳下的塌塌米上,窄窄的三角褲下一雙光澤潔白的美腿呈現在米健的面前。接著的第二刀割斷了背心左肩的部份,隨後是右邊,背心下的文胸露了出來。 「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吧!」黃玫當然明白即將發生的事情,想到即將又一次被米健辱,她實在無法面對,她苦苦的哀求道。 「高貴的黃小姐竟然也會求我這個惡魔?可惜,我已經等待了太久。」米健的聲音像冰冷的鑄鐵。他提起背心的邊緣,手術刀一揮,「嗤」的一聲,背心從胸前被割開兩半,掉在地上,黃玫的身上轉眼間只剩下了乳白色的文胸和內褲。 米健放下手術刀,雙手抱住了黃玫半裸的玉體,口裡「嘖嘖」的叫了起來︰「真美,實在太美了。」 黃玫勻稱而優美的身段因為被吊起而顯得格外的修長,光滑的肌膚在背後和腳下黑色的襯托而顯得格外的瑩白,長長的秀髮烏黑柔順地披散在背後,二份一罩杯的無肩帶文胸和細窄的高腰內褲為她的胴體增添了無限的嫵媚和性感。米健圍繞著黃玫轉了幾個圈,彷彿在欣賞一件絕美的藝術品,然後將攝像機推到了黃玫面前,將鏡頭對準了她的身體。 「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可憐的黃玫已是滿面淚痕了,她低下頭,希望能避開攝像機鏡頭。 米健用手抬起了她的下頜,迫使她面對著攝像機︰「看著鏡頭!你是當紅的明星,這樣的一盤錄像帶一定會有很多人感興趣的。」米健為自己帶上了頭套,按下了「REC」按鍵,然後在鏡頭前肆意的撫摸起來。 攝像機開動了,錄像的紅燈開始一閃一閃,錄像帶「沙沙」的轉動,記錄下鏡頭前的每一秒鐘。米健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頭套將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黃玫低聲的抽泣著,不時發出短暫的呻吟,象牙般剔透的身體在米健的魔掌下微微的發抖。 米健在她的身上每一處留下一個個的熱吻,頸項、腋下、肚臍、臀部……舌頭不住地吐伸著,舔舐著她嬌嫩的肌膚。他站在黃玫的身後,雙手從黃玫的腋下穿過,揉搓著她柔軟的前胸,乳白的文胸被拉開,米健的手伸進去撫摸黃玫的乳房。 一年的時間,黃玫的雪峰依舊挺拔高聳,不同的是越發的晶瑩,也越發的渾圓了。米健將這足以令所有男性如癡如狂的美乳握在手中,那種飽滿而趐軟的感覺像電流一樣通過掌心傳到大腦。他解開了黃玫背後的搭鉤,做工精美的文胸隨即被他拿在手中,兩座大小適中、膚色雪白的完美饅丘於是羞澀的挺立在明亮的燈光下。 米健把黃玫的文胸遞到鼻子前嗅了一下,同樣帶著黃玫身上的玫瑰花香。他將文胸扔在黃玫的腳旁,用力地將黃玫的雙乳擠向中間,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米健含住黃玫一側的乳尖,舌頭撥弄著淡紅色的乳暈,牙齒輕輕地嚙咬著小而精巧的乳頭。嬌嫩異常的乳尖被襲,黃玫只覺得渾身如同觸電,忍不住長長的呻吟了一聲。米健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手指捏夾住兩點櫻桃紅彈撥了起來,原本小巧柔軟的乳頭很快就漲大勃起了。 黃玫被刺激得雙眉緊皺,秀髮飛舞,呻吟聲也變成了難受不堪的呼叫︰「啊……求求你,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了!」 她淚跡斑斑的清秀臉龐,因為米健的折磨而顯得滿面緋紅,一副雨打梨花的模樣,讓人產生了萬分憐愛之情。可惜米健似乎心如磐石,不為所動不止,反而激發了他的獸性。他用力地扯住了黃玫的兩點,簡直想把它們生生扯下來一般。 黃玫痛得冷汗直冒,全身都像彈簧一樣繃緊了。 米健的雙手轉移到黃玫的腋下,嫩白的肌膚上沒有一根腋毛,米健的手指游動著畫起了圓圈。胸前火辣辣的疼痛還未完全消失,腋下又傳來了無法忍受的奇癢,黃玫呻吟著苦苦哀求,希望米健停止他的玩弄。 米健的雙手又滑到了腰部,纖細的柳腰和平坦的小腹令米健沉醉其中,黃玫也暫時得到了片刻的喘息。米健愛撫著黃玫的小腹,手掌也滑進內褲的邊緣,他拈起了黃玫近乎半透明的乳白色三角褲,將蕾絲邊緣捲曲成一團,緩緩的向下褪去。黃玫已完全喪失了抵禦惡魔侵犯的能力,無法阻止自己的下體暴露在黑洞洞的攝像機前,她所能做的只是盡量地將雙腿交疊在一起。嗯, 薄薄的真絲小內褲終於被脫至足底,然後離開了身體,黃玫馬上變得身無寸縷,清清白白的嬌美胴體,一絲不掛地裸露在淫魔的眼前。米健將三角褲拋到地上,上前抱住了黃玫的裸裎的身體,攝像機的鏡頭「滋滋」的記錄著這極度淫穢的情景。 寂靜而密閉的地下密室裡,大功率的燈管照耀得如同白晝。密室的中間懸吊著黃玫純白的美體,從身後看去,圓滑優美的身體曲線曼妙動人,如雲的秀髮在雪白肌膚的背景下格外的烏黑閃亮,豐腴白皙的臀部中間埋藏了一條令人著迷的深溝,足以平復每一個男人的慾望。 米健出了神似的盯著黃玫的裸體,癡迷於這上帝創造的無與倫比的雕塑品。 他捉住黃玫的一側溫潤的腳踝,慢慢向側方提起,隨著大腿漸漸舉高,黃玫兩股間的神秘地帶暴露在鏡頭之前。柔軟而微卷的陰毛下呈現出一片粉紅色的豐饒平原,兩瓣豐厚的貝殼下是一道神秘的裂谷──女性最寶貴的嬌嫩花蕊就深藏在裂谷中央。 米健嘗試著將手指伸入裂谷中深挖起來,柔軟的谷壁兩旁紅色的果肉不時顯露。他把黃玫亮麗的雙腿分開再夾住自己的身體,然後一手緊握著她玉桃似的美乳,挑逗著幾乎熟透了的紅櫻桃,另一手按在她嬌嫩的神秘地帶上發掘著深谷埋藏著的寶藏。 兩處女性身體最敏感的區域同時在米健的魔掌下戰慄著,黃玫不由得緊咬銀牙,劇烈的喘息起來,她高懸的雙手死死的抓住綁在手腕上的皮帶,指節因為過度的用力而發白。強烈的感官衝擊像萬蟻齊噬,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時此刻,黃玫的腦海裡一片模糊,幾乎暈厥了過去,只是本能的悲鳴著︰「……不要摸那裡……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啊……」 忽然,黃玫發出了一聲尖聲的慘叫,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弓起了身子,劇烈的震顫起來。原來米健一面挑逗著黃玫的身體,一面已經悄悄的騰出手來將自己通紅火熱的巨大陽具瞄準了那柔軟的秘道入口,沒等黃玫的秘穴得到充份的濕潤舒展,他就把大肉棒狠狠的插了進去。為了這一天,他已經整整等了一年了,再也等不及了。 他的雙手托著黃玫的腰部,身體一下下的向前戳去,肉棒蠻橫地插入黃玫的玉門,穿過狹長的深谷直搗花蕊。這裡面依然是那麼緊迫,依然是那麼溫暖,故地重遊,米健粗圓的龜頭像電鑽一樣毫不憐憫的戳向柔軟的秘道壁,撞擊著光滑的宮頸口。 黃玫的第一次正是被米健無情地奪去的,這個噩夢始終揮之不去,一年多以來,她沒有一天不被遊艇上的強暴陰影所籠罩著,所以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了男士們真誠的求愛,因此她嬌美的身體至今還未經歷過真正的性愛洗禮。米健很快就發現了這點,因為身下的美體仍然像未開苞的處女一般難以進入。一想到這,他越發的興奮了,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因為他又有了奪取寶貴童貞的體驗。 「啊……痛啊……住手!……救救我吧!」黃玫只覺得下身彷彿被鋒利的爪子撕扯著,腦袋似乎也被斧子劈開了兩半。強行的插入,令黃玫的陰道反射性的收縮,緊緊的包住了米健粗大的肉棒,肉棒的每一次進出都伴隨著撕裂樣的劇烈疼痛。她不停的哭喊著,淒慘的聲音迴盪在密室裡,懸在空中的上半身不停的晃動。 「哈哈哈……爽!實在太爽了!叫吧,再叫大聲點,沒有人能救你的。哈哈哈……」米健瘋狂的大笑著,肉棒繼續在黃玫體內研磨衝擊。 頻繁的抽插令黃玫的身體分泌出大量的蜜汁,隨著肉棒的進出而流到神秘園外,一部份的液體流到股間,柔軟的陰毛很快就被打濕了,和米健緊貼的恥部也因沾上了透明的愛液而濡濕,在燈光下發出閃亮的光澤。米健伸手抹了一把淫水塗在黃玫柔軟的胸膛上揉了起來,然後捏著黃玫的下頜,將濕漉漉的手指伸到她的嘴邊,強迫她舔下自己的蜜液。 米健還在努力「耕耘」著,黃玫緊繃的陰道慢慢的鬆弛了下來,肉棒來回運動的阻力也漸漸地減小了,黃玫的悲鳴也漸漸變成了嗚咽,下身的疼痛似乎已沒有開始時那麼劇烈了,女性的本能甚至令她感受到一絲絲的快感。一連串的辱已經令她毫無還手之力了,只得任由米健像玩偶一樣擺佈。恥辱、痛苦、無助,她彷彿都已經感覺不到了,唯一的希望是結束的一刻盡快的到來。 時間好像已經凝固在這一秒了,密室裡除了攝像機開動的「滋滋」聲,只剩下了兩人交合時身體摩擦的聲音。米健彷彿永遠不會疲倦似的緊擁著黃玫瑩白的美體抽動著,神秘園裡嬌嫩的花果現在都屬於他了。 他握著黃玫雪白的雙乳,在抽動中迎來了高潮的到來──下腹壓在豐美的陰阜上,肉棒頂開了粉紅色的花瓣,一陣肌肉收縮的感覺後,大量灰白粘稠的陽精從他的體內急噴而出,溫熱的液體頓時射進了黃玫的體內。粘乎乎的液體湧入柔軟的子宮裡,混合了體內原有的陰精,溢滿了肉棒和愛穴之間的空隙。持續湧入的液體塗布在深谷中的每一處肉壁上,然後緩緩的流到黃玫的雙股間。 肉棒射出最後一滴精液,迅速的綿軟著從愛穴裡退了出去,黃玫不由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米健伸手解開了黃玫手腕上的皮帶扣,將黃玫的玉體從半空的懸吊中放了下來,黃玫再也支持不住,身體無力的癱軟在黑色塌塌米上。長時間的污辱耗盡了她的氣力,而身心受到的折磨又豈是這嬴弱少女所能承受的呢! 她倒在塌塌米上,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米健關上了攝像機,扯去了頭上的面罩,滿頭的汗水濕透了頭髮。他看了看攝像機的時間顯示,已是深夜11點了,這場瘋狂的姦淫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他也覺得腰酸背痛,疲憊不已了,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他留下黃玫躺在塌塌米上,轉身走出了密室。 洗過一個熱水澡,米健感到舒服了許多,他回到了地下密室時,手上多了一部照相機。黃玫依然昏睡著,玉白的胴體在黑色塌塌米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晶瑩美麗。她嬌美的軀體此刻斜斜側臥著,幾乎沒有留下被摧殘的痕跡,反而越發的流露出一種溫柔嬌媚的成熟之美來。只有亂披散的秀髮,臉上殘存的淚痕,還有下體處精液留下的污跡,提示著之前這美麗女子所經歷的慘無人道的辱與姦淫。 米健坐在塌塌米上,開始重溫剛才攝像機所拍下的片段,巨大的螢光屏上出現了淒美惑人的影像︰黃玫的身體吊在空中……撫摸……分開的雙腿……暴露的會陰部……開始插入……慘叫與狂笑……高潮……一份極其清晰而詳細的強姦記錄。米健的心直看得「咚咚」直跳,連綿的淫穢影像令他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肉棒居然又堅挺了起來。 濱城小姐冠軍的確是無與倫比,她的美簡直讓人眩目,男人們只要見到她就想佔有她,佔有了一次就會想要第二次。美麗是上天賦予她的財富,美麗卻也為她帶來了災難。 米健實在是被這柔美的女體迷得如癡如狂,他俯身將黃玫的身子扳正,用手梳理著她柔順的長髮。她細膩潔白的手臂上,皮帶扣棒著的地方還留著淡淡的痕跡,陰阜、大腿根,還有塌塌米上,都留下了精液倒流形成的斑斑污穢。米健從浴室裡拿了一條熱毛巾,輕輕的為黃玫拭去身上的污跡,冒著熱氣的毛巾濕潤了她每一寸肌膚,不一會兒,黃玫的身體已經像美玉雕刻一般光澤動人了。 米健抄起照相機,變換著角度把這完美無瑕的裸露身軀照下,閃光燈頻繁的亮起,黃玫玉體充滿誘惑的姿勢就一張張的留在了底片上,直至相機裡的膠卷用完。有了這清晰的錄映帶和照片,黃玫再也逃不過他的手指縫,想到這漂亮的美人兒終於成為自己的玩偶,米健實在是得意非常︰「只要是我要的女人,沒有一個得不到的。」 夜深了,海邊別墅群裡的燈光漸漸的熄滅了,長長的海灘旁已經見不到汽車和人的蹤影,偶然有一輛警方的巡邏車慢慢駛過。在跨海大橋的那一邊,鬧市區依然是燈紅酒綠,衣香鬢影,車水馬龍。黃玫的同事們奇怪她為何沒有到來,他們嘗試聯絡她,可是家裡的電話沒有人接,手機也關了機,大家僅僅以為她不舒服,也就自顧狂歡起來。 而就在海邊一間別墅的地下密室裡,黃玫正處在惡魔的蹂躪下。米健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撲在黃玫的身上了。儘管黃玫已經暈迷了過去,米健仍然沒有放過她,他一次又一次地使用著不同的姿勢,肉棒插在黃玫的秘穴裡,軟了硬、硬了再軟,反正他已是第三次在黃玫的體內射精了。 盡情的宣洩讓他的肉棒萎靡不振,他仍然趴在黃玫的嬌軀上撫摸著身下柔軟潔白的溫香軟玉。黃玫的身體每一處都留下了他的「足跡」,在力竭睡去前的一刻,他還在舔著黃玫因多年的舞蹈表演要求而精心呵護的嬌嫩雙足。 米健醒來時已快晨4點了,他發現自己還含著黃玫的晶瑩足趾,經過一夜的折騰,黃玫還昏睡著沒有醒來。從黃玫身上爬起來,他還覺得雙腿累得像灌了鉛似的,抬都抬不起來。黃玫的衣服早已被他撕成了碎片,他找來一張床單將黃玫的身子裹了起來抱進了黑色水星裡,他知道,天亮前他一定要把黃玫送回到法拉利停泊的地方。 海水開始漲潮,紅色法拉利孤獨的停在沙灘旁,一輛沒有開燈的黑色水星麵包車幽靈似地從海邊的黑樹林裡鑽出停在法拉利旁,一個戴墨鏡的男人下了車,他小心的向四周望了一遍,確信沒有人了才打開車門,將被單包裹著的昏迷女子塞進了法拉利裡。在關上車門前,他將一部手提電話放回到法拉利的波箱旁,然後水星迅速的發動起來,輪胎的痕跡很快拐了一個彎,消失在黑沉沉的樹林裡。 黃昏的檀香山,美麗而寧靜,金黃的陽光把這太平洋小島的每一個角落都灑上一層金粉。矗立於海灘邊上的希爾頓皇冠大酒店,是這個城市裡最豪華最引人注目的建築之一,船形的48層主樓的樓頂上,是舉世聞名獨一無二的空中宴會廳。此刻,美國太平洋時間傍晚六時,空中宴會廳裡已經燈火通明,廚師和侍應們正忙碌地準備著一會兒將要舉行的宴會──海灣風集團與美國西部國民銀行和檀香山市政府就開發春泉灘簽署協議書的答謝宴會。 在會場的中央,一位英俊高大的年輕人正仔細的檢查著會場的佈置,不時交代身邊的下屬改進。他就是風集團米氏家族第三代的繼承人之一──米健。這次他跟隨父親來到夏威夷,作為代表團的一員參加了這份價值20億美元,震動全球的超級開發項目的協議書的起草和簽署,可見他在米氏家族中的地位。 米健正忙著指揮下屬吊起大紅橫額的時候,一位年過50的中年人在一班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米健連忙快步走上前去,叫了一聲「父親」,原來這就是風的副董事長──米肇偉。 他巡視了一遍會場,拍了拍愛兒的肩膀,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做得好。Michael,離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你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唔……」米健答應著,雙目卻不停在父親身後的人群裡搜索著,他似乎在尋找一個熟悉的身影,但遺憾的表情很快就從他的臉上顯現出來,「她不在。」 米健向身後的酒店經理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宴會廳。 傍晚的夕陽像一隻鮮黃的橘子,懸掛在蔚藍的太平洋面上。米健拉開了40樓豪華套間的落地窗簾,讓陽光射到房間裡,自己躺在了寬大的床上,腦海裡不住的浮現著那窈窕多姿的美麗身影。啊,Fiona,什麼時候才能得到您呢?米健的心裡暗暗的想著。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明天就要起程回國,一旦回到海灣,自己就不可能總是回風閣,接近她的機會也就更少了。不行!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完成這件事情。 米健微微扭曲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他好像已經有了計劃。看一看表,快七點了,要準備一下了,米健從床上爬起,打開房間的衣櫃,開始挑選今晚的禮服。 在衣櫃的一角,有一件淡紫色的半透明的女式睡裙和一條短小的蕾絲邊的白色女式三角內褲,米健蹲下身子,將兩件女式的衣物遞到嘴邊,用力地嗅吸著衣物上殘存的香氣,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迷離起來。他拉開褲鏈,在夕陽的餘暉下自褻起來,口中吐出粗重的喘氣聲,夾雜著斷續的名字︰「……雯……」 時空彷彿倒流了。海灣市的半島鬧市區,一幢摩天大樓高聳入雲。這是米氏家族的旗艦風集團的總部所在──風閣大廈。米健無精打采的站在電梯裡,腦海裡還在考慮著如何將程雅詩弄到手。剛才父親在電話裡讓他趕回風閣,說有重要的事情,打亂了他今天的部署。 米健走進父親的Office,坐在皮轉椅上,翹起了二郎腿晃悠。父親正聽著下屬的匯報,讓他在一旁先等著,他漫無目的掃視著周圍,顯得很無聊。突然他的視野裡出現了一個美麗的背影,米健的精神馬上來了。 這是一位年輕的白領麗人,一身粉紅色的行政套裝掩蓋不住她高挑曼妙的身材,動聽的聲音如同鳥囀鶯啼,米健盯著她的背影,盯著她烏黑亮澤的披肩長髮和苗條勻稱的白皙雙腿,直至她轉過身來。 米健的心臟猛的狂跳起來,好一位秀美佳人,光潔的面頰、撲閃的雙眼、纖巧的鼻子、輕啟的朱唇,馬上讓米健喜歡上她了。至於之後父親的交代,米健反而聽得不那麼仔細,只知道要去一趟夏威夷,他的魂魄已經快被那美麗的倩影勾走了。 出發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米健已經知道這次夏威夷之行的重要程度,他早已做好了準備。當然,他也從公司的電腦裡找到了他所需要的資料。那天在父親的Office裡的那位美人叫做方雯,英文名字叫Fiona,24歲,匹茲堡大學MBA畢業,現在是父親屬下海外拓展部的經理助理,米健還知道了她是風裡聞名的「四美」之一。 當然,在父親的手下,米健知道自己並不像在自己公司裡那麼容易得手,於是他只好像狼一樣地默默等候著機會,但是他從來沒有放棄的打算,在米健的字典中,是沒有「得不到」這個詞語的。而在機場的意外邂逅,更加堅定了他要得到方雯的慾望。 那是在即將登機前,在代表團所在的貴賓候機室,米健非常偶然的在洗手間外和方雯撞到了一起,當米健扶起對方時,才發覺自己眼前的紅粉佳人是讓他神魂顛倒的方雯。方雯顯然被他弄痛了,彎下腰去揉自己的腳腕,米健半攙半抱的將方雯送回到位子上,一雙眼早已被她雪白的脖子、飽漲的前胸和修長的美腿所深深的吸引了,一隻手於是不失時機的扶在方雯的纖腰上。 「方小姐,對不起。」米健彬彬有禮的說道。 「沒關係的,米生。您……您認識我?」 「當然,您是公司的四美之一,又是父親手下的得力助手,我怎會不認識您呢?我扶您回去吧!」 「不用了,謝謝您,米生,我沒事。」 「叫我Michael就可以了。」 「這樣不好的。啊,對不起,米生,該上機了,您先走吧!」機場的廣播果然開始通知乘客登機,米健無可奈何,只好先行離開。 方雯顯然對米健抱著一種戒心,這反而激起了米健要得到她的打算。在飛機的頭等艙裡,米健遠遠的望著方雯優美的睡姿和露在毛毯外的包裹在透明絲襪下白皙光滑的大腿,暗想︰「Fiona,在回來之前,我一定要得到你的。」 米健的自褻隨著一陣抽搐而達到了高潮,但他竟然忍住沒有洩掉,他要把這寶貴的陽精留給方雯的愛穴,所以他每次都忍住不射。他放好兩件衣物,整理了一下略為亂的頭髮,開始更衣。 說起那兩件衣物,米健不由得得意起來,雖然他知道方雯只一個人住在38樓,可是要想通過保安嚴密的服務台進入她的房間根本是天方夜譚,加上方雯似乎有意識的在躲避他,因此到了夏威夷之後,他沒有多少機會接觸到他預定的獵物。 那天,他無意中發現了酒店為客人洗送衣物的小車,他偷偷的跟在後頭知道了洗衣房所在。夜深的時候,他離開了房間,逕直走到洗衣房前,一路上都沒有酒店員工的身影。米健潛入洗衣房,裡面空無一人,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編號3818的櫃子,也就是方雯的房間號,然後打開櫃子,從裡面取出待洗的衣物,挑出這兩件最貼身最讓男人產生性幻想的睡裙和內褲,急沖沖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一夜,他把雯的內衣放在床上,在一遍又一遍的自褻中渡過了。 現在,米健收拾停當,穿上筆挺的燕尾服,已經是上流社會的年輕富豪了。 他在鏡子前前後看了一遍,走出房間,向著宴會廳走去。 電梯停在了頂樓,米健已經感覺到外面熱鬧的氣氛了,他一走出電梯間,幾位美艷的PR連忙笑面相迎︰「米生請進,董事長已經在等您了。」米健擺了擺手,走進宴會廳,一邊與來賓寒暄聊天,一邊注意著方雯美麗的身影。 「阿健!過來見見幾位世叔伯。」聽到父親的叫喚,米健連忙轉過身去。就在轉身的一剎那,他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一個熟悉的倩影︰一頭柔順亮澤的披肩長髮,一件無肩帶的低胸黑色珠片長裙,一張清秀明艷的俏臉,不是方雯是誰?米健怔了一怔,還是迎著父親走去。 「只要您來了,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米健心裡最後一個包袱卸掉了。 答謝宴會在八時正準時開始了,檀香山市的各界名流、金融業地產業的頭面人物和當地的僑領都雲集在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裡。出席的女士們個個都悉心打扮,可謂衣香鬢影,爭奇鬥艷,讓人覺得眼花繚亂。 簡單的致辭和答謝後,氣氛活躍的Cocktail開始了,米健跟隨著父親不停的微笑、舉杯,但是雙眼卻一直沒有放過方雯的身影。她今天實在是太美了,黑色的低胸長裙襯托得潔白嫩滑的肌膚光澤無比,在明亮的燈光下簡直有些兒耀眼,那一襲精心剪裁的貼身長裙令她窈窕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雪白的趐胸上飽漲的玉乳令人想入非非,脖子上一條細細的鑽石項鏈使她顯得明艷而高貴。 米健慢慢的不露痕跡地向方雯靠近,當米健走到她的身邊時,一陣若隱若顯的香氣繚繞,他覺得下身有些緊張了。方雯正微笑著傾聽身旁一位當地僑領的女兒介紹著檀香山博物館的情形,擦身而過的瞬間,米健故意輕觸了一下方雯柔若無骨的玉臂,他感到了極其光滑溫暖的肌膚在手邊滑過,他吞下了一大口唾液。 方雯手中的酒杯被碰跌在地毯上,幸好酒杯內已沒有什麼液體了,只有幾滴水點濺到方雯的長裙上。米健一臉的歉意,忙遞過雪白的絲巾,口中連連說道︰「Sorry,實在不好意思。」 方雯見到又是米健米少爺,也報以燦爛的微笑︰「不要緊。」 米健不由分說攔住了一位Waiter,從托盤上取過另一杯香檳對方雯說︰「為了我兩次冒犯,我敬您一杯。」說完把酒杯遞到方雯的面前。 「不,不,謝謝您,米生,我不會喝酒。」方雯語氣平淡的回答。 「不要緊的,只是一杯香檳而已,賞賞臉吧!」 方雯對這位老闆的公子實在沒有多少好感,但是在這樣的場合又不好拒絕,看到米健一再堅持,想到不過是一杯香檳,方雯於是接過酒杯,和米健碰了一下杯,然後輕啜了一口。 米健高舉酒杯,向著周圍的賓客說道︰「今天是我們開始合作的好日子,讓我們為光輝的前景乾杯!」全場的貴賓們在一片碰杯聲中熱烈鼓掌起來。方雯看到這樣,也只好將手中淡黃色的香檳一飲而盡。 米健看在眼裡,喜上心頭,他向著大廳另一頭走去,笑容已經浮上了面容。 他悄悄地把戒指上的一個暗格合上,若無其事的繼續與其他人攀談,目光一直遠遠的留意著方雯。 華貴的宴會廳裡,各色的貴賓圍成一個個的小圈子,討論著各自感興趣的問題,但場面並不顯得嘈雜。方雯和身邊的客人交談了一會兒,感到一絲的疲倦,於是欠身說了聲「對不起」,離席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豪華的貴賓洗手間裡一個人都沒有,只有揚聲器在播放著柔和的音樂,方雯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出神地望著自己美麗的容貌,感到一種發自體內的疲倦正緩緩地佔領全身。方雯以為是一周多以來的工作壓力所致,沒怎麼在意,她補了補妝,撥弄了一下額前的劉海,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長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又坐了一會兒,方雯覺得越來越累,甚至有一種困頓的感覺,連明亮的吊燈光線都顯得刺眼,旁人的談話聲也變得嘈雜,她只好提前退席。方雯拿起黑色的手提包,走出了宴會廳,她腳上的高跟鞋踏在電梯間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電梯很快就到了,方雯走入電梯,按下了38的按鈕。就在電梯門快要合上的時候,一隻手掌伸過來擋開了電梯門,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閃進了電梯,方雯連忙按下「Open」,發現這個人是米健。 米健似乎趕得很急的樣子,額上有一些汗珠︰「咦,真巧,Fiona,又碰上您了。」 「您好。」方雯點了點頭。 「怎麼?您的臉色似乎不是太好,您不舒服嗎?」 「沒什麼,有些兒累,可能是前幾天太累了。」 「那要早點兒休息了。您住幾樓?我送您回去。」米健又開始大獻慇勤了。 「不用麻煩您,馬上就到了。」方雯話音剛落,電梯「叮」的一聲停下了,方雯昏昏沉沉的步出電梯,向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米健初時還是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轉過了服務台後就幾乎是擁著方雯往前走了。方雯只覺得頭暈得厲害,只好靠在米健的肩膀上,兩人一同走進了18號房間。 方雯推開了房門,全身上下有說不出的不舒服,只覺得心裡頭發悶。她身子斜靠在房門之後的牆上,手提包也掉在了地毯上,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倒了。 米健反身關上了房門,走廊的通道燈清晰的照在房間的金屬銘牌上,上面的數字赫然是「4018」。米健將房門鎖好並且插上門閂,然後將「請勿打擾」 的標誌燈打開,這才挽著方雯走進屋內,他不希望等一會兒在「享受」的時候受到騷擾。 房間裡沒有開燈因而漆黑一片,米健扶方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己轉身走入了浴室。聽到米健關上浴室門的聲音,方雯軟弱的斜靠在了沙發的扶手上,高聳的前胸隨著呼吸的節奏而不住的起伏著,雙瞼微微合上,鼻翼也在輕扇著,她的雙頰慢慢的發熱,很快就緋紅得如同天邊飛來的一抹彩霞了,她覺得體內有一股溫熱的氣流逐漸的升起,向著她的四肢百骸擴散出去,她的呼吸越來越急速,心跳也越來越快,令她情不自禁的想呻吟起來。 米健從浴室的門縫裡偷偷的注視著方雯,嘴角開始露出喜形於色的微笑,剛才方雯宴會上喝下的那杯香檳酒裡已經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入了一種高效的迷幻藥,方雯現在的這個樣子,正是迷藥開始發揮作用的表現,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他鬆開了皮帶,脫下身上的禮服和襯衣掛在衣鉤上,只剩下了黑色的Classic內褲。此時的方雯漸漸覺得胸前和下體莫名其妙的感到一種渴望,渴望著能有一雙大而有力的手輕輕的觸摸,就像是在和男友溫存時產生的那種感覺一樣,這種無法抑制的渴望幾乎令她立即撫弄揉按起來。可是方雯馬上想到米健還呆在浴室裡遲遲沒有出來,只好強忍著全身上下的趐軟無力扶著沙發背站起來,慢慢地走向浴室。 方雯輕輕的敲了敲浴室門,輕聲的問道︰「米生,對不起,我的身體覺得很不舒服,想早點休息,您能快一點嗎?」 裡面沒有回答,但很快傳來了抽水馬桶的聲音,浴室門旋即「呀」的一聲打開了,一陣風撲面而來,方雯一陣的目眩,然後吃驚的發現面前竟然站著一個只穿了底褲的男人,這個人正是米健! 她的臉色唰一下就白了,慌忙往後退去。米健獰笑著一步跨上前,右手已經同時緊緊地抓住了她的皓腕,方雯立即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向前拉過去。 「放手!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想早點休息嗎?我當然要留下來陪你呀!」 「下流!你給我出去!」方雯氣急之下用力地掙脫了米健的手。 「出去?方小姐,你搞錯了吧?這裡可是40樓我的房間啊!」 方雯一聽就明白自己中了別人設下的圈套,於是轉身就往外跑,可是當她到了房門前才發現怎麼也打不開上了鎖的門閂。這時米健已經從後趕到了。他張開雙臂,像老鷹抓小雞一樣輕而易舉的將方雯摟在了懷中︰「你既然進來了,就沒那麼容易出去了。」 方雯察覺到一絲不妙,用力地捶打著米健的雙手,可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只好高聲呼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米健絲毫沒有閃避的意思,也沒有阻止方雯的呼叫,而是雙手一合橫身抱起了方雯的身體,逕直的走向臥室。 米健就像丟洋娃娃一樣把方雯拋到了寬闊舒適的大床中央,「乖乖的給我躺著吧!」他得意的淫笑著,一腳將臥室門踢上,這樣一來,即使臥室裡再大聲的呼叫外面也別想聽到了。 臥室燈打開了,方雯只覺得一陣刺眼的光芒照得眼睛都睜不開,她翻動著身體想從床上坐起來,可是一點用也沒有。米健騰的跳上床,弓著身子跪在方雯的旁邊,一雙眼睛射出野獸一樣的綠光。 「方小姐,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全身無力?可是乳房和會陰卻在發熱?別擔心,那只是些很安全的迷幻藥和催情藥,奮量不大,對身體不會有害的。當然,你也不會暈過去,只是沒力氣掙扎而已。」 「你……你這個不知廉恥的禽獸,你究竟想幹什麼?」方雯驚恐的躲避著,聲音有些兒顫抖。 「哈哈哈……你不是向來都很聰明的嗎?怎麼現在那麼糊塗!我當然是準備和你共渡良宵了。美人兒,我等了這天很久了,久得我的兄弟都快餓壞了。哈哈哈……」米健用手指了指胯下高高頂起的帳幕,放肆的狂笑起來,貪婪無比的目光突然的變得陰深可怕。 「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娘們,居然敢屢次三番的拒絕我,真是給臉不要臉。告訴你,我想得到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能逃得過我這個小兄弟的,今天非讓你嘗一嘗本少爺的寶貝駕御女人的工夫不可!」說完,米健伸手在方雯白淨光潔的臉蛋上狠狠的摸了一把。 方雯嚇得尖聲呼叫起來︰「不要啊!放我走!」她躺在床中央,幾次想將身體支撐起來,但全身好像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只能在床上蠕動著。 「省省心吧!那種藥物的效果要持續6個小時,在明天天亮以前,你的全身上下都是屬於我的。你放心,我的小兄弟一定會好好地招呼你的!」 米健得意地獰笑著,翻身坐到了方雯的身上,頓時,一股溫暖柔軟的感覺沿著陽具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米健的肉棒「騰」地將內褲上的那個帳篷撐得緊緊的,直勾勾的指著方雯的豐美嬌軀,幾乎要穿褲而出。方雯不由得閉起了雙眼不敢再看,於是米健慢慢地俯下上身,眼光垂涎欲滴的在方雯雪白的肌膚上掃來掃去。 米健色迷迷的眼光在方雯的美體上逡巡著,盡情地飽覽著修長曼妙的身體曲線,白皙光滑的細嫩肌膚和嬌艷動人的美麗容貌。在藥物的作用下,方雯雙頰滾燙,鼻翼微扇,柔軟嬌嫩的朱唇略略張開,露出那一排整齊潔白的皓齒,顯得嬌媚無比。 米健被那艷若桃紅的櫻桃小嘴撩撥得色從心生,不顧方雯的竭力反抗,一口吻了上去,粗糙的舌頭野蠻的伸進了方雯的小口。方雯只覺得眼前一暗,一張粗魯的大嘴已經貼到了自己唇邊,她把臉向兩邊拚命的擺動著試圖避開那張大嘴,但一隻強壯的手臂一下子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讓她無法動彈。接著一條肥厚的流著唾液的舌頭示威似的在她的粉臉上舔了一口,然後強行鑽進了她的口內。 米健的舌頭放肆的在方雯口中活動著,時而和雯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時而又沿著光潔的牙齒遊走,兩人的口緊貼在一起,方雯感到說不出的心和憋悶。 米健的雙手也沒有空著,他順著雯那粉嫩的頸側滑到她光潔的雙肩上不住的揉捏著,方雯渾圓的肩頭不由打起了寒戰。米健的淫手還在往下挪動著,隔著黑色低胸裙那層薄軟的胸墊,米健清楚的感覺到了手指下柔軟溫暖而彈性十足的高聳雙峰。 「好一雙誘人的尤物!」米健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一雙祿山之爪緊緊的握在方雯的胸前,用力地鬆緊運動起來。雯的胸前一陣的酸軟發漲,不由得大聲地呻吟起來。 一陣不間斷的長吻後,米健的嘴離開了溫柔的朱唇,在光潔的臉上和脖子上亂拱起來,雙眼不失時機的欣賞著秀美的女體。 方雯身上穿著的晚裝,是一件意大利出品的無肩帶的黑色低胸長裙,長裙上緣一字型的平胸設計使她纖細嬌嫩的頸項,柔美圓潤的雙肩,象牙玉雕般的雙手全都裸露在外,在黑色的底色襯托下尤其的細膩潔白。更令米健著迷的是那一雙晶瑩雪白、溫軟光滑的玉乳,飽滿渾圓的線條一覽無遺,連尖尖乳峰頂的兩點都似乎隱約可見,低胸裙那緊繃的水平上緣使雙峰的上緣更是挑逗似的袒呈在外,散發出迷人的光澤。米健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乳柔和迷人的圓弧和兩峰之間令男人瘋狂的淺溝,只要從胸前扯開裙子,那一對柔軟渾圓的雪白尤物就會乖乖地落在自己的手中。 米健伏在方雯身上,出了神似的看著這大半隱藏在裙下的雪峰,心神旌動,恨不得立即動手將那薄薄的黑色布料撕個粉碎。他粗重的氣息噴在方雯的臉上,令她感到心,於是她用上最後的一分力氣擺動身子,將米健從身上翻了下去,只是這樣一來,她再也沒有力氣從床上爬起來逃走了。 米健一時不備被方雯甩了下來,不由得惱羞成怒,伸手抓住方雯的一對雪白的足踝,將她拖到了床邊。低胸長裙的裙擺長可及地,蓋住了方雯細嫩的雙足,此刻她小腿垂落在床邊,裙幅也被米健高高的掀起,細緻得如同玉雕一般的纖纖玉足馬上呈現在米健的面前。 方雯今晚穿的是露趾的黑色繫帶的高跟皮涼鞋,幾道細細的綁帶勾勒出一雙美足精緻的美妙絕倫的線條,讓米健不由得嘖嘖的讚歎不已,他的雙手立即伸進了長裙內撫摸起來。 米健滿佈汗毛的手順著方雯的踝部緩緩的向上滑去,粗糙的手指馬上感受到一種細膩光滑的暖流湧起,米健一邊體會著這晶瑩光滑的絕品雪膚以及柔和起伏的優美線條,一邊在腦海中臆想著方雯修長苗條的美腿模樣,喉嚨發出呼嚕的可怕響聲。在毫無阻力的情況下這雙手很快就滑到了方雯的大腿根部,然後挑起薄薄的三角褲的邊緣,一直往兩腿之間隱秘的樂園撫去。 方雯的下身感到了一陣的瘙癢,兩條柔軟的大腿頓時繃直了夾在一起。「不要啊,住手!」方雯痛苦的呼喊起來,然而這悅耳的聲音在米健聽來簡直就像美妙的歌聲和求歡的信號。 他高高的扯起方雯的裙擺,把黑色長裙的下緣一直拉到了膝蓋以上,讓她的玉腿暴露在他淫穢的目光下。那散發著瑩澤光芒的白皙胴體像受驚的小羊羔,開始四處躲避,方雯扭動著身軀,想阻止對方下流卑賤的舉動,可是她的雙手每次護住下身,立即又被米健拉開壓在頭上,她根本無力抵抗。在酒店房間明亮的燈光下,只見方雯雪白修長的雙腿緊緊的交疊著,在米健淫穢的目光中驚戰不已。 米健吹著口哨,用雙腿壓著方雯的下身,雙手從她的裙底摸索著伸到她的腰部,他挑起方雯三角內褲的上緣開始往下褪去。「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方雯哭訴、哀求著,米健彷彿根本沒有聽到。 方雯身上的低胸長裙非常的貼身,米健的手在窄窄的裙子裡不斷地摸索著,一點點的將三角褲向下扯。先是左邊的褲腰,然後是右側,接著窄窄的褲襠也被拉了下來,很費了一番工夫,米健才把方雯的內褲拉過豐腴的雙臀,看到那窄小的黑色的蕾絲花邊的三角內褲終於被脫到大腿中部,米健的肉棒立即昂起了頭。 方雯的下身有一種空虛的感覺,她明白只要撕開低胸裙的裙腳,她寶貴的伊甸園就會立時裸裎在淫魔的眼前,她奮力地掙扎著,可惜的是僅僅能緩慢的挪動著身體。 兩人的肌膚緊貼著,輕輕的摩擦反而越發的刺激起米健的色慾來,他迅速地將黑色的內褲扯到方雯的腳踝上,然後撲倒在她的身上狂吻起來。方雯白皙的臉上、頸上和肩上都落下了一個個的熱吻,米健猩紅粗糙的舌頭貪婪地舔吸著方雯的玉肌冰膚,方雯抽泣著淌下兩行恥辱的清淚,順著光潔的面頰滑落到床單上。 不知在什麼時候,米健的手裡已經多了一部照相機,他出力地將方雯雪白如玉的大腿往兩側分開,暴露出她嬌嫩的私處,然後把鏡頭伸到方雯的裙底,「喀嚓喀嚓」的按動快門,拍下了方雯從未被外人知曉的神秘花園。那雪白渾圓的山丘、淡紅鮮嫩的花蕾和烏黑茂密的矮樹林,全都在強烈的閃光下一覽無遺,簡單的色彩構成了人體上最優美、最吸引的名畫。 方雯痛苦地想伸手去遮擋下體,但被米健毫不留情的壓在了身下。米健還不滿意這種局部的寫真,又站到床上居高臨下的拍下方雯的全身。隨著閃光燈的不斷閃爍,一張張的膠卷無情地把方雯這種不堪入目的淫蕩姿勢記錄了下來,可憐的美麗女子被迷藥製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淫獸侮辱,欲哭無淚。「好了,該進入正題了。」強忍著胯下長槍的日益「勃發」,米健似乎感到這種猥褻已經不足夠了,他握住了方雯的足踝,開始解高跟涼鞋的綁帶。 高跟鞋的搭扣被鬆開了,方雯只覺得米健捉住了自己的左足,然後黑色的高跟涼鞋很快被脫了下來,接著就是右足,方雯溫潤白皙的纖纖玉足立時顯露在米健面前,腳踝處捲成一團的小三角褲也隨之無聲的滑落到地毯上。米健將手中漂亮的高跟鞋往後一丟,雙手隨即握住了方雯的一雙柔荑輕捏起來。 這溫潤細膩的肌膚發出奶油一樣的光澤,讓米健心跳加速。在嬌嫩的肌膚上摸了一會兒,他就開始在方雯白皙的足底用力的搔捏掐按起來,一邊掐一邊得意的問︰「怎麼樣,手勢不錯吧?」 方雯只覺得足底酸痛難當,但是渾身都沒有力氣,根本無法閃避,簡直難受得說不出話來,薄薄的雙唇輕輕的開合著。 「按摩」了一陣,米健低下頭就著雯的玉足舔起來,濕熱的舌頭落在光潔白皙的足底上,一陣陣的麻癢,雯不由得「啊……啊……」的叫喚起來。米健於是更賣力了,他很快就將那溫潤如玉的雙足舔了個遍,連嬌小可人的嫩白腳趾也不放過。方雯感覺到米健的嘴在慢慢的向上移動著,像一隻毛毛蟲爬行著,蠕動到了苗條的小腿上,她感到無比的厭惡,只好將臉偏到了一側。 米健握著雯的足踝,拉開了雯玉白晶瑩小腿,他的視線貼著雯光滑柔和的下肢線條,不懷好意的往上延伸著,一直通向令男人們神往已久的隱秘花園。然後他用力的將方雯嬌柔的身子扳了過來,將她俯臥著擺在床沿上,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向著裙子上緣的拉鏈伸了過去…… 方雯伸展著修長優美的肢體趴伏在鬆軟的席夢思上,一雙雪白的玉臂略曲著擱置在頭部的兩側,柔美的肩頭,嬌嫩的腋部和裙子上緣光潔細緻的背部都袒露著,還有那高高隆起的圓渾臀部,都顯出一副誘惑的姿勢。 米健的視線從上往下,又從下往上的掃視了一輪,狠狠的吞了一大口快要流出的唾液。他的手一直伸到雯的玉背上,提起了長裙上緣的拉鏈頭,緩慢的但是堅決的向下拉去,細細的拉鏈發出了細微的「吱」的聲音,拉鏈頭彷彿是堅固而銳利的破冰器,在方雯黑色的低胸長裙後劈出一條長長的通道。 拉鏈在不斷地向下前進,長裙像失去了支持的簾幕一般開始往兩邊滑落,方雯潔白得如同月光一般的肌膚逐寸地展現在米健的雙眼前,令他眨都不捨得眨一下。這是多麼細滑白嫩的肌膚呀!簡直不像是人間的美色,仿似天上的仙女了。 拉鏈從方雯的背部一直被拉到了腰部,黑色長裙也像身體兩旁敞開,光潔完美得不帶一絲瑕疵的玉背終於完全的袒露出來。米健不敢相信似的用手碰了碰散發著迷人光澤的雪白肌膚,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然後瘋狂的撫吻起來。他如同一隻餓壞了的野獸,緊抱著方雯柔軟白皙的胴體,不肯放過任何一寸嬌嫩欲滴的身體。 米健將方雯的嬌軀翻轉了過來,長裙因為米健的擁抱和撫摸已經亂不堪,米健急不可耐的將裙子的胸前一抹向下掀開,兩座渾圓飽滿雪白晶瑩的柔軟山峰擺脫了低胸裙的束縛,立即展現出來。一瞬間,一雙玉乳那純白的膚色、圓渾挺拔的曲線和高聳乳尖上的嫣紅兩點直接的暴露在米健飢渴的目光之下,因為他用力的緣故而輕微的抖動著。 米健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巨響,全身的肌肉幾乎同時緊縮,胯下的長槍更是痙攣起來。他更猛力的將長裙的前幅扯到方雯平坦的小腹上,令方雯的雙乳赤裸裸的袒露在空氣中,接著他的十指就如同鐵鉤一樣抓在了她嬌嫩豐美的椒乳之上,讓她吐出了悠長而苦悶的太息聲。 米健感受著掌中柔軟而飽滿的雙乳,然後騰出一隻手來繼續剝去方雯身上的長裙。裙子被揉成一個圈,很快就被米健從方雯的雙足間扯了出來,米健將裙子握在手中,被剝脫的黑色長裙遠離了方雯完美的身體,失卻了原來飄逸的美態,米健的手指慢慢的鬆開了,裙子於是倏的從他的手中跌落在地面上,像極了一片的深秋的落葉。 米健抬起頭來,望向寬大的席夢思中間舒展著的雪白晶瑩的絕美胴體︰長髮如雲、美顏如玉、柳眉如黛、櫻唇如朱;烏黑亮澤的披肩秀髮散落在胸前背後,髮絲纏繞在雪白的肌膚上構成了惑人的圖案;美麗的大眼睛因羞辱而緊閉著,俊俏迷人的容貌在藥物的激發下格外的嬌艷嫵媚;白嫩的脖子轉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線,一直連接到精緻的雙肩上;高聳的一雙玉乳尖尖上,渾圓嫣紅的小乳頭含羞答答的挺立在明亮的燈光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個淺淺的小隱窩襄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挑逗的露出可愛的臉蛋;修長勻稱、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蓋的地方微微的彎曲著,似乎在遮掩兩腿相合之處的亮黑森林;黑森林下的伊甸園雖然被死死的保護著,然而那一抹圓隆的愛之恥丘卻無法隱藏自己畢現的美態;互相交疊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瓏剔透,細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靜睡的蠶寶寶。 米健癡迷的注視著這天造地設的完美女體,激動得手足發抖,他屏住呼吸,抓起床頭的相機「喀嚓、喀嚓」的拍起來。方雯無助的躺在床上,被迫展現著自己視若珍寶的美麗身軀,即使是她深愛的男人也從未能那麼仔細的閱覽她的每一寸肌膚,然而現在…… 不知道過了多久,殘忍的拍照告一段落,米健迅速的脫去了自己身上僅剩的內褲,然後龐大的身軀空跳起,向著纖毫畢露的雪玉嬌軀壓了下去。 黑沉沉的夜空裡,一日的煩囂已經完全退去了,連繁華的大酒店也恢復到深夜的靜謐中。米健懷抱著方雯一絲不掛的赤裸胴體,盡情地享受著這渴望已久的清涼與溫柔。 此刻,他正橫臥在方雯的身旁,雙手緊抓著她一隻高聳的玉乳,口中含著雯彈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著那嫣紅嬌嫩的小小圓點。他的雙腿像巨大的鉗子一樣夾住了雯的下體,粗大通紅的肉棒高舉著頂在她兩腿間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間不停地摩擦著。懷中的溫香軟玉早已化作無邊的春色,等候著他去拮取、去收穫。他不停地撫摸著方雯細膩的肌膚,用他的身體對她進行一波一波的進攻。 方雯的雙臂被高高地舉到頭頂的位置,米健不住地舔著她鮮嫩無比的椒乳,然後逐漸的轉移到光潔的腋下,米健很享受的吻著,還輕輕的將她嬌嫩的肌膚嚙咬。順著身體的兩側,米健一直探索到了方雯平坦纖細的腰腹部,看到美妙的身體曲線在這裡形成了一雙圓滑的弧線,米健的雙手扶著這柔軟的如同扶風弱柳的纖腰,整個臉都埋在鬆軟溫暖的小腹上,追逐和品味方雯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的細膩肌膚。 他將方雯緊緊的擁抱著,四肢和下腹盡量貼近她的身體,吸取著她溫潤如玉的精華。米健揉搓著方雯的一雙粉嫩玉乳,胯下的肉棒已經等不及的插到了她一雙亮麗修長的玉腿間,通紅的龜頭一豎一豎的觸向亮澤的黑森林下的神秘花園。 方雯迷亂的望著臥室的天花板,任由米健在自己玉潔冰清的胴體上肆虐著。 自從喝下那杯她本不該接過的香檳起,她已經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了,米健公牛一般健壯的身體牢牢地把她禁錮在身旁,她根本不可能有逃脫的機會。忍受著米健粗糙的舌頭在自己身上不停的舔吻,方雯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 更讓她難受的是,米健那醜陋不已的陽具好像懂得辨認方向一樣,在自己雪白的下體頂著撞著竟然伸到了兩腿之間,在嬌嫩的秘穴口前後的摩擦起來。方雯的下身頓時被一股又癢又熱的氣流所包圍,敏感的神秘花園在米健肉棒的刺激下開始傳來一陣陣的興奮感覺,方雯不由得嬌喘連連。 突然,一條溫熱潮濕的物事蛇一般的爬到了神秘花園的入口,一動一動往裡直鑽,米健的舌頭直接在方雯的外陰上舔了起來! 「啊……啊!住手!你要幹什麼?」方雯快要喪失的意識猛然清醒了,可是這樣除了增添對她的折磨一點兒幫助也沒有,她微弱的呼叫簡直跟蚊子叫一般,更別說掙扎了。 米健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擋,索性扳開她雪亮的玉腿,手指分開緊閉著如同貝殼一般的大陰唇,越發起勁的對著新鮮多汁的陰蒂挑逗起來。他的手指分開了緊閉的玉門,巡視著那橢圓形的神秘通道入口,方雯的全身在他手指的用力之下開始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在方雯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米健已經把他的手指深入到她的體內,並不斷地對著鮮嫩的洞壁屈伸起來。一種熟悉的衝動感立即溢滿了方雯的全身,令她的下身馬上收縮起來,被手指撐開的玉門也同時緊緊地包繞在米健的手指上,一道透明的溪流源源不絕的自豐美的玉門間緩緩流到了米健的手指上。 感到手指被溫暖所包圍的同時,米健會心地淫笑起來,沾滿了方雯愛液的手指又往她的秘道裡插深了一點,然後伴隨著她上升的越來越強的慾望,扭動得更帶勁了。 黑夜給了米健一雙黑色的眼睛,他卻用它探索燈光下熠熠生輝的完美女體,米健很滿足的看著方雯羞怯萬分、可是又欲罷不能的嬌媚樣子。在手指輕盈靈活的挑逗下,方雯作為成熟女性的本能被暴露無遺︰ 妖嬈伸展的肢體不知不覺中已經緊貼在自己的身體上,兩條光滑可鑒的瑩白大腿更是彎曲著夾住米健的手臂輕輕摩擦起來;越過稍稍分開的大腿,兩扇珠圓玉潤的玉門在米健的調教下逐漸的張開了,含羞的小秘穴此刻已是隱約露出了嬌美的小口;溫稠的愛液早已濡濕了她會陰的各個角落,微卷的陰毛因此而綴上了幾顆小小的露珠,瓊漿玉液滋潤了本已雪白嬌嫩的肌膚,為她平添了一層誘人的光澤;高聳的胸前,晶瑩挺拔的一雙椒乳,緊隨著胸膛的起伏而急促的上下抖動著,乳尖上一對精緻的小櫻桃也在不斷的刺激下變得更加的鮮艷和渾圓。 春情蕩漾寫滿了方雯俏麗的容顏,儘管她的一雙明眸裡還充滿了羞辱和不願的神色,但熾熱緋紅的面頰和微微張合的溫柔雙唇卻表明她已經屈服了。 米健如同一隻把玩著毫無抵抗能力的獵物的惡獸,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拔出手指的同時,他再次分開了方雯的雙腿,抄起手邊的相機拍下了方雯嬌羞嫵媚、楚楚可憐的模樣。方雯無奈地轉過臉,淚水又一次無聲的淌下。 米健手中的相機已經沒有膠捲了,他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嬌美裸體,肉棒已經繃得有些兒疼痛了。他鄭重的伏在方雯身前,通紅的龜頭如同在弦之箭瞄準了方雯的玉門,然後他的雙手伸到了方雯的膩滑雙臀下,輕輕的托起了她的下身。 在最後進入之前,米健仔細地校正了肉棒前進的方向,他湊到方雯的耳邊得意的說了一句︰「寶貝,我來了!」接著就以雷霆萬鈞之勢刺向柔弱無力的赤裸美體。 巨大得如同手電筒的肉棒揮舞著,帶著可怕的嘶叫聲,粗暴無比而又準確無誤的鑽進那小小的嬌嫩通道,侵入了方雯的體內! 「哎喲!住……手!」這猝不及防的猛烈暴力狠狠地落在方雯身上最最嬌嫩無比的地方,她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全身猛的一顫,接著因為驚恐萬分,嬌柔雪白的胴體不停的戰抖起來。 經過了充分的挑逗,方雯的愛穴已經得到了初步的濕潤,所以米健的肉棒不費多大的力氣就撐開了欲開還合的玉門,完全插到了方雯身體的深處,他熊腰猛的一挺,肉棒奮力向前撞擊,終於直沒到根部,敏銳的龜頭也同時頂在方雯光滑嬌嫩的花芯上,然後兩者就像熱戀的情侶一般熱吻起來。 「啊……」方雯又是猛的一顫,連續兩次的穿刺所帶來的痛楚終於擴散到了全身,撕裂樣的巨痛立時將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冰封起來。「求求你,拔…… 拔出來!」方雯忍受著下身巨大的疼痛苦苦哀求著,一雙纖纖玉手緊緊的掐在米健粗壯的手臂上,優美的玉指因為用力而顯得蒼白。 米健看了看下身,兩人的恥部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連陰毛都相互纏繞起來。 「你說的,不要後悔。」他深深的看了方雯朦朧的淚眼,慢慢的將肉棒往外拔,龜頭不捨地離開了溫暖的花芯,緩緩的向外退去。方雯原來被撐得幾乎裂開的秘道終於得到了一絲空間,大股的瓊漿玉液隨著肉棒的後退湧出圓圓的秘道口,方雯急劇起伏的胸膛也因為疼痛的稍微消減而緩和了一些。 可是就在肉棒還有四分一還在方雯體內的時候,只見米健奸笑了一聲,下身猛力的一壓一挺,又將肉棒狠狠的插到了底!這一次米健用力更大,方雯的胴體幾乎整個彈了起來,下體處更劇烈的疼痛彷彿將她從頭到腳劈開了兩半,她不住的尖聲慘叫起來︰「啊!啊!別……」 方雯的身體無法動彈,但是仍然猛烈的戰抖起來,柔順的長髮就像暴風中的柳枝瘋狂的飛舞著,披散在她的肩膀、手臂和前胸上,烏黑的髮絲紊亂的飄落在雪白的胴體上,如同一把把小刀割裂著嬌嫩的肌膚。她的哀求,她的悲鳴,不停地迴旋在狹小的酒店客房內,如同在向天上諸神訴說著自己的悲慘遭遇。 這時,米健的雙手已經不失時機的扶住了方雯纖細的柳腰,固定住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巨大的肉棒不顧方雯淒慘的呼叫,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起來。他的眼光狼一樣的盯著方雯赤裸裸的雪白胴體,眼光裡燃燒著渴望、得意、憤怒和嫉妒的邪惡之火,他所久久渴望的美女現在一絲不掛的倒臥在自己身下,毫無反抗力地任由自己狂插著嬌嫩的小愛穴,這令米健感到得意非常。 可是同時,一股嫉妒的火焰也在同時慢慢的點燃,自己已不是這嬌美的麗人的第一個男人了,方雯的初夜權不屬於自己!這失望的發現令米健不由的怒火中燒,他一次次的抽送著肉棒,每一次都那麼的猛烈,似乎想將這嬌滴滴的美麗身體插穿插爆才罷休。 他的雙手那麼用力的抓揉擠壓著方雯胸前柔軟雪白而極富彈性的玉乳上,細膩晶瑩、吹彈得破的肌膚很快就在他的蹂躪下變成了粉紅色;他使勁地揪住方雯乳尖的渾圓兩點上,手指捏、彈、擰、撥,一對鮮嫩的熟透櫻桃很快變得通紅髮漲。米健還不停的拍打方雯豐裕而柔軟的臀部,雪白的臀丘上出現了一片淡紅的印跡。接著,他的手指又揪住了方雯已經濕漉漉的柔軟陰毛,一下下的往外扯。 米健漸漸地瘋狂,身下用的力量越來越大,每一次的抽送,他的恥部都重重的擊打在方雯的小腹上,發出「嚓嚓」的聲音。他自己則將方雯的上身從床上抱起,用力的扯向自己身旁,藉此來增加方雯的痛楚。他的大肉棒越用越有勁,每一次撞擊在方雯的花芯上,都令方雯裸裎的嬌軀不由自已地顫抖一下。 兩人在寬大的床上翻滾著,米健的獰笑和方雯的哀哭聲都穿不透這小小的房間。瞭望窗外,夏威夷港灣的夜色依舊是那麼的美麗、寧靜…… 方雯緊閉著她清亮的雙眼,細密的汗珠偷偷的爬上了她光潔的額頭、鼻尖。 也許是米健的動作輕柔了下來,也許是她的嬌軀已經適應了被強迫的滋味,總之最初的巨痛隨著時間的流逝,彷彿漸漸沒有那麼撕心裂肺了。經過一陣刻骨銘心的入侵後,方雯的玉體此刻已經完全褪去所有的防禦,鬆軟地靠在米健的身上接納著源源不斷的抽插,緊抓在米健臂上的纖纖玉手此時也無力的垂落在身體的兩旁。 米健驚人的大肉棒還在興奮的挖掘著,不同的是它不再直來直去一插到底,而是慢慢的旋轉研磨著,仔細地品嚐著方雯鮮嫩多汁的秘道一路上豐美的果實。 方雯漸漸也覺得歷經重創的疲弱不堪的軀體在米健不住的挑動、引導和藥物作用的驅使下,居然也像平時與男友一起時那樣生起了反應︰修長的玉腿、高聳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嬌嫩的外陰,無一例外地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興奮與快感,而且這微小的快感逐漸地清晰起來,令她不由自主的敞開了身體,讓無盡的情慾將自己緊緊的纏繞起來。 她感到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流漸漸形成了一團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隨著肉棒的一次撞擊都增大一分,正是這火球的光芒照射著她美麗的胴體,讓她的痛苦慢慢地轉變成快感,甚至迎合起對方的節奏來。 方雯痛苦的哀鳴不知不覺已經被半是迷亂半是愉悅的呻吟所代替了,可是這一切讓她的心裡越發的悲痛欲絕,沒想到自己在被人強暴的時候,還會產生這樣的感覺,她實在無法面對這羞恥的事實。但這腦海中的靈光一現,馬上被身體原始的本能湮滅得無影無蹤。 米健似乎一直都在留意著方雯的變化,他一陣猛烈的抽送,肉棒在她的體內不停地攪動,終於把方雯帶入了無休止的慾望世界裡。方雯柔軟滾燙的雪白胴體被米健緊緊的摟在懷中,神智已是完全迷亂了,方雯的慾望火焰終於燃燒起來,細膩光滑的身軀頓時散發出了令人眩目的燦爛光芒。 米健馬上感覺到了這一刻的變化,只見懷中的美人兒雙目微合、嬌喘連連,赤裸裸的胴體嬌媚盡現、風情萬種、美不勝收。米健知道方雯已經快要進入高潮了,於是他鼓足了餘勁,對著方雯美艷不可方物的瑩白軀體發起了最猛烈的一輪進攻。 在肉棒反覆進出發出的「滋溜、滋溜」的響聲中,方雯那熟透了的秘穴奉獻出她所有的果實,連粉紅色的粘膜也隨著肉棒的用力抽插而被帶出了一點,瘋狂的抽插令方雯幾乎同樣陷於瘋狂。 在瘋狂的一刻,米健只覺得漲得很難受的下身突然一鬆,接著一股濃稠溫熱的液體高速地從自己體內激射而出,箭一般通過方雯的秘道,噴灑在她新鮮得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的子宮內。這灼熱的陽精很快就注滿了她的子宮,多餘的部份隨著米健肉棒的退出而流出方雯的體外,灑落在秀美大腿的兩側、細黑的陰毛和潔白的陰阜上以及白淨的床單被單上,形成一片片污穢的灰白印跡。 跟隨著憋了整整一晚的精液射出,米健的力氣似乎在一瞬間也被掏空了,粗大的肉棒慢慢地萎小下來,並最終退出到方雯的體外。他的兩側腰背現在酸痛得一點力氣都用不上,於是他把方雯放回到枕頭上,自己也緊跟著趴到她的身上喘息起來。 方雯的嬌軀在米健射精的一刻也猛烈的抖動起來,直到肉棒退出,方雯也如同被抽去了主心骨,頓時癱軟在床上。米健摟擁著方雯細白嫩滑的赤裸胴體,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方雯經過剛才一輪瘋狂的折磨,終於也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之中。 窗外的夜色依然像漆黑的濃墨一般,方雯從深深的沉睡中悠悠醒轉,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多久。身上傳來的一陣陣酸軟疼痛越來越清晰,下體處更是像被烈火燎過一樣火辣辣的,輕輕的轉動一下身子都會引起錐心的刺痛,她只覺得頭暈得厲害,就好像在波濤洶湧的怒海上顛簸、漂流了很久一般。 一陣夜風吹開了輕薄的半透明落地窗簾掠到方雯的嬌軀上,令她感到一股涼意直透到五臟六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方雯慢慢的張開了雙眼,但什麼都看不見,房間裡一片明亮,照耀得她根本不能睜眼。 方雯雙手撐在床上,緩緩的半坐了起來,疲倦的眼睛終於漸漸適應了光明,但映入眼簾內的一幕馬上令她猛的完全清醒,接著「啊」的尖聲呼叫了起來︰ 亮堂堂的房間裡,自己身無寸縷的睡在寬大亂的床上,一條原來蓋在身上的短小被單隨著身子的坐起而滑落到一旁,自己完美挺拔、潔白嬌嫩得如同一對小白鴿的乳房赤裸裸的暴露了出來。更讓她吃驚的是,不管是自己的身上、被單上甚至床上,到處都有粘糊糊的污穢斑跡,自己下身的白色床單上,隱隱還能看到有幾絲鮮紅的血跡。 霎時間,方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一切,但是方才被強暴的一幕幕情景如同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讓她記起了剛剛結束的那場肉體鏖戰和永遠不會忘卻的那種被強暴的感覺。方雯明白,自己已經被米健迷姦了,一剎那,痛苦、羞恥、憤恨……各種複雜的心情同時湧上心頭,使她再也忍不住哭倒在床上。 一個健壯的男子靜悄悄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他走到方雯的身旁,凝視著面前悲痛欲絕的美人兒,然後伸出手來輕輕的放在了她圓滑的肩頭上。方雯驚懼交加抬頭一看,是米健!她緊盯著這個糟蹋了自己的色狼,恨不得將他剁成肉醬。 「Fiona,怎麼了?」米健的嘴角帶著微笑。 「禽獸!你還來幹什麼?」方雯將被單緊緊的裹在胸前,雙眼射出憤怒的光芒。 「看看你醒了沒有。」 「滾開,我不想見到你!滾!」方雯歇斯底里的大叫著。 「Fiona,對不起,我該死。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實在太美了,我又愛你愛得那麼深。」米健假惺惺的扇了自己幾下,見方雯沒有反映,順勢坐到方雯身邊,雙手搭在她瑩白的肩頭上。 「混蛋!我恨你!滾開!」方雯出力的甩開米健的手,「啪」的一巴掌打在米健臉上。米健的臉上立時出現一個掌印。 「找死!」米健被惹惱了,用力將方雯推倒在床上︰「你給我聽著,不管你願不願意,你現在都是我的女人。我要你脫光了,你就得脫;我要你上床,你也得乖乖的上。別想著能逃得掉,不然小心你的那些裸照!」米健摸著被打痛了的臉悻悻的說道。 方雯聽罷伏在床上,不由得失聲痛哭起來。 也許是方雯的一記耳光激發起了米健的獸性,看著方雯裹在被單內半裸的身子,米健的慾火又一次被點燃了,他握住了方雯的一雙玉足,將她整個人拽到了地上,接著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被單。方雯雙臂緊緊的護著胸前,不停的擺動著身體。米健見一時不能得手,索性抓住被單的一角用力撕開,在方雯的尖叫聲中,米健將被單撕成了兩片,他急不可耐的掏出自己的肉棒,將方雯雪白的胴體又一次壓在了身下,漲大的肉棒又一次準確地插入到方雯飽受虐的愛穴裡。 方雯拚命的掙扎著,瑩白裸裎的美體仿似夜色下飛舞著動人的白鳳蝶。米健健壯的身體很快就制服了身下的嬌軀,他抱住方雯的腋下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按在寬闊的落地窗上猛烈地進攻起來。 「剛才你不是很興奮的嗎?ONEMORETIME!再來一次,我的寶貝!」米健一邊瘋狂地在方雯體內抽插擠壓,一邊得意的獰笑著。 方雯痛的實在受不了了,不一會兒就暈了過去。 米健拖著暈過去的方雯來到了陽台上,他的肉棒始終沒有離開過這比天上群星還要美麗的白皙胴體。在不斷變換體位的過程中,米健插完了愛穴又去插方雯緊小的後穴,細嫩的小菊輪在粗大的肉棒一輪蹂躪下很快就迸裂出鮮艷的血珠。 在第一縷朝陽的曙光刺破厚重的雲層時,米健和方雯的身體也同時交合在一起。米健將方雯架在了身前,張開雙臂,迎著燦爛的陽光,源源不斷地噴射出他的陽精。 兩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又到了週末。米健的「金剛」號發動了,拖著長長的水跡駛向茫茫的大海。 在遊艇深處的船艙裡,米健和方雯緊緊地摟抱在一起,他們身上都已是完全袒露,兩人緊密地貼在一起,米健的肉棒深深的刺在方雯的愛穴中不住地前後運動著。方雯順從地擁抱著米健結實的胸背,默默的承受著米健的「耕耘」,然而那雙飽含著幽怨、無奈的眼睛裡,分明還閃動著瑩瑩的淚光…… 初秋的夜晚顯得那麼祥和安謐,半山的碧湖灣小區和城市的其他角落一樣,漸漸從熱鬧歸於平靜。小區內的各條私家路慢慢地泊滿了夜歸人們的車子,從各扇窗戶裡透出的點點燈光,也隨著夜色的濃重而漸漸稀疏了。整潔而寬闊的馬路上,只留下一盞盞白玉蘭造型的街燈用柔和舒適的光線,驅散著黑夜的暗影。 在碧湖灣半山公路上的一角,停泊著一輛棗紅色的Honda,車子的發動機已經熄滅了,車門和車窗都緊密的鎖著,乍眼看去普通不過,和周圍的車子並沒有什麼不同。Honda的前座上沒有人,但是隱約地還能見到儀表盤上發出的綠色螢光。車子的後座上,一個男子高大而魁梧的身影正手持著一台蘇式的軍用夜視望遠鏡,瞄準了斜坡下的一扇落地窗,聚精會神的觀察著。 因為車子的門窗都緊密著,空調機也沒有開啟,所以並不很狹小的車廂中顯得有幾分悶熱。男子一直保持著了望的姿勢,很久也沒有改變,以致於緊握著鏡筒的雙手滿是汗水了也毫不在意。他看得那麼的認真,而且似乎隱藏不住心中的激動,明顯而突出的喉結不斷的上下移動著,渾身上下的肌肉都繃緊了,連鏡筒也因此而微微的有些兒抖動。 望遠鏡指向的方向,是成片9層公寓中的一幢4樓其中的一個單位。屋內還射出暗淡的燈光,主人顯然還沒有入睡,但是臨街的窗門都放下了雙層乳白色的窗簾,幾乎把所有屋內的情景都阻隔開了。 然而這一切,對Honda中居高臨下的窺探目光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通過高倍數的紅外望遠鏡,他還是清晰的看到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落地窗後面的房間裡空無一人,房間裡擺放著鋪著潔白床單的寬大木床、高大的衣櫃和華貴的梳妝台,床邊的床頭櫃上放置著一盞柔和的檯燈,光線已經被調到了最暗,讓整個房間都洩上一種淡淡的色彩,襯托著浪漫而神秘的氣氛;臥床旁邊的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清秀美麗的女子,帶著甜美的微笑恬靜的凝視著前方,在柔和的燈光下她的美麗顯得是那麼的動人心魄! 車廂中的男子定定的注視著牆上的照片,視線很久都沒有移開。這神秘的男子長久的掃視著屋內的情形,不時還瞄兩眼旁邊的窗戶,但是注意力卻一直沒有離開過這房間,好像是一位獵手在等候著獵物的出現一樣。 終於,一對愛侶的倩影出現在他的視野中,兩人親密相擁著慢慢的走到了望遠鏡的中心。鏡下的俊男一身制服,顯得英武逼人,而他身旁的美女更是清純秀麗、嬌艷鮮嫩,就像是雨露中盛開的梨花,美得簡直讓人不敢直視。他們一進臥室就情不自禁的熱吻起來,絲毫沒有發覺窗外正有一雙迸射著惡毒光芒的眼睛正狠狠的盯著他們。 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旋轉著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那美人兒身上寬鬆飄逸的純白色睡袍如同飄動的雲彩一般輕舞著,那薄薄的幾乎透明的輕紗令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曲線若隱若現的展露出來,車廂裡的目光看得簡直癡迷了。 屋內的俊男也被眼前的絕色傾倒了,他輕輕地撫摸著女友那一頭飄散的如雲秀髮,伸手托住了她纖美柔軟的柳腰,一用力將她牢牢的抱在懷中,小心的放到了床上。然後他低下頭,慢慢的解開了那純白睡袍上繫緊的腰帶,分開了睡袍的兩襟。在睡袍的下面是一條同樣輕薄的純白吊帶睡裙,然而幾乎透明的衣料和寬鬆圓滑的裙腳已經無法遮掩其下那白皙晶瑩、光潔細膩的完美胴體了。俊男的雙手愛憐而堅決的放在了這無瑕的玉肌冰膚上,慢慢的將輕柔的睡裙向上撩起,瑩白的雪軀眼看就要赤裸裸的完全袒露在面前…… 看到這裡,窗外車廂中的他再也忍不住猛烈的顫抖起來,呼吸急促得喘息不止,一隻手不由得放開了鏡筒,狠狠的抓在自己的襠下,另一隻手卻用力的一拳擊打在車窗上,發出了「砰」的一聲。 就在這時,一輛轎車突然從路旁閃出,車頭大燈的光芒將Honda車廂內照亮了,男子連忙低下頭去,以避開那耀眼的車燈,然而一絲的餘光仍然射到他的臉上,將他憤怒扭曲的面容、削薄蒼白的嘴唇、滿佈了血絲的雙眼和焦急痛恨的目光映在了車窗上。這車廂中的暗影,竟然是海灣市的年輕富豪──米健。 米健為什麼會在這裡?他一直窺視著的,究竟是誰? 米健一直盯著的美麗姑娘,叫程雅詩,英文名叫Alice,是他手下最得歡心、最受寵愛的員工,也是整個富豪金剛大酒店裡最出類拔萃的美女,人稱之「富豪之花」。自從Alice加入富豪金剛以後,米健就好像發了瘋似的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他從來沒有試過像對Alice一樣的迷戀一個女人。 為了能天天見到這心中的美神,米健將Alice從拓展部調到自己的身邊擔任秘書,不但每次開會都將帶上她,而且以公司的名義在碧湖灣為她租下一套900平方的公寓,如此優厚的待遇給予一位僅有23歲的年青職員,是富豪金剛從未有過的,這一切只有一個目的︰討好Alice的芳心。 米健的海邊別墅裡,到處都貼滿了Alice的照片。為了她,米健可以放棄夜間的娛樂,獨自架車到碧湖灣,為的只是能從窗口多看她兩眼。 在Alice23歲生日那天,在公司為她搞的PARTY上,米健當著所有下屬的面前送了一條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鏈給她作為生日禮物,面對著Alice驚愕的目光,米健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到︰「這是為了表彰你對公司的貢獻給予的特別嘉獎。」 由此,公司內關於米生追求Alice的傳聞便不脛而走了,有些調皮的同事甚至別有深意的詢問Alice何時擺酒,但換來的都是她對此的一概否認。 就在米健已經下定決心,打算要向Alice表白自己的愛意,並且求婚的時候,Alice未婚夫卻突然出現了,他的這一切苦心安排於是在一夜間化為了泡影。一個月前,在公司年度的餐會上,Alice出人意料的在一位英武警官的陪伴下出席。當她小鳥一樣依偎在男友身邊,充滿幸福的告訴米健自己訂婚的消息時,米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彷彿在剎那間,米健感到他的世界裡陽光再也不會繼續存在。 然而事實始終是事實,米健很快就知道了Alice的男友原來是海灣地區的商業罪案調查專員,前兩年一直在美國受訓,因而沒有在Alice的身邊,但兩人的感情並未因此變淡。這次他調回海灣,很快就要和Alice結婚了。 米健知道自己已不可能得到Alice的愛了,不由得傷痛欲絕,不能自已,從此他每晚都守侯在Alice屋後,用望遠鏡遙望著心中的美神。今晚已經是連續第十個晚上了,非常不幸的是,米健居然看到了兩人溫存的情景,這簡直是在他滴血破碎的心頭上再狠狠的插上一刀,讓他快要陷入癲狂的狀態。 他用力地把頭撞向車門的把手,希望藉著身體的痛楚能緩和內心的創傷。但是他仍然忍不住去望Alice,忍不住去望那正被柔情蜜意所包圍著的雪白晶瑩、令人銷魂的美麗身軀。Alice伸展著肢體,盡情享受著愛慾的快樂,她的曲線是那麼的優美,優美得讓米健的陽具堅硬的高高立起;她的肌膚是那麼的雪白,雪白得讓米健越發的渴望能佔有她。 米健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蜷縮在車廂內痛苦的發出低聲的吼叫,色慾與嫉妒之火同時在腦海中熊熊燃燒。終於,原始的慾望佔據了他的每一條神經,他緊握的雙拳是那麼的用力,就連一條條的肌腱都清晰的繃緊起來。 「程雅詩,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完完全全的佔有你!」米健的內心發狂似的怒吼著……夜更深了,米健仍舊在窺視著程雅詩的臥室。 Alice和男友經過好一陣的愛撫、親吻後,這才從床上坐起來,披上了純白輕盈的睡袍,接著,Alice又趴在男友寬大的胸膛前撒了一會兒嬌,這才仔細地為男友穿好制服,然後將他送出房間。米健從望遠鏡裡一直緊盯著兩人的身影,直到Alice和男友吻別,那位警官男友下了樓,登上自己的轎車離開為止。 米健繼續監視著程雅詩的臥室,Alice並沒有馬上入睡,而是坐在床頭打起了電話。一絲笑容此刻終於爬上了米健的面龐︰「小美人,你等著,很快就讓你嘗一嘗我的功夫。」米健平伏了一下略為興奮的心情,戴上了薄牛皮手套,又將尼龍做的面頭套塞進外衣的口袋,這才打開車門,向著公寓的樓梯口走去。 藉著夜色的籠罩,米健小心翼翼的在樹蔭下穿行著,為的是不讓巡夜的secure發現。他繞了幾個圈才從樓後轉到樓前,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這才閃進樓道內。公寓的梯燈是通過響聲觸發的,米健靜悄悄地拾級而上,靈巧得像一隻狡猾的狸貓,竟然連一盞梯燈都沒有弄亮。 轉眼間,米健已經摸到了4樓,他環顧了一下周圍,走到了A座的房門前,伸手擰了擰門上的把手,果然已經鎖上了。米健於是不慌不忙的從外套的口袋裡掏出那一副黑色的面頭罩戴上,然後從皮帶圈上取下一條細長而奇特的鑰匙,慢慢地插進了黃銅門鎖的匙洞中撥弄起來。 他的動作十分輕微,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直到彈簧門鎖發出了輕輕的「咯噠」一聲,他知道門鎖已經打開了,於是扭動門鎖的把手,將棕紅色的橡木門推開一條縫,閃身鑽了進去,再無聲無息的將大門關上,重新反鎖。 眼下他已經置身於雅詩家的客廳中了,他望了望臥室的方向,床頭燈還未熄滅,雅詩似乎還在說著電話。米健感到心裡一陣狂跳,好不容易才按壓下興奮,他這才邁出腳步,繼續無聲的向著臥室的方向移動。 米健一直走到臥室的門前,小心地探出頭窺探臥室內的情況。啊,看到了,就在他的前面,雅詩正側對著他倚靠在床頭上,入了神的打著電話。柔和的燈光下,雅詩慵懶的半臥著,雙腿舒服的伸展開來,寬鬆輕柔的純白睡袍長僅及膝,所以雪白瑩澤的修長雙腿便毫無遮掩的展露在米健的眼中。淡黃的燈光穿透了半透明的睡袍,把雅詩曼妙的身體曲線完全的勾勒出來。 米健死死地盯著雅詩絕美的嬌嫩雪軀,大口大口的吞嚥著幾乎要滴下來的唾液,覺得自己的下身一陣又一陣的僵硬起來,恨不得馬上撲上去。 也許米健實在是太興奮了,激動之間竟將牆上的一幅壁畫碰了下來,木製的鏡框掉到地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米健連忙將鏡框重新掛好,然後自己躲到了廚房內。Alice顯然也被客廳的異響所驚動了,她掛斷了電話,翻身下了床,連鞋也不穿就赤腳走出了房間。 雅詩出到客廳打開燈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她看了看牆上的電子鐘,時針已經指向晨二時,鬆弛下來的神經也傳導出了一絲的倦意,於是返身關燈回到臥室,打算洗個澡然後上床睡覺。她身上的衣服被一陣夜風吹得裙裾飄動,讓她感到了無比的舒暢。隱藏在暗處的米健隱約見到了一雙雪玉般修長苗條的雙腿在自己面前經過,然後一縷清新的香氣就鑽進了他的鼻孔裡。 又過了一會兒,米健看到臥室裡的燈光也熄滅了,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可是他精光四射的雙眼裡卻發出了野獸般的光芒,他終於等到了動手的時機。於是米健無聲的從門後現身,閃入了雅詩的臥室,緩慢的向著窗台旁的白衣少女走去…… Alice進浴室開了浴池的水龍頭,然後回到臥室關上了床頭燈。她走到臥室的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一邊看著夜空中寥落的星星,一邊伸手去解睡袍的腰帶,準備更衣沐浴。經過了一晚上的纏綿,雖然不像巫山雲雨後那麼疲憊,可是雅詩也快被睡意所籠罩了。她此刻徹底的鬆弛下來,心中一片空明,完全沒有察覺到黑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步步逼近。 雅詩正解開腰帶的時候,身後的黑影突然撲了上來,一手當胸箍住了Alice柔軟溫暖的身體,另一隻手同時捂在她的臉上。Alice猝不及防,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被黑影抱在了懷中。 黑影孔武有力的右手準確的環抱在她柔嫩而極富彈性的前胸,粗大的五指如同鐵鉗一般扣在了她挺拔嬌嫩的玉乳上。Alice只覺得胸前一緊,一陣本能的羞赧馬上擴散到四肢的每一個角落,驚惶中的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回事,她遇上了入屋作案的色魔了! 可是當Alice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她的全身都已經被對方控制住了。她想叫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口鼻都被緊緊的摀住,不但無法求救,就連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了,於是Alice拚命的掙扎起來。 色魔強健的手臂越收越緊了,他大概試圖令雅詩窒息,一邊繼續地加大了手臂的壓力,一邊拖著Alice的身體向著床邊移動。Alice心中的恐懼感越來越濃厚了,她徒勞地揮舞著四肢,希望能擺脫對方的魔掌。這時,兩人糾纏著已到了床邊,色魔雙手一推,把Alice推倒在床上,自己順勢壓了下去…… 米健的突然襲擊非常成功,雅詩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被制住了。米健用力地將雅詩溫軟鮮嫩的嬌軀摟在身邊,儘管隔著兩層輕薄的睡袍和睡裙,可是他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了掌下女體無盡的細緻與溫柔了。他迫不及待的握住了Alice尖挺飽滿、勻稱誘人的美乳,那種膩滑柔軟的感覺立即傳遍了全身,這簡直讓他瘋狂的美神! 米健一邊緊捂著Alice的口,不讓她有叫喊的機會,另一邊將她拖向床邊,因為他胯下的長槍已經快要忍受不住了。當Alice還在掙扎的時候,米健已經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 在兩人糾纏的過程中,Alice睡袍的腰帶不知什麼時候鬆開了,米健於是毫不費勁的就直接面對著Alice身上最後的一道防線──那半透明的、裙腳只到大腿中間的白色吊帶睡裙了。雖然四週一片黑暗,米健那銳利的目光還依稀能看到睡裙下面的美體那殷紅細巧的兩點和兩腿交合處圓隆的暗區 ──Alice的睡裙下果然是真空的,連內衣內褲都沒穿。 一想到Alice晶瑩剔透的完美身軀,米健不免慾火大盛,他用下身牢牢固定住Alice的身體,右手繼續緊按著她的口鼻,左手一把掀起了那寬鬆的白色睡裙的下端,將Alice的下身暴露在眼前,還沒等程雅詩那足以讓所有男人都癲癡的瑩白小腹和完美陰阜完全展現出來,米健已經急迫的低下頭狂吻起來…… Alice被壓倒在床上,這讓她終於看見襲擊她的人的樣子了,只見身上的這個男子長得十分高大,他的全身都穿著黑色的衣服,頭上也戴著黑色的面頭套,只是將兩隻凶狠而可怕的眼睛露在外面。他手上也戴著黑色的手套,也許是牛皮做的,捂在臉上的那隻手上因而散發著一種皮革的臭味。 Alice繼續拚命的掙扎著,但她馬上就發現自己的全身在面人的重壓下幾乎動彈不得,當面人掀起她的睡裙然後開始親吻她的身體時,她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她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開對方的進攻,然而下身依舊傳來一陣又一陣讓她頭暈目眩的衝擊感。尤其是當面人用力的分開她雪白亮麗的大腿後, Alice鮮嫩的外陰很快就敏感的捕捉到了兩人相互接觸時浪潮般的刺激。這一起一伏的摩擦令Alice很自然就聯想到剛才和男友的纏綿,驚恐的她想大聲的呼叫,但是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一急之下她快要暈過去了。 就在這時,她的右手終於擺脫了面人的控制,並且在床頭櫃上摸到一件硬物,Alice在匆忙中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手就砸在面人的身上,慌亂之中,Alice手中的鬧鐘僅僅擊打在面人的肩上,發出了「噗」的一聲。 趁著面人一愣的機會,Alice擺脫了面人的挾持,她連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地推開了他,奪路往臥室外衝去。眼下她的心跳得好像快飛出來一樣,長時間的缺氧令她覺得有些頭暈腦漲、手腳發軟,已經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她仍然向著大門的方向衝了過去。 米健其實並沒有被那輕輕的一砸所擊傷,他只是猛的呆了一下,但就是這一下,Alice已經從他的手指縫中逃了開去。米健回身撲向那秀美動人的白色身影,跑動中的雅詩氣韻是多麼的動人啊!米健的第一撲抓了個空,他緊接著再次撲過去,雅詩已經快到房門了,米健知道絕對不能讓她逃脫的。 這一次,他的指尖還是碰到了那飄揚的白色睡袍寬大的袖腳,他立即將抓在手中的一角睡袍拉向自己。也許是力氣太大了,只聽見「哧」的一聲, Alice睡袍上的一邊袖子被他生生的扯了下來。Alice搖晃了一下,雙手緊抱著胸前躲開了米健的黑手。米健又向前一躍,終於趕上了Alice,他粗大的手掌再次伸出,又抓住了白色睡袍的一角,又是「哧」一聲,睡袍的後幅幾乎被完全撕了下來,Alice光滑潔白的後背露出了一大半。 米健咧嘴無聲的笑了,他突然發現這其實也是一種非常不錯的遊戲。於是他再次出手,又是「哧」的一聲,睡裙的一角隨著撕巾裂帛的聲音飄落到地面,米健看到了那渾圓雪白、細嫩誘人的美臀…… 米健現在已經不想一下子就捉住Alice了,只是不停的驅趕著她,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欣賞她驚慌的閃避中動人的嫵媚和一點點暴露出來的雪白美體。隨著米健手掌的不停的揮動,Alice身上的睡袍、睡裙,已經被撕扯得殘缺不全,晶瑩嫩白、苗條修長的胴體幾乎已是半裸著了。她渾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顫抖著,絕望地躲閃著面人的辱,隨著面人高大的身影的逼近,Alice只好後退著躲進了浴室。 米健知道她這次是再也跑不掉了,於是快步向著她逼去。Alice還沒來得及關上浴室門,米健已一腳將門踢開了。Alice一直退到浴室的一角,雙手護著身上僅存的碎裂衣物,發現身後已是無路可退了。 浴室裡忽然安靜下來,安靜得只有浴池的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Alice拾起了洗手台上的浴液、毛巾、牙具等向面人擲去,可是依然無法阻擋米健的腳步。米健一直把雅詩逼到了浴池前,然後微笑著將驚恐掙扎著可憐女子推進了水中。 Alice整個人滑進了浴池,快要溢滿的池水「嘩啦」的一聲流淌得滿地都是。 Alice一次次的掙扎著想站起來,可是又一次次的再滑入水中,因為濕滑的浴池裡根本沒有立足的地方。原本平靜的池水好像突然變成了兇猛的野獸,不斷的灌入Alice的口中,使她根本無法呼吸。她身上的衣物也因為濕透而變得幾乎完全透明了,那凝脂般的瑩白玉體仿如一絲不掛似的清晰可見,以致於她挺拔的玉乳、平坦的小腹、微隆的陰阜和修長的美腿都纖毫畢露在米健眼前。 「美人兒,讓我們來個鴛鴦浴吧!」雅詩美麗誘人的玉體深深的震撼了米健的心,他心中默默的說道。然後他顧不上脫掉身上的衣服,也跨入浴池,緊緊地將雅詩無可挑剔的身體摟在懷中。 米健將雅詩按壓在水中,自己騎跨在她的身上,瘋狂地親吻著她的面頰、頸項、前胸、小腹和四肢。雅詩被水嗆得眼冒金星,又被米健健壯的軀體壓在身底下,只覺得四肢百骸都像被鉛塊綁住了一樣,一雙玉臂拍打了幾下就再也無力掙扎,慢慢的垂落在浴池邊上了。米健再也無所顧忌,對著懷中夢寐以求的美體盡情地玩弄起來。 去水孔的塞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弄開了,浴池中的水慢慢就漏得乾乾淨淨,Alice終於呼吸到一點新鮮的空氣,忍不住咳杖著喘息起來。她緊閉著雙眼,漂亮的長睫毛微微的抖動著,胸口也隨著呼吸而優美的一起一伏;烏黑的披肩秀髮一縷縷的粘結在一起,貼伏在臉頰和脖子上;雪白嬌嫩的肌膚經過了水露的滌蕩顯得越發的晶瑩和細膩,幾乎看不到一絲的瑕疵;修長的身體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線,使挺拔的玉乳越發的高聳起來;一雙清秀纖美的玉足交疊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冰雕雪砌一般。 雅詩身上的衣物已經毀破不堪了,睡袍幾乎被撕成了兩片,只剩下一邊的衣袖,睡裙的一條肩帶也被扯斷了,無力地耷拉在高聳的胸前。原本寬鬆的衣物濕透了以後便緊貼在她修長迷人的雪軀上,將那圓滑優美的身體線條清晰的勾勒出來。 浴室裡的燈光此刻顯得那麼的柔和、舒適,Alice身上裸露的肌膚在淡淡的光線下散發著一種令米健無法抗拒的迷人光澤,讓他的獸性和慾望越發高漲起來。 在Alice低聲的哀求聲中,米健已經抓住了睡袍的腰帶,他用力的往兩邊一拉,腰帶「啪」的一聲就被扯斷了,米健順勢一揮手,將裂開兩邊的睡袍從雅詩的身上剝了下來。「啊!」雅詩不由的驚叫了起來,身子也蜷曲成了一團。 米健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用手指挑起了雅詩睡裙剩下的那條肩帶,攥在手中暗暗一使勁,濕透的肩帶竟然「嘶」的一聲被他扯成兩段。接著,他扳正了雅詩的玉體,一手將她的雙臂彎曲著卡在頭頂,另一手則抓住了睡裙的前襟。 雅詩明白,她的身上只剩下這最後的一處遮掩了,只要米健的手指一用力,自己的身體就會徹底的裸裎在色魔的面前。她明亮的眼中噙著淚花,低聲的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別……」 可是,米健用行動回答了她。在米健持續而有力的撕扯中,雅詩睡裙的前幅「哧」的一聲落到了他的手中,一對晶瑩潔白、細膩挺拔的椒乳頓時呈現出它真實完美的面貌。米健不由得驚歎起來,雙手齊舞,將雅詩身上最後的幾絲褻衣撕扯得乾乾淨淨,於是Alice美麗絕倫的玉白胴體就這麼無遮無掩的完全袒露了。 目光逡巡在這完美無瑕的裸體上,乳白細膩的膚色直接的刺激著米健的感覺器官。在雪白肌膚表面水珠的折射下,這誘人的女性裸體顯得格外的光艷奪目,幾乎令他的呼吸停頓下來。 於是,他慢慢的脫去了手套,雙手第一次觸摸起這瑩白絕美的女體來。他的掌心剛剛貼在雅詩的大腿上,一種溫潤細膩而光滑的滋味便從心底冒了出來,他閉起了雙眼,雙手緊貼在雅詩純潔秀美的大腿上,仔細的品位著這種讓人飄飄欲仙的感覺。米健是那麼的陶醉,漸漸連身子也趴了上去,和雅詩赤裸裸的雪白胴體貼在了一起。 盡情地撫摸了好一會兒,米健才輕輕的在雅詩光潔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雙手伸到雅詩的身下,一用力將這傾國傾城的美麗身軀從浴池裡橫身抱了起來,然後轉身向臥室走去。 抱著雅詩回到黑暗的臥室中,輕輕將她拋到了寬大鬆軟的床上。他不慌不忙地鎖好了房門,又把窗簾重新放下,這才走到床邊,打開了那盞床頭燈,臥室裡立即充滿了溫暖、平和的氣息。面人的視線於是再一次落在雅詩的裸體上,那熊熊燃燒的慾火馬上將這楚楚可憐的美人兒團團包圍起來。 雅詩不斷地後縮著,一直退到牆邊,面人的目光已經告訴了她自己將要面對的情形。面人開始解開黑襯衣的鈕扣了,他的動作是那麼的堅定。很快,他就把身上的衣物一股腦兒的脫了下來丟到一邊,只留下在頭上的黑面罩。 雅詩的雙臂用短小的枕巾掩護著自己的前胸和下體,近乎絕望的注視著這健壯的色魔,那黑黝黝突出的肌肉,粗黑濃密的體毛,還有直立著通紅漲大的醜陋陽具,使他看上去不像一個人,而是一隻凶殘的野獸。面人的脖子上掛著一條奇粗無比的銀鏈,銀鏈的吊墜依稀看得見是一條面目猙獰的毒蛇。 就在雅詩還在哭泣著苦苦哀求的時候,面人已經飛撲到她的身前,雙手捉住她膩滑而潔白的足踝,將她向著身邊扯去…… 「不……不要……放開我!……」雅詩的尖叫聲在小小的臥室中迴盪著。 米健伸手握住了雅詩光潔的雙踝,然後用力地將她拖到床中央,一絲不掛的少女做著最後的無意義的抵抗,冰清玉潔的胴體閃爍著瑩白迷人的亮澤,彷彿一隻落入魔掌的小羊羔。 米健把雅詩一直拖到身前,雙手將她雪亮修長的玉腿往兩邊拉開,目光猶如鷹隼一般的緊緊盯在了赤裸裸的兩腿間那鮮嫩隱秘的花園上。雅詩那玉雕似的美腿被米健固定成了羞恥不堪的姿勢,下體那微隆的陰阜、柔軟的恥毛連同粉紅色的私處,都在燈光下無所遁形了。 米健淫褻的目光長久地注視著自己的下陰,令雅詩羞愧得幾乎暈了過去,直到米健突然低下頭,一口吻在雅詩的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咬住了那柔軟細黑的陰毛,一種強烈的、無法忍受的刺激衝動才讓她再次發出了低聲的呻吟。 米健將雅詩的下身架在肩上,俯身在她身體最嬌嫩、最珍貴的角落一寸一寸的探索起來。他粗糙的舌頭帶著燥熱的氣息,狗一樣的舔吸著雅詩細嫩的密道開口上,品嚐著女體上最豐碩甜美的果實,米健每舔一下,雅詩就會感覺到一種又趐又癢的電流從大腿根部傳遍全身,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和顫抖。這種性愛的折磨真的十分奏效,僅僅幾個回合,雅詩就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意志,任由米健擺佈了。 米健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他雙手慢慢的將雅詩的玉腿放下,沿著她身軀的兩側上下的撫摸起來。米健的動作是那麼的溫柔,溫熱的雙手在雅詩白似雪玉,滑如錦緞的胴體上游移著,不時還在細嫩的肌膚上掐、捏、揉、彈,同時,他的唇舌也沒有停止下來,將一個個的熱吻留在了雅詩柔軟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嫩白的脖子和清秀的面頰上。 米健很快把視線轉移到了雅詩高聳挺拔的胸前,他是那麼接近的注視著雅詩晶瑩剔透的嬌嫩雙乳,那半球型完美的形狀、象牙雕刻般瑩白的膚色,細巧渾圓的殷紅乳尖和微微顫抖的動人姿態,都讓米健看得神旌心動。他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雅詩的一隻雪乳,瘋狂的舔拭吮吸著;手上則同時握住了另外的一團美玉饅丘,盡情的搓揉撫弄起來。 手中那種柔軟豐腴而極富彈性的感覺,加上雅詩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不斷地衝擊著米健的中樞神經,令他的動作越發的變得粗暴,米健的身體因而也整個趴在了雅詩的胴體上,上下地摩擦起來。米健充份感受到了身下女體的溫潤和光滑,胯下的肉棒也就更加的漲大了,當他把雅詩緊摟在懷中的時候,兩人的肌膚緊貼在一起,肉棒也一頓一頓的扣擊著雅詩下體。 這種浪潮式的扣擊每一次都準確的觸碰到雅詩豐軟敏感的大陰唇,情慾的火焰開始燒灼她嬌嫩的身軀。雅詩原來蒼白的面頰上不知不覺就洩上了兩抹艷麗的桃紅,顯得格外的嫵媚和嬌艷;挺拔的雙乳在米健不斷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樣披上了粉紅的紗巾;一雙小巧玲瓏的殷紅兩點,也因為強烈的刺激成熟挺立了起來;嬌嫩的密穴裡,透明粘稠的愛液更是早已源源湧出了。 眼看著雅詩快要進入忘我的狀態,米健想到了剛才車廂中看到的情景,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和痛苦給了他當頭一擊。是啊,無論如何,身下的美人兒都不再屬於他了,他始終都是失敗者。 米健妒火中燒,他要發洩,他要報復!憤怒的火焰激發了米健的獸性,於是他再一次分開了雅詩雪白的雙腿,然後將她的雙膝用力的壓到床面,雅詩的下體和小腹因而明顯的凸現在米健的肉棒之下。深吸了一口氣後,米健揮舞起早已憋足了勁的巨大肉棒,瞄準了雅詩美麗的花園中間微合的玉門,用力的插了下去! 粗大的陽具快速的刺入雅詩的愛穴中,一下子就直沒到根部! 「啊!……」雅詩尖聲的慘叫起來,下體突然傳來的巨痛幾乎讓她立時昏死過去。米健的插入動作是如此有力,以致於僅僅一下就把肉棒插到了底。 雅詩嬌嫩的愛穴在毫無準備下被擴張到了極點,巨大的痛苦立即籠罩了雅詩的全身,好像身上同時被萬箭射中一樣。雅詩臉上的緋紅馬上被痛苦的蒼白所代替,一雙黛眉扭曲在一起,光潔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的下身好像已經被完全冰封了,修長瑩白的大腿在瞬間痙攣起來,一雙秀美白皙的纖纖玉手緊緊的抓住了素白的床單。 沉浸在情慾海洋中的雅詩怎麼也沒想到米健會突然變得那麼的粗暴,這雷霆一擊就像是直接將她劈開了兩半。然而,米健並沒有因此停止他的虐,隨著肉棒的深入,米健全身的重量也壓到了雅詩身上,沒等雅詩從巨痛之中喘息過來,米健已經開始了強而有力的抽送。 粗大的龜頭一次次的從雅詩的體內抽出,又一次次的重新撞擊在雅詩光滑的子宮頸上。米健持續的抽動研磨著雅詩嬌嫩的密道,脖子上的銀鏈跟隨著身體的起伏,就像鞭子似的擊打在雅詩柔軟的椒乳上。 雅詩完全被下體傳來的一次次劇痛擊垮了,她不住地哀鳴著,眼淚如同開了閘似的潺潺湧出,請求米健停下來,但是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的折磨。在被淚水模糊了的視線中,米健脖子上的蛇型墜子,彷彿變成了一條巨大猙獰的毒蛇,張著血盆大口鑽進了她的體內,一口一口的噬咬起來…… 米健兩手緊緊握持著雅詩挺拔完美的椒乳,持續地抽送著他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幾十個回合下來,雅詩的陰道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愛液,跟隨著肉棒的每次退出而流出體外,將兩人的恥毛全都打濕了。 看到雅詩痛苦不堪的樣子,米健的心中慢慢得到了一絲平衡,身下的動作也漸漸沒有那麼粗暴了。雅詩渾身都被自己的冷汗濕透了,哀求早已被低聲的呻吟代替,會陰部的疼痛雖然沒有那麼明顯,可是長時間的交合也讓她筋疲力盡了,朦朧之中她只希望這一切能早些結束,不要再讓她繼續承受這身心的辱。 終於,在一陣加速的抽送之後,雅詩覺得抓在雙乳上的魔掌突然收緊了,接著,體內的肉棒在幾次抽搐之後猛地噴射出一大股溫熱的液體,灌滿了自己的蜜壺,然後緩緩的塗布在受創的密道四壁上。雅詩知道面人在自己體內射了精,一種無言的悲苦從心中湧上來,她慢慢地閉起雙眼,任由兩行清淚滑下光潔白皙的面頰…… 窗外的天空依舊是一片漆黑。在雅詩美麗的身體上發洩了自己的獸慾後,米健也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下去。疲憊不堪的他從雅詩雪白的胴體上翻到了一邊,短縮得只剩下一節AA電池的陽具帶著一灘殘留的精液從雅詩的兩腿間拔了出來。 他抹去了額頭上的汗水,又看了一眼身旁飽受蹂躪的美人兒︰烏黑的長髮紊亂的粘結在身體上,晶瑩潔白的肌膚遍佈了揉捏留下的紅印,汗水和淚水將身下的床單濕透了,細嫩嬌貴的會陰不但又紅又腫而且塗滿了灰白粘稠的污穢物。雅詩赤裸的身子彎彎的歪向一側,柔美的曲線和瑩白的肌膚仍然顯得那麼的美麗動人。 米健入神地望著雅詩優美的背影,那無聲的哭泣令他的心中似乎產生了少許的愧疚,畢竟那曾經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不過米健很快就忘掉了這些,他輕輕的在雅詩光滑的後背上親吻了一口,又伸手在她渾圓潔白的臀部摸了一把,才施施然的站起來穿好衣服,然後帶著十二分的滿足離開這溫柔舒適的房間。 幾分鐘過後,半山路旁的一架棗紅色的Honda突然發動起來,接著迅速地消失在黑夜的暗影中。 第五節「原來是你……」 「啊!不!求求你……住手……」夜裡,當Alice驚叫著從睡夢中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又在做著那可怕的惡夢了。她猛的從床上坐起,發現自己好好的睡在床上,只是一身的睡衣都讓冷汗濕透了。 Alice雙手抱住了頭,放聲痛哭起來。自從被面人入室強暴以後,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做同一個惡夢了,每當一個人的夜晚,她總是會夢見面人脖子上的蛇型項鏈化作了猙獰的怪物,一口口的吞噬著自己的身體,令她一次又一次的從夢中驚醒。 雅詩知道,從她被強暴的那一刻起,她的世界將再沒有歡笑。她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甚至是她的未婚夫,而且在她的一再堅持下,他們已經取消了婚約,在這樣一個時刻,雅詩實在無法作出這樣的承諾。幸好,她還有米健這麼一位體貼下屬的老闆,他在工作和生活上的精心照料,使她終於能夠回復到正常的生活節奏中;使她不可收拾的心情漸漸的平伏,也使她不僅僅是活在痛苦和羞憤中。 其實一直以來,米生對她的溫柔體貼、無微不至,都表明著米生是愛著自己的,這些雅詩心裡面都明白,但是,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她都無法接受米生的愛,也許這就叫做緣分吧!所以,在雅詩的心中始終懷有著對米健深深的感激與愧疚。直到有一天,雅詩竟然意外的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那是一個鬱悶的週五下午,隨著下班時間的到來,公司Office裡早已是冷冷清清了,同事們幾乎都在米老闆的帶領下去了員工俱樂部打球 ──這是富豪每週的必備節目,用米健的話來說,是溝通的好時機。雅詩因為不舒服,所以一個人留下來整理材料,有一個國際級的酒店管理年會要在富豪召開,雅詩正在準備和籌劃著,手頭上有不少瑣碎的工作。 在一大疊文件中,雅詩發現其中一份重要的訂貨單上缺少了米生的簽名,她看了看簽收的限期快要到了,需要馬上將單據FAX到銷售商那兒。她看了看表,米生應該還沒離開,於是就帶上貨單往俱樂部走去。 雅詩來到俱樂部的時候,發現同事們已經散去了,她穿過空蕩蕩的酒吧、保齡球道,終於在壁球館裡找到了一個人還在揮汗如雨的米健。雅詩隔著透明的玻璃門看著米健強健的體魄和靈活的動作,不免就站在那兒看了起來。米健又打了一會兒,才發現Alice正站在身後,連忙拉開玻璃纖維門走了出來。 「Alice,怎麼那麼晚還沒走,找我有事嗎?」 「不好意思,米生,妨礙你打球了。剛才我查了一下,下個月開會要的餐具訂單您還沒有簽,我看時間快要截止了,所以拿上來給您看一下。」 「是嗎?Mary做事總是這樣有頭沒尾的。不像你,無論做什麼都讓我放心。 Alice,我發現身邊要是缺了你還真不行。」 「米生你過獎了,我還沒謝謝您一直都這麼照顧我呢?」雅詩微笑著回答。 「那等一會兒一起去吃頓飯權當報答我啦?」米健趁機發出了邀請。 「唔……那好吧!」雅詩點了點頭。 「好,你等一等,我先簽了這單子,等一下你先把它FAX過去,我洗個澡後下去找你。」米健說完,從身邊的長椅子上拿過一條大毛巾擦了擦手,然後又擦了擦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毛巾在他脖子上抹了一圈,離開的時候將米健戴著的項鏈也一起帶到了T恤外面,雅詩剛好一抬頭,看見了那條粗大的銀鏈飛舞著落下的情景,她突然看到了銀鏈上懸掛著的吊墜,那是一條毒蛇的雕像,一個碩大的猙獰蛇頭雙眼放著綠色的光芒,吐出腥紅開叉的蛇信子…… 雅詩的身體頓時猛地搖晃了一下,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在她的腦海中,一連串的影像好像電影似的回放了出來︰漆黑的臥室、高大的面人、破碎的睡衣、哀求與呻吟、下體傳來的劇痛……晴空中好像突然炸響了一個霹靂,「轟隆」的一聲擊中了雅詩,將她完全驚呆了。 雅詩已經認出,這粗大的銀鏈、猙獰的蛇頭吊墜,赫然就是自己被強暴那晚面人所戴著的!雅詩的臉唰的一下全白了,手中的單據也隨之飄落到地上。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最信任、最感激的米生,竟然是那個殘暴的姦污了自己的面色魔! 米健看見雅詩神色劇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關切的走上前,摟住了雅詩的肩膀︰「Alice,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雅詩用力地甩開了米健的手,眼神裡流露出各種各樣複雜的表情︰懷疑、憤怒、怨恨、羞愧、恐懼……她在嘴裡喃喃地不斷重複著︰「原來是你……原來是你……」人一步步地向後退去。突然,雅詩痛苦地摀住了臉,扭轉身衝出了俱樂部。 米健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才好,直到雅詩裹在黑色套裙中窈窕的背影從視野裡消失,他才突然意識到,雅詩一定是發現到他就是那個面色魔了。 「這下糟了!一定得攔住她。」米健心中暗暗叫了一聲不好,於是急忙從儲物櫃的最底層中翻出一瓶液體,順手用毛巾包好塞到T恤下面,跟在雅詩後面衝了出去。 雅詩此刻真是心亂如麻,一方面她終於知道了姦污自己的色魔是誰,而另一方面,她卻為這事實的真相而無比的震驚,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她掩面跑回了Office,一手拿過手提包,轉身就往外走。 就在她匆匆走到Office的門口時,米健也趕到了︰「Alice,你是怎麼了?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呢?難道我做錯了什麼嗎?」他的語氣顯得那麼的輕鬆,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事情發生一樣。 雅詩雙手抱在了胸前,緊盯著這人面獸心的惡魔,恨不得一刀殺了他︰「你這無恥的禽獸,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最清楚!」 「Alice,你冷靜一點聽我解釋……」 「住口,禽獸!請你讓開,要不然我報警了!」 「Alice,其實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米健還在裝糊塗,這使得雅詩的憤怒幾乎到了極點。 「混蛋,你連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 米健見再也無法抵賴,只好承認︰「是的,我就是那個強暴你的人……對不起!因為你實在是太美了,美得讓我無法控制自己。原諒我!Alice,原諒我!」 他越說越激動,最後突然拉著雅詩的袖子跪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放手!」雅詩心裡一驚,用力地想甩開米健的手,可是米健卻死死的拉住她的衣袖不放,兩人於是糾纏在了一起。就在一瞬間,雅詩的提包不小心「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包裡的物品全都散在了地面。米健猛的留意到,包裡面還有一部微型的收錄機,而紅色的錄音鍵不知什麼時候被按了下去。 「原來剛才的對話你都錄了下來,難怪不斷的逼我承認了,一定是想把這做為證據。是吧?賤人!」米健撿起錄音機,雙眼緊緊的盯著雅詩,一字一句的說道。 雅詩沒有回答,她看到了米健的眼中凶光乍現,一種不詳的預感不禁從心底冒起。米健一邊將磁帶扯出來,一邊向著雅詩逼近,「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可要喊人了!」雅詩後退了幾步,轉身向外跑去。 因為是週末的傍晚,寫字樓裡已經沒有人了。雅詩驚恐的呼叫著救命,慌不擇路的跑進了電梯間,她焦急的拍打著電梯門,可是電梯還在蝸牛般的向上爬,她不時的回頭張望,發現米健高大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身後了。 米健一手拿著一條白毛巾,另外一手不斷地把一個塑料瓶裡的液體倒在毛巾上,然後他把塑料瓶甩手丟到了雅詩的腳邊,瓶子裡液體灑在地面上,雅詩很快聞到了一股刺激難聞的氣味。 「你……你想幹什……唔……」她的話還沒說完,米健已經像餓虎撲食般的撲上來,用手上的毛巾摀住了雅詩的口鼻。雅詩拚命掙扎起來,這熟悉的感覺彷彿又令她回到了那漆黑的夜晚,不同的是,毛巾上刺鼻的味道很快就麻了她的神經,使她失去了知覺。 米健抱起不省人事的雅詩回到了他寬敞的Office,他把大班桌上所有的物品都掃落到地毯上,輕輕的把雅詩放到了桌上。接下來,他依舊不慌不忙的鎖門、下窗簾,把雅詩所有的物品都放好,這才回到桌旁,欣賞起美麗的獵物來。上一次因為是在夜裡,米健始終沒能完全仔細的看清楚雅詩的玉體雪軀,現在美人兒就在眼前,他終於可以一償所願了。 雅詩今天穿了一套合身的黑色套裙,長袖的黑色上衣和黑色短裙配上黑色的尼龍長襪以及黑色的細跟高跟鞋,襯托得她的膚色格外的晶瑩潔白。這一身的裝束是那麼的合體,雅詩窈窕動人的身材完全展現了出來。 米健把手放在雅詩那輕輕起伏的胸前,認真的閱讀著雅詩光潔的臉蛋,那彎彎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櫻桃小嘴,構成了一副攝人心魄的清秀面容,配合著烏黑柔順的披肩長髮和雪白細嫩的脖子,簡直就像天使一般的美麗。雅詩的面頰是那麼的光滑嬌嫩,雙唇是那麼的柔軟甜美,米健俯身不停地親吻著,連胯下的肉棒也挺立了起來。 一輪瘋狂的熱吻後,米健伸出雙手,開始去解雅詩上衣的扣子。雅詩的黑色上衣是那種單排扣的端莊款式,米健一上來就解開了最上面的一個扣子,然後從上到下逐個的解下去。隨著鈕扣一個個的被鬆開,雅詩瑩澤溫潤的光滑肌膚慢慢的顯露出來,米健迫不及待的將黑色上衣的兩襟往身體兩側分開,終於看到了那日思夜想的迷人嬌軀。 在雅詩的上衣下面,只有一件黑色綴蕾絲的四分三罩杯文胸,胸腹部細膩潔白的肌膚大半都暴露在米健的視線中。他將手掌緊貼在雅詩光潔平坦的腹部,熟悉膩滑的感覺喚醒了腦海中的記憶。米健「咕嘟」吞下一口口水,雙手在那纖細的柳腰上摸索起來,很快他就找到了短裙一側鈕扣和拉鏈的位置,於是他馬不停蹄的鬆開了鈕扣,然後「吱」的拉開了拉練,雅詩的短裙也被鬆開了。 這時,米健的手已經放到了雅詩那修長苗條的雙腿上。他不停地撫摸著,雅詩身上緊貼的尼龍絲襪雖然阻隔了他直接觸摸到光滑的肌膚,反而更加的激發起他高亢的性慾來。他輕輕的托起雅詩的雙踝,小心翼翼的脫下雅詩腳上的黑色高跟鞋,輕輕的放在地上。雅詩秀美的雙足緊裹在黑色的透明絲襪中,帶著一分朦朧,一分誘惑和一分嫵媚,令他忍不住捧在手中親吻起來。 米健的雙手用力的把雅詩的短裙掀起,使雅詩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然後沿著優雅的雙腿曲線慢慢的向上滑去。米健的手滑過修長的大腿、微隆的會陰,仔細地體會著她圓滑柔美的身體曲線。他的手指一直滑到小腹,才微微的彎曲,勾住了絲襪的上緣。接著,米健提起了絲襪的邊緣慢慢的向下褪去。 隨著他手指的動作,黑色透明的絲襪捲曲著從白皙的玉腿上被剝脫下來,一直被剝到纖細的足踝處。雅詩凝脂一般瑩白的完美雙腿於是毫無阻攔的落入米健的手中。米健將捲成一團的絲襪完全從雅詩的雪足上脫下,輕輕的拋落到高跟鞋的旁邊。然後他趴在雅詩的身上,親吻起這溫軟富彈性的美腿。 米健將雅詩的身體擺成了俯臥的姿勢,抓著那件黑色上衣的後領將它扯到光潔的玉背上,再把雅詩雪玉般的雙臂從袖筒中抽出,雅詩的上身就只剩下了黑色的文胸。把上衣丟到一旁,米健又伸手抓著黑色短裙的腰部,把它從雅詩圓滑白皙的臀部一直扯到腳上,然後整條扒了下來。於是,雅詩瑩白美麗的嬌軀幾乎完全裸露了出來,那黑色的34B文胸和同樣黑色的低腰三角褲,在雪白的身體上顯得那麼的醒目和突出。 緊接著米健鬆開了雅詩文胸背後的搭扣,然後將雅詩的身子翻轉了過來,米健將文胸的兩條肩帶雅詩捋到了滑如凝脂的玉臂上,右手抓住了文胸罩杯之間的蕾絲裝飾,稍稍一用力,那精緻漂亮的內衣就離開了胸前,沿著美玉一般溫軟的手臂滑下了。米健將文胸從雅詩的手上取了下來,放在手中輕輕的揉了揉,一陣清遠悠長的體香隨著他的呼吸悄悄的潛入他的體內。 米健將文胸拋到一邊的時候,視線早已緊緊盯在雅詩挺拔完美的雙峰上了,那一雙晶瑩的玉乳驕傲地聳立在米健的眼前,那麼的雪白,那麼的柔和,那麼的嬌嫩;粉雕玉琢的半球上,兩點細巧的乳頭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潤後的新鮮草莓一樣,讓米健產生了咬上一口的衝動。不過他還是克制住了,他轉而提起了雅詩狹小內褲的蕾絲邊緣,準備脫去這最後的一點障礙。 雅詩的內褲緊緊地包裹著她渾圓的雪臀,以致於米健不得不抓著三角褲的兩側褲腰用力拉扯,才將它扯到了雪白的大腿上。米健繼續將那真絲的黑色內褲向下扯去,直到它從雅詩的玉足上被褪下來,他終於將雅詩的身上所有的衣物寸縷不剩的剝光了。米健將那帶著清雅體香的黑色底褲小心的藏進了自己的口袋中,然後抬起頭,如同欣賞一件傑出的藝術品般仔細的端詳著雅詩清純完美的晶瑩胴體。 黑漆漆的大班桌上,一絲不掛的雅詩平靜的熟睡著,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經是赤裸裸了。她秀美烏黑的長髮猶如瀑布一般鋪灑在桌面上,在明亮的光線下散發著亮澤的光彩;雪白絲緞一般的胴體就那麼靜靜的躺著,修長優美的身段完全的鬆弛、舒展開來;嬌俏純潔的臉蛋上呈現的是女神一般的安詳與莊嚴,看不出有絲毫的恐懼和抗拒。米健的目光從上到下,又從下往上的來回掃視著,只覺得眼前裸裎的玉體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美神維納斯。 米健貪婪的目光久久的「親吻」著這美得讓人不敢直視的身體,體內燃起了極度飢渴的慾火。他激動地開始鬆解褲帶,可胯下的毒蛇不等褲子脫下已經高昂起充血的頭顱,米健迅速地脫光了衣服,但是沒有馬上撲上去享受毫無抵抗的溫香軟玉,反而強忍著高亢的性衝動,從抽屜中取出一部照相機。 他明白,如果要長久的佔有這完美的身體,就要從身心上都將雅詩控制住,而只要自己的手中掌握了雅詩的裸照,這清純柔美的美人兒將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想到這裡,他用相機對準了大班桌上雪玉般的女體,調好了焦距,「喀嚓、喀嚓」的拍了起來。 隨著底片的消耗殆盡,Office中的閃光也消失了,米健將相機收好,再一次回到雅詩的身邊。望著依舊沉睡著的美人,米健再也不用忍了,他輕輕的說了一句︰「寶貝,我來了。」就飛身撲到雅詩光潔雪白的身體上,盡情的享用起這無比豐盛的宴席來。 米健將雅詩光潔的玉體緊緊的擁抱在懷中撫摸、親吻著,恨不得將那透著細膩光澤的玉白肌膚一分一寸都掌握在手中。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佔有雅詩的美妙過程中,希望把每一秒都深深的刻在記憶裡。 梳理著雅詩柔順的長髮,米健開始不斷的在雅詩光滑白皙的面頰上摩挲,他的嘴順著額頭、面頰、脖子……緩緩的向下移動,幾乎吻遍了雅詩雪白胴體的每一個角落;他的雙手逡巡遊弋在冰清玉潔的胴體上,緞子一般光潔的肌膚柔軟細膩得幾乎在指間化開;就連他的身體也伏倒在了那柔美的嬌軀上,細心的體會著女體那陰柔、滋潤和清涼的感覺。此刻在這靜靜的房間裡,兩個完全拋開了衣物束縛的身體緊緊相貼在一起,好像水乳交融一般再也無法分開。 米健雙手握著雅詩豐盈嫩滑的椒乳輕柔地搓弄著,雪白細膩、吹彈得破的肌膚彷彿只應屬於天上的神女;在那挺拔、飽滿、純潔的雪峰之巔,一對鮮嫩細巧的嫣紅兩點猶如傲雪的紅梅,在清冽的風中挺立。米健神魂顛倒的注視著這一雙完美無瑕的性感尤物,這才明白當初自己為何歇斯底里的要佔有她。 他將這雪玉似的寶貝含在口中細細的吮吸著,那晶瑩潔白的乳峰不但細膩光滑、充滿了彈性,還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簡直要飛起來。越過了高聳的雙乳,又掠過平坦的小腹,米健探訪到了雅詩圓隆豐滿的陰阜上,那細密烏黑的陰毛是那麼的柔軟,組成了一座黑色的樹林,緊緊守護著女性最寶貴的神秘入口。 米健一把將雅詩的玉體拖到桌子的邊緣上,讓那修長的潔白美腿自然的垂落下來,雅詩光滑柔軟的身子因此形成了一個美麗的曲折。他雙膝跪在雅詩身前,顫抖著將那白皙溫軟的雙腿抱在懷中,繼續不停的舔吻吮吸,晶瑩秀美的雙腿是那麼的細膩柔軟,他不由得把頭深埋其中,希望那柔情萬種的嬌美身軀能夠平息自己體內熾熱奔騰的慾火。 米健雙手捧起了雅詩瑩白玲瓏的玉足,將它們遞到嘴邊細細的品味著︰纖秀的足底那細嫩的肌膚白皙得幾乎透明,讓人看見就有一種親吻的衝動;精緻光潔的腳弓淺淺的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就像夜空中一輪彎彎的新月;修長秀氣的足趾上襄嵌著一片片小巧整齊的趾甲,透明的趾甲油在燈光下反射出柔和美麗的亮澤。握著這一雙光滑晶瑩的玉踝,米健慢慢地將它們向兩側分開,雅詩的下體也隨之羞澀地緩緩顯露。 如同上次一樣,米健將雅詩的玉足架上肩膀,然後直身站了起來,雅詩的下身於是屈曲著被分開、固定。順著雅詩光潔晶瑩的大腿內側向下望去,在那雪白嬌嫩的肌膚交合的地方,細密柔軟的黑樹林下,一處粉紅色的神秘花園已經為米健撩開了朦朧的面紗。米健低下頭,用嘴巴和舌頭問候著這熟悉而思念的故友。 那成熟敏感的陰蒂,光潔豐腴的玉門,還有粉紅鮮嫩的密道口,一切都還和那晚所見的一模一樣,那麼完美,那麼誘人,絲毫沒有留下被摧殘、蹂躪過的痕跡。米健不禁開心的哼叫起來,於是他伸出骨節粗大的手指,開始肆意的玩弄這雅詩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他不時的揉捏著雅詩渾圓的陰蒂,又不時地撥弄她緊閉的大陰唇,甚至將手指直接插入到雅詩溫熱濕潤的密道內進行撩撥、挑逗。 在這種持續不斷的瘋狂刺激下,雅詩的身體終於被喚醒了,雖然依然處於昏迷的狀態,但是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面頰開始潮紅,緊閉的玉門也慢慢的隨著米健手指的運動而開始張開,濕潤的密道內更是分泌出大量清澈透明的液體,沿著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桌上。米健看在眼裡,喜上心頭,手指上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也許是這種對性器官的玩弄帶來的刺激太過強烈,雅詩「啊……唔……」的呻吟起來,一直安靜躺著的玉體也開始扭動掙扎起來。米健看見這樣,知道雅詩快要醒過來了,手上的挑逗也就停了下來。他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估計迷藥的效果也快要消失了,為了減少自己不必要的麻煩,他從抽屜的一個塑料袋裡又取出那條浸透了麻藥的白毛巾,然後將它捂在雅詩的鼻子上。在迷藥的作用下,雅詩輕微的呻吟和抵抗很快就消失了,她又陷入了沉沉昏睡中。 看見雅詩不動了,米健又用手指捏了幾下漸漸硬實的陰蒂,查探了一下她昏睡的程度。看到雅詩對於外界全無反應,米健不由得笑了起來,他知道盛宴的主菜終於可以上桌了。 米健胯下的肉棒不用說早已準備就緒,只等著主人一聲號令,就可以開赴戰場了。米健雙手插到了雅詩身下,抱著雪白的大腿用力向兩邊壓開,然後抬起了雅詩渾圓的雪臀,讓粉紅嬌嫩的會陰部更明顯的暴露出來。接著,他調整了一下龜頭瞄準的方向,逐漸俯下身子,直到龜頭準確地從玉門之間插入為止。 肉棒剛一進入雅詩體內,米健已經感覺到一種溫暖和煦的神奇滋味,同時也覺得雅詩的晶瑩的嬌軀猛的繃緊了。他雙手慢慢的抬高雅詩的下身,同時挺腰收腹,用力地向前一送,伴隨著「噗嗤」一聲,舂杵一般大小的陽具就突破了所有的阻礙,完全沒入雅詩的愛穴裡。 也許是本能的收縮,也許是之前的前戲尚不足夠,米健感到雅詩的愛穴仍然是那麼的緊迫,就跟尚未開苞的處女一樣,於是他雙手扶住了雅詩膩滑柔軟的柳腰,用力的抽送起來。他每一次的動作都非常的緩慢,粗大的肉棒帶著無可抵抗的力量在雅詩體內來回的運動,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光滑的宮頸口。 很快,雅詩的身體適應了粗大肉棒的侵入,密道四壁緊緊的纏在肉棒上,隨著每一次的抽送而開合起來。米健感覺到雅詩的身體終於開始配合自己,不免漸漸加快了抽送的動作,「噗……哧……噗……哧……」他緊擁著雅詩赤裸的胴體有規律地上下起伏運動,一次次的攻擊著雅詩的蜜壺。 因為用力的緣故,他的全身不斷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地落在雅詩白皙的臉上、胸前、腹部和四肢上,兩人不久於是都變得濕漉漉了。不停抽插的同時,米健的雙手也沒有閒下來,他緊緊的抓住了雅詩挺拔潔白的雙乳,一下下的揉捏著,不時還在乳尖上嚙咬一下。嫣紅的兩點在這種刺激下很快就變得通紅漲大,就像熟透了的小蜜桃一般,等待米健去採摘了。 猛烈而不停歇的抽插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米健再也忍受不住體內陽精沸騰的衝擊,在一陣最後的瘋狂過後,米健大叫了一聲,下腹一鬆,大量粘稠而滾燙的液體從龜頭激射而出,噴灑在雅詩體內。 米健的精液如同滔天的巨浪一般,席捲了雅詩的身體,從蜜壺的最深處到撐大菲薄的玉門口,甚至大腿根部嫩白的肌膚和圓隆陰阜柔黑的陰毛上,一時間全都溢滿了這粘稠的液體,一直流到黑漆漆的桌面上,不一會兒就凝結成一塊塊的灰白的污穢。 射精完畢,米健也被突如其來的疲倦所打倒了,於是就趴在雅詩嬌嫩白皙的身體上睡了過去。雅詩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斜靠在Office的真皮沙發上,一絲不掛的嬌軀也已經披上了上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是散落了一地的內衣、短裙、絲襪,自己完全赤裸的身體和火辣辣的疼痛已經表明,這段時間已經長得足夠米健再姦污她一次了,於是,她不由得痛哭失聲起來,眼淚就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傾洩而出。 雅詩發了瘋似的推倒了房間裡所有的一切,直到米健在身後將她緊緊抱住,「噓,美人兒,安靜一點,難道你想讓全世界都見到你現在的樣子嗎?」米健輕聲的在雅詩耳畔說道︰「剛才我給你拍了幾張照片,難道你不想看看自己沒穿衣服的樣子嗎?」 米健溫柔的話語猶如當頭一棒,令雅詩的腦海中一片空白。「裸照!他拍下了我的裸照!」雅詩明白,自己是逃不出這惡魔的手心了。她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終於無言地癱軟在米健懷中。 米健輕輕的笑了起來,他在雅詩光潔的面頰上掐了一把,一手掀去了披在她身上的上衣,又一次將晶瑩雪白的赤裸嬌軀按倒在黑漆漆的大班桌上…… 5 月初的濱城,夏天的氣息已經悄悄的鑽到人們的鼻子底下了。街上緊跟潮流的少男少女們都已迫不及待的開始換上五顏六色的輕盈夏裝。米健開著他的Benz在熱鬧的馬路上穿行著,車窗外是成群結隊放學的少女們清一色的校服短裙。他墨鏡後的雙眼不停的掃視著那一雙雙露出裙子外面光潔白皙的美腿,不由得吞了好幾下口水,「也許自己該找一隻鮮嫩可口的小乳鴿嘗嘗鮮了。」米健心裡暗暗的想著。 回到了位於半山的豪華大宅,裡面除了幾個花王傭人,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因為米老先生一家子統統回老家祭祖去了,米健對這些傳統的禮節特別的不耐煩,所以爺爺和父親也沒有為難他,讓他一個人留了下來。回到自己房間,米健將沉重的公事包扔到了床上,。鬱悶的天氣坡讓他感到煩躁和空虛,於是他打開了床頭的微型HiFi,音箱裡傳來的是濱山紋狂吼的歌聲,米健聽了一會兒又把唱機關掉了。然後他無聊的打開了落地的玻璃門,踱到了白色雲石地板的露台上。從露台的邊上往下望去,晴天的時候本來可以把濱城的美麗景色盡收眼底的,可是今天整個城市都像蒙上了一層面紗一樣灰濛濛的,米健不由的皺緊了眉頭。樓下花園的方向傳來了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米健的視線不由的被吸引到後園的泳池那邊,映入他視野內的是碧藍清澈的池水中幾位青春少女的嬌美身軀。米健認真一看,原來是麗瓊表妹和她的同學。 麗瓊表妹是米健三叔的小女兒,因為要會考的緣故這次也沒有和大家一同回鄉,大概是會考結束了,所以她約了幾位自己要好的同學來家裡玩。米健仔細的觀賞這一群戲水的美少女,只見雪白的水花飛濺當中,四五個年紀大約十八、九歲的女孩子,一個個都穿著鮮艷的泳衣在豪華寬大的泳池裡追逐玩耍著。她們不停的相互嬉戲,快樂得如同一群唧唧喳喳的小鳥。雖然她們身上的泳衣都是傳統的「一件頭」,遠不如海灘上各色的bikini撩人,可是青春無敵的身材依然讓米健看得入了迷。他很快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其中一個長頭髮,穿著黑色泳衣的少女身上。她大約有1米65的身高,瓜子臉蛋,柳眉櫻唇,明眸皓齒,雲發雪膚;一雙雪白亮麗、修長勻稱的大腿緩緩的在清藍的池水中擺動著,恍如天際游來的一條美人魚。 比起身旁的幾位友伴,這位少女不僅容貌動人、身材出眾,連泳術都顯得出類拔萃,比起矮胖而笨拙的麗瓊表妹,那更是鳳凰與山雞了。米健不僅看得入了神。黑泳衣少女不知道遠處的露台上有人正緊緊的盯著自己,游了一陣就上了池,拉過一條大毛巾坐到池邊的長躺椅上,一邊擦拭著濕漉漉的身子,一邊靜靜的看著同伴們繼續歡快的戲水。她清純甜美的笑容和雪白勻稱的大腿一起,深深的印在了米健的腦海中。 傍晚時分,米健特地吩咐廚房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把表妹的一班同學全都留了下來一起吃飯。在無拘無束的談話中,他很快就得到了他想知道的:那位讓他神魂顛倒的少女叫徐婷,英文名叫Christine。在這一群天真無邪的少女中間,米健施展起他在商海中練就的公關手段起來可謂游刃有餘,很快就獲得了她們的好感與信任,這其中當然也包括細心溫柔的Christine了。飯後,米健還親自開車一一將她們送回家。米健很仔細的記下了 Christine的住址和電話。然後目送著她嬌俏的身影從自己的視野裡消失。回家的路上,表妹對他是千謝萬謝,米健都報以淡淡的一笑,心裡只是反覆的默默念著Christine的名字。 會考成績終於出來了,麗瓊考了個很不錯的成績,因而格外的輕鬆愉快,一天到晚捧著電話和幾個死黨討論著去日本滑雪的事。米健聽表妹說她的幾個好朋友也考得很好,Christine則更是出色。不過她們所就讀的培雅書院是濱城歷史最悠久也最負盛名的女子學校,能進入這所書院的女孩子不但非富則貴而且聰穎過人,所以這次能順利的通過會考米健倒是一點兒也不意外。只是當他聽到新學年的預科課程一結束,Christine就要到國外升讀大學,這麼一個清純如水的美人兒怕是再也弄不到手了,心裡難免覺得很遺憾。聽著表妹唧唧咕咕又笑又叫,他覺得心裡很不痛快,於是打算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睡悶覺。 經過表妹身旁時他偶然的聽到了表妹的說話:「Christine,明天你幾點過來我這兒? 1點半,好的,我等你。」米健的心裡頓時咯?的跳了一下。明天!明天是週末,家裡的工人一個都不在。如果能把表妹支開,那……他的腦海中隱隱冒出了一個計劃。想到這裡,米健的笑容不知不覺又浮現了出來。這一晚,他興奮得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幻想著Christine被剝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樣子,直到午夜才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 等他再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上午的8點30分了。米健更衣下了樓,偌大的屋子裡果然一片靜謐,工人們放假的放假,不放假的也跟著老太爺回家鄉了。表妹是只懶豬,不到11點絕對不回醒過來的。米健走到表妹的房門口,用大力的拍門聲將她從睡夢中叫了起來。表妹揉著眼睛一臉的不樂意開了門。才發現米健滿面堆笑的站在門口。「別睡了,小懶豬,David兩夫妻今天去潛水,我見你那麼悶,讓他們把你捎上,你去不去?」麗瓊一聽馬上蹦了起來。 「去!去!怎麼不去!」這可是她一直以來的心願!「那還不快點,人家9點鐘就到了。」 看到表妹答應得那麼爽快,米健心裡暗喜,這個主意可是他昨晚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可是我等一下又約了Christine。」「那還不容易,我打個電話給她就是了。」「那真謝謝你了,我的好表哥。」麗瓊於是忙亂的準備起來。她見米健絲毫沒有換衣服的打算,問到:「表哥,你不去嗎?」「我今天要批很多文件,不去了。」表妹馬上一臉遺憾,「不要緊,我去捉隻大海星送給你。」9點整,米健的朋友David準時開車到了樓下。麗瓊歡天喜地的下了樓。 米健看著車子絕塵而去,揮手致意,口裡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了,最大的麻煩終於走了。可以開始自己的計劃了。」米健一想到Christine的到來,馬上覺得胯下的陽具瞬間變硬起來。 「鐺」的一聲,客廳裡的落地大鐘敲響了一點鐘的信號。米健草草的填飽了肚子,已經將所有的措施都準備好了。最後一次檢查了門窗,米健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等候著Christine的到來。15分鐘過去了,20分鐘,30分鐘也過去了。大門的電鈴在米健心急如焚的時候終於動聽的鳴叫起來。米健一躍而起,幾乎是飛奔著跑向大門的鐵閘。遠遠的望過去,米健的眼睛已經變得雪亮了,門外立著的二九佳人,素衣黑裙,青鞋白襪,一頭烏黑的披肩發整齊的批在腦後,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正透著甜甜的笑意。少女清純秀麗得如同春日的露珠、初夏的朝陽。真的是Christine來了!米健拚命的抑制著無比的興奮打開了鐵閘。「Hi!Christine,原來是你?快進來。」米健熱情的將Christine迎進了屋子裡。「來,請坐。」「謝謝你,健哥。」 Christine悅耳婉轉的聲音傳來,讓米健不由得打了個快樂的哆嗦。「對了,你今天怎會過來的?」「麗瓊她約我過來玩的。對了,她在家嗎?」「哦,是這樣。麗瓊這小妮子也太不像話了,明明約了你,自己倒不知道跑到哪而去了。」米健故作不知情的說到。 「Christine,真不好意思了。你大概要等一等她了。我估計她很快就會回來的。」米健一邊為Christine送上一聽可樂一邊滿懷歉意的說到。「不要緊的,健哥,我在這裡坐一會就是了。您忙您的吧,不用陪我的。」「那好,你先坐一坐,我還有一些文件要批,就不陪你了。你不要客氣,有什麼需要自便就是了。」米健說完,深深的望了美麗的Christine一眼,就轉身上樓去了,只留下Christine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Christine獨自呆在米宅寬闊得如同禮堂的豪華客廳裡,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渡過。 她拿起可樂喝了一小口,冰涼的感覺馬上從手上一直延續到體內十分的舒服。麗瓊的家裡此刻安靜得聽不到一絲的噪音,略感到幾分無聊的她順手拿起身前几子上的一摞雜誌翻了起來。 可能是天氣有些悶熱的緣故,Christine邊看邊拿著可樂喝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等了太久,Christine漸漸的感到疲倦,頭有點昏昏沉沉的,眼前花花綠綠的雜誌內容慢慢開始變得模糊,隨即眼皮也沉重了起來,雙眼幾乎睜不開來。Christine起初還以為是昨晚沒有睡好的關係,用力的眨了幾下眼,但眼前的事物還是越來越模糊,到後來連手腳都變得一點力氣也沒有。Christine想掙扎著從沙發上站起來,但剛剛直起身子,一陣眩暈襲來,她只覺得眼前的光線突然暗了下去,然後就漸漸失去了知覺。她的身體順著沙發的靠背滑落,手中的雜誌也從鬆開的纖纖玉指間掉到了地上。這時,樓上的一扇門突然打開了。已經換上了睡袍的米健赤著腳走了出來。他格著扶手高高的向下望去,看到Christine已經躺倒在沙發上,不禁咧開嘴無聲的笑了起來。他躡手躡腳的走到暈倒的少女身旁,小心翼翼的握了握她柔若無骨的玉手,軟軟的沒有反應。「婷,你怎麼了?」米健又輕輕的推了推Christine的身體,同樣是軟軟的沒有反應。這回米健確信徐婷已被可樂中放的藥物所迷暈了。他快步的走到大門口,將桐木大門合上栓好。然後回到徐婷的身邊,一手拉住她的右手,一手把住她的腰部,用力一托就將徐婷攔腰扛到了肩上。米健穩穩的上了二樓,然後把徐婷扛進了自己的臥室。 米健的臥室寬敞而明亮,佔據了豪華大屋最東南的一角。在這裡,只要拉開巨大的落地玻璃門,米健就可以憑海臨風了。臥室的中央擺放著一張足可以躺三個人的大床,被迷暈的徐婷此刻已經被放在了床上。米健唰的一聲將窗簾拉開了,臥室裡頓時光亮起來。他激動的走到床邊,仔細的端詳起自己的獵物,眼前這位清純得不帶一絲濁俗之氣的美麗少女來。徐婷現在正陷於深深的沉睡中,她苗條清麗的身體舒展著躺在鋪著墨綠色床單的大床上,鮮嫩但是飽滿的前胸隨著悠長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著。今天,徐婷的上身穿著一件大翻領的純白襯衣,外面是一條黑色的背帶裙。裙子的兩條背帶從肩上跨到背後,在她的身後交叉然後連接在裙腰的上緣。裙腳的長度剛好到小腿的中段,所以兩截瑩白光滑的肌膚露了出來,那種鮮嫩細膩潤澤的感覺讓米健著實垂涎三尺。米健的目光一路往下掃去,徐婷穿了一雙綁帶的黑皮鞋,一雙白色的短襪襯托著同樣雪白的肌膚,越發的使人浮想聯翩。這一身的裝束使得徐婷渾身上下的透著濃濃的學生氣來,的確是清新的如同山林中野草葉子上一滴晶瑩的露珠。 米健看得入了迷,於是坐到了徐婷的身邊,久久的欣賞起這沉睡中的美少女來。聚精會神的凝視使他產生了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他的喉結在不停的上下移動著,胯下的陽具也開始堅硬,於是他三下五去二脫掉了衣服,翻身撲到了徐婷的身上。 米健伏在徐婷的身上,懷抱著她芬芳柔美的身體,開始不停的撫摸起來。他將徐婷的臉別到一旁,然後一個個的熱吻便接連不斷的落在徐婷光潔的額頭、嬌嫩的面頰和細白的玉頸上。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白皙清秀的臉蛋,啊,這嫩滑光潔的肌膚,在米健的掌下簡直有一種入手即化的感覺,米健快樂的哼哼了起來。手指不停的在徐婷嬌嫩的臉上摩挲著,米健用心感受著那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柔軟的雙唇和細膩的下頜。他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徐婷一下,口中立即嘗到了伴隨著淡淡清香的如同牛奶蒸蛋一般的細滑感覺。她一定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吻過吧,豐富的經驗讓米健一邊舔吸著婷嬌嫩柔軟的嘴唇一邊想著,少女如蘭的氣息輕輕的飄到他的臉上,讓他不禁陶醉其中,他索性將大腿墊在婷的頸後。婷柔軟的秀髮如同她們的主人恬靜的披散在腦後。婷用一條白色的頭繩在黑髮上束起一縷頭髮,這使清麗純潔的她平添了一分的活潑。但米健隨手一捋就將細細的頭繩解開,讓輕柔的黑髮飄落在他的身體上。他握住了徐婷兩隻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將她們貼在自己的臉上吻著,那玉白晶瑩、清涼細膩的修長十指彷彿是絕品的軟玉雕刻而成。米健好像生怕這青蔥一般的玉指會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將她們緊緊的捧在手上不停的吮吸著。他接著解了徐婷兩邊袖口上的紐扣,白襯衣的袖子軟軟的滑到了肘部,兩條玉藕一樣的雪臂驀的出現在米健的面前,這雪白細嫩得幾乎透明的肌膚是多麼的誘人喲,米健簡直想開心的大叫起來。 米健的手貼著婷的身體遊走了一遍,手心下柔和優美的曲線越發刺激著他冀盼一睹懷中的處女胴體的慾望,所以他彎腰去解婷腳上黑皮鞋的鞋帶。手指拈著鞋帶的一頭輕輕的一扯,細細的鞋帶就鬆開了,握著婷纖美的足踝米健將鞋子從她的腳上脫了下來,同樣的動作米健又脫掉了另外一隻,米健直盯著那雙還套在短白棉襪中的美足入了神,想像著襪子裡包裹著的素足模樣,然後他再次伸出了手。當他純熟的剝去婷的襪子後,眼前一對如霜似雪的絕美玉足立即使他的心臟狂跳起來,他迫不及待的將那晶瑩光潔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起來。這嫩白的足趾是多麼的精緻細膩啊,米健一遍又一遍的舔食著,腹中和胯下的飢餓感同時強烈起來。他的雙手順著潤澤潔白的的肌膚往上撫去,圓潤的足踝、苗條的小腿、修長的大腿在他的掌下滑過,直到他的指尖觸到那黑色背帶裙底細嫩的大腿根部和三角內褲的蕾絲邊緣,然後米健的手沿著光滑的玉白肌膚重又退回到原處。他抓著婷晶瑩的足踝用力的一扯,婷的身子就被拖到了床邊。 米健輕輕的撫摸著婷柔軟彈手的前胸,少女青春的椒乳就像花瓣一般鮮嫩。他把手移到了婷纖秀的肩膀上,提起背帶裙的兩條肩帶,慢慢的向著兩旁拉開。肩帶漸漸被移到肩膀的邊緣,然後米健的手下一鬆,兩條肩帶就從肩頭處滑下,脫落到婷身體的兩側。米健淫笑了一下,一手托起婷的腰部,一手插到她的身下,用力一掀將徐婷的身子翻轉過來。他看著婷渾圓的雙臀,不由得撲下去揉捏起來。玩弄了一會兒,他伸手解開了背帶裙腰後的搭扣,接著又扯開了裙腰處的拉練,黑色背帶裙現在完全被鬆開了。聽著拉練扯開時「哧」的聲音,米健心裡越來越緊張了,因為他知道他快要看到夢寐以求的處女胴體了。所以他沒有等拉練完全的拉開就提住了黑色背帶裙的兩邊裙腳用力的往婷的腳下扯去。也許是興奮過度的緣故,米健費了很大的勁也沒能脫下婷的裙子,於是他平伏了一下心情,一手將婷抱起,另一手扯著裙子的兩條肩帶,總算是將背帶裙給剝了下來。 隨著黑裙子的離體而去,婷的身體完全呈現出白瑩瑩的色澤,長袖的白襯衣僅僅蓋到大腿根的地方,一雙光滑瑩澤的美腿無遮無掩的袒露在米健的身前。米健隨手將裙子往身後一扔,雙眼已經放了光似的停留在婷垂落在床邊兩條裸露的白嫩玉腿上了。自從他上次在泳池看到這雙修長晶瑩的美腿後,他的腦海裡就一直縈繞著她們嬌嫩欲滴的樣子,想像著將她們擁入懷中的感覺,眼下這個願望快要實現了。米健狠狠的吞下一大口涎液,將徐婷再一次翻轉過來,然後整個人幾乎是趴到了她的身上,心急火燎的開始解開她身上那件白襯衣的紐扣。 一粒,一粒,又是一粒,米健的手自上而下的移動著,白襯衣上的扣子也一粒接著一粒的被解開,米健已經能看到婷婷那純白的蕾絲文胸了。終於最後一粒扣子都被米健解開了,他雙手抓住了襯衣的衣襟朝兩旁一分,婷婷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胴體顯現了出來。米健也等不及多欣賞幾眼了,先是將徐婷的手臂分別從襯衣的袖筒裡抽出,然後把已經完全脫下的白襯衣從她的身下抽走丟到一邊。他眼前面對著的美麗少女身上現在只剩下了貼身的內衣。 純白的文胸和低腰內褲同樣都是Triumph的產品,米健一眼就認了出來。純白的色澤、精細的手工加上合體的尺碼令徐婷半裸的身體看起來越發的清純美麗。米健反而感到這樣的女體才是最最性感的時刻。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動手脫去這僅剩的衣物。他的手摸索著伸到了徐婷的身後,輕而易舉的鬆開了文胸的搭扣。徐婷肩上那兩條細細的文胸肩帶隨後也滑落到了潔白的手臂上,於是她一雙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筍就在這一刻暴露在淫魔的目光當中。米健用力的將文胸扯到了小腹上,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這一雙少女的鮮嫩乳房雖然不算很肥大,可是不管是色澤、形狀和彈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圓錐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膚色晶瑩潔白,膚質光滑細密,而且外形還十分的挺拔勻稱;乳尖上的鮮紅兩點細小渾圓,光彩奪目,一看就讓人聯想起樹林中初熟的櫻桃;一雙美乳彈性十足,輕輕的觸碰都可以帶來曼妙無比的微顫;雖然徐婷無疑還保持著自己嬌嫩可口的處子之身,可是這一雙美麗得可以讓所有男人都瘋狂的玉乳卻散發著無限的嫵媚、成熟的韻味,彷彿是一雙美味多汁的果實等待著有心人的採摘。米健的雙眼一直不捨得也不能合上,閱美女無數的他也從未見過一雙那麼完美無缺的處女乳房。他只覺得自己的大肉棒在瞬間感到了漲滿欲洩的疼痛。他二話不說,將徐婷的文胸從手臂上取下,讓她美麗絕倫的雙乳完全的裸裎在空氣之中。接著,他拈起了徐婷純白三角褲的兩側褲腰,緩慢然而堅決的向下褪去。於是雪白光滑的臀部、隆起圓滑的陰阜還有細黑柔軟的陰毛都一一暴露出來。米健將婷的內褲繼續的向下捲動,雪白而結實的大腿,修長而苗條的小腿,圓潤光滑的足踝最終都從內褲的褲腰中穿出。隨著三角褲最後從雙足間褪出,徐婷身上最後的一片布料也被取走了,徐婷那白嫩新鮮的處子身體終於徹底的赤裸了。她如同是一隻雪白的小小羔羊,瑩白的胴體上一絲不掛、纖毫畢露,米健幾乎以為自己是在綺夢之中了。但是這柔美潔白、玉潔冰清的完美女體的的確確是那麼真實、那麼清晰、那麼接近的袒露在他面前,等待著他慢慢的去佔有、去享受、去蹂躪。他幾乎要跪下來感謝上天對他的恩賜了。 徐婷被重新抱回到大床的中央,墨綠色的被單襯托著無與倫比的雪白嬌軀,赤裸裸的胴體上發散著一層柔和滋潤的迷人光澤,顯得格外的眩目。米健將徐婷的纖纖玉手高高的舉過頭頂,把她擺成一個不設防的姿勢,她柔和秀美的曲線於是變得更加的曼妙無比、嫵媚誘人。 米健握住她圓滑的香肩,整張臉都埋入了徐婷的雪峰之間,他粗壯多毛的大腿螃蟹一般的鉗住徐婷溫暖嫩滑的下身,通紅漲大的肉棒緊緊的頂在她的性愛森林上。清新的溫馨肌膚將他緊緊的包圍著,米健如饑似渴的撫摸揉搓著身下嬌柔清秀的處子胴體。他的雙手輕捧著徐婷一隻瑩白溫軟的玉筍,一口含著乳尖上細圓的寶珠用力的吮吸起來,芬芳甜美的滋味幾乎讓米健捨不得離開。他的全身肌肉彷彿都抽搐起來,四肢如籐蔓一樣纏繞在徐婷晶瑩奪目的胴體上,他的飢渴交加的大口不停的品嚐著細膩嬌嫩的美白肌膚。徐婷白嫩的肩膀、腋下、雙乳、小腹、陰阜、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了米健的涎液。 一輪的肆意撫弄後,米健等不及的將徐婷修長雪白的大腿向身體兩側拉開,最為珍貴的處子之神秘園隨著玉腿的張開而徹底的暴露在米健的眼前。他的目光鷹隼般準確的落在徐婷從未為人所見的鮮嫩愛穴上,強健的心臟幾乎快要從喉嚨裡跳出來。這是多麼珍貴的寶藏啊。 在雪白光滑的大腿會合處,身體巧妙的創造出一處桃園勝景:細黑柔軟的恥毛嬌羞的覆蓋在圓隆細滑的愛之丘陵上,一道粉紅色潤澤的玉門緊閉著守護在愛穴的入口,柔軟的玉門如同一雙鮮嫩的蚌貝,蚌貝的頂端就是細圓奪目的寶珠。玉門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淺淺的山澗,中間似乎應該是一條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續到後面峽谷之中的秀美菊輪。此刻,山澗中雖然沒有清澈的泉水,但是光潔而細嫩的肉壁那粉紅粉紅的膚色仍然是那麼的吸引著米健的目光,他很想立即就撐開這嬌嫩的玉門去探索徐婷處子的美妙身體。他低頭伏在玉門之外,粗紅的舌頭已經一下一下的舔在上面了。她一定從來沒有嘗過這樣的滋味。米健的心裡暗想。在他靈巧的舌頭挑逗下,徐婷少女的矜持逐漸的被擊破了,昏睡中的美少女守身如玉的意志也開始慢慢的減弱了。 這一刻,徐婷赤裸裸的躺在陌生男子的身下,一雙亮麗柔美的大腿張大著被高高的舉起靠在陌生男子的肩上,少女身上最隱秘、最寶貴的神秘花園一覽無遺的袒露在男子潮濕溫熱的舌下。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全都被男子掌握著:耳垂、乳尖、小腹、外陰,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攻擊正摧毀著她守護童貞的堤壩。徐婷的體內慢慢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刺激,潛藏的本能慾望開始甦醒了。米健一遍遍的撩撥著徐婷的大陰唇,耐心的開發著這第一次被涉足的豐饒果園。他已經漸漸感覺到了身下的變化:徐婷的乳尖開始漲大,顏色也開始變得像熟透了的櫻桃一般;她如同鮮嫩蚌貝的大陰唇也潮紅溫熱起來,緊閉的玉門不知不覺之間微微的張開了一道細縫,一股清澈的愛液終於在米健的努力下出現了。米健得意的笑了起來,少女的身體快要被開發了。他於是伸出粗長的手指,強行撥開了徐婷的玉門,往徐婷的體內直探了進去。手指尖傳來了徐婷體內的溫暖感覺,米健快樂的打了個哆嗦,他的手指蛇一樣的在徐婷體內鑽動起來。徐婷似乎猛的顫抖了一下,少女身體最後的一絲矜持與抵抗終於被消滅於無形,潺潺的愛液從米健手下不停的流出,愛之溪流第一次出現在徐婷鮮嫩的體外。 米健知道時機已經到來了,美少女的胴體已經為自己敞開了,現在只等他飢餓得「嗷嗷」 叫的巨大陽具插入的一刻到來了。米健直起身子,將大肉棒的龜頭對準了目標:徐婷鮮嫩誘人的神秘園入口。他將徐婷柔軟雪白的大腿扛在了肩頭上,雙手穩住了那光滑圓渾的雙臀,然後他低下頭抬起了徐婷纖美的柳腰,把敞開的會陰慢慢的移向自己的身邊,昂起的肉棒直挺挺的朝著那微張的鮮嫩玉門逼去。徐婷平坦白皙的腹部因為用力而向前微微的隆起,大腿根部也因為被盡量的分開而顯得菲薄和透明。大肉棒的頂端已經接觸到玉門的邊緣了,米健感到了一陣的溫暖和光滑。龜頭從柔軟的陰毛上掠過吻在細圓的陰蒂上,肉棒開始「咬」著陰蒂劃起了圓圈。徐婷素白清秀的臉龐上慢慢的染上了動人的緋紅,不知不覺的赤裸胴體越發的柔軟熾熱了。米健的龜頭沿著徐婷外陰的邊緣有節奏的按摩了一會兒,終於撥開了豐美的大陰唇,明亮的光線清晰的照射在那鮮嫩多汁的小穴上,米健看到了渾圓的入口。肉棒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脫了韁的野馬,一頭插入了徐婷的體內。米健馬上感覺到了一種緊迫的壓逼感,經驗告訴他這是從未有過性經驗的處女陰道,必須剛柔並濟。他沒有強行的將肉棒往裡插去,而是停留在徐婷的陰道口慢慢的旋轉研磨。龜頭的前方有一道細薄而有彈性的膜,在龜頭的持續壓力下繃緊到了極限。米健知道那就是進入徐婷體內最後的一道屏障。他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了龜頭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挺起下腹向前猛刺過去。肉棒上傳來了一陣突破重圍的舒暢感,前面的障礙突然像被氣球一樣被戳破了,薄薄的處女膜終於抵受不住強力的衝擊被撕裂成幾片,米健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徐婷的體內頓時被溫暖而緊狹的秘道包繞起來。米健的心頭湧起了說不出的快感,是他突破了徐婷的處女膜,奪取了她無復珍貴的貞操,是他將她從清純的少女變成了成熟的女人!興奮驅使下,米健開始緩慢而有力的抽送起深沒入底的肉棒來。隨著大肉棒從徐婷體內拔出,米健看到了纏繞在棒上那鮮艷奪目的鮮紅血絲一滴滴的濺落在床單上──那是徐婷的處子之血!米健小心的用白手帕將它們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發力,又將它筆直的插到徐婷秘道的最深處,肉棒將徐婷鮮嫩的秘道完全貫通了。因為用力的緣故,龜頭撞擊在光滑的宮頸口上,米健清晰的感覺到了徐婷的蜜壺因此而產生的震顫。他又將肉棒往外拔出了一點,更加用力的向內插入,徐婷鮮嫩白皙的身子幾乎和蜜壺一樣震顫起來。兩片粉紅色的玉門早已因為強行的擠壓而變得通紅和繃緊,細圓的花園口被巨大的肉棒極大的撐開了,細嫩的粘膜因為肉棒的抽插時而蒼白時而通紅。 幾絲鮮紅的處子血夾雜在大量透明的愛液中順著花園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兩旁,對比鮮明的色彩令人有虐待的慾望。米健不由得緊緊的抱住徐婷雪白的臀部,起勁的抽送起來。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鮮嫩的花芯上,曲張的肉棒血管摩擦著徐婷細嫩的粘膜發出了淫糜的聲音。 可憐的徐婷深深的陷入昏睡之中,絲毫沒有被強姦的意識。少女胴體本能的防護早已被米健消耗殆盡了,所以米健的肉棒插入時沒有遇到多少的阻礙。現在大肉棒幾乎徹底的征服了徐婷的身子,這雪白誘人的嬌軀所有的一切都是米健的了。他前後有節律的運動著,幫助肉棒一遍遍的開墾著富饒而新鮮的土壤,處女陰道的緊迫極大的增加了米健的刺激感。他將徐婷挺拔晶瑩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的搓揉,嘴巴則深深的親吻著徐婷秀美得超塵脫俗的美靨,同時凌虐著身下的溫香軟玉。徐婷的身子似乎也產生了反應。不但愛液越來越多,全身都變得鬆軟和順從,瑩白的肌膚在瞬間似乎也光彩明艷起來。她已不再是一個多小時前天真的學生了,她已經成為沐浴在性愛風暴中的溫柔聖女了。米健的下腹開始覺得飽漲難忍,他皺緊了雙眉繼續狠狠的抽插著,享用著他難得的完美獵物。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用力也越來越猛,伴隨著「吭哧、吭哧」的喘氣聲,他已經到達了高潮。他猛的將徐婷的身子自床上抱起,用盡了力氣把肉棒深深的插入徐婷的宮頸當中。一聲吶喊,滾燙粘稠的精液如同千軍萬馬馳騁在草原一樣激射入徐婷的體內。精液不斷的從龜頭射出並湧入徐婷細嫩的蜜壺,剎時間佈滿了蜜壺內的各個角落。多餘的精液從徐婷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陰阜、菊輪和大腿根上,很快變成了灰白的斑跡。粗大的肉棒馬上萎小下來,米健帶著疲倦和滿足撲倒在徐婷雪白嬌美的胴體上…… 徐婷是從昏睡中被驚醒的,在夢中她被一隻恐怖的野狼緊緊的追趕著跑到了懸崖,幾乎到了絕望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下體刺骨的疼痛。她猛的睜開雙眼,馬上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赤身露體的躺在了一間陌生的臥室裡,渾身上下的衣物全都不見了,她慌忙將蓋在下身的被單扯過來護住胸前,於是她看到了躺在身旁同樣是赤條條的米健,也看到了自己下身的斑斑污跡和落紅片片,她終於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她被人迷姦了!剎那間,徐婷羞愧、憤怒、悔恨交集,她恨不得將身邊這個奪去自己初夜權的男人剁成肉醬。然而一個不可迴避的現實是她已經被一個她曾經那麼信任的男人粗暴的玷污了。徐婷忍不住掩面哭泣起來。徐婷的抽泣聲驚醒了米健。他翻身坐了起來,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他一把掀開了兩人身上蓋著的被單,徐婷雪白無瑕的胴體再一次完全袒露在他面前。他收起了一貫彬彬有禮的態度,如急色鬼般的將徐婷壓倒在床上,不顧徐婷拚命的反抗與掙扎,又一次將他粗大的肉棒插入那血跡猶存的嬌嫩愛穴中抽送起來。 這一天,徐婷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回家的了,留在記憶中的是幾次她幾乎要把自己投身到滾滾的車流當中。 米健已經不記得後來徐婷是怎麼痛哭著離開米宅的了,反正這樣的故事經常發生著。天氣依然悶熱,表妹依然咋咋呼呼,米健也仍然在商海叱吒風雲,他再沒有見過徐婷一面,可是他的心裡依然記掛著這位青春純潔的美麗少女,記掛著她秀美清純的容貌,她雪白晶瑩的胴體和她溫暖緊迫的愛穴。好多次他偷偷的跑到徐婷的樓下希望能再見一下她,最後都是失望而歸,一段時間他甚至以為自己再不會見到她。直到表妹開學之後,米健才偶爾聽到徐婷少之又少的消息,比如她已經搬了家,換了電話號碼等等。從不言放棄的米健決定一定要徹徹底底的將徐婷征服,讓這美麗的少女永遠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於是他開始了緊張的追蹤,大學期間精研過的跟蹤術終於又派上了用場,他很快就知道了她的新地址和電話號碼,甚至還偷拍下了她上學、打球、游泳的一系列照片。在海邊別墅的書桌旁,米健撫摸著照片中徐婷漂亮的面龐,慢慢的伸出了他的魔掌輕輕的摩挲…… 時間也許是醫治創傷的最佳藥物。那件事不知不覺過去了四個月後,新學年開始了,徐婷回到熟悉而親切的校園,心情慢慢的好了起來。她沒有把自己被迷姦的事告訴任何人包括她的父母,雖然這件事似乎並沒有影響她和麗瓊的友誼,但她從此再也沒有踏足米家一步了。 徐婷的生活似乎已經回到了正常而普通的軌道,一樣的上學,一樣的回家,一樣的日子,她彷彿將那段不堪回首的回憶塵封在了記憶的海底。可是徐婷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切都還沒有結束。獵色的淫魔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這只鮮嫩的小羊羔,在她的身後,一雙陰鷙的眼睛已經無時不刻的緊盯著她美麗的倩影,只等待著撲向獵物的一刻。 又是一個略帶陰霾的週末下午,天文臺已經掛出了颱風戒備信號。培雅書院裡文體課仍然照常進行著。也許是同為女性的緣故,今天授籃球課的 MissWu非常的體諒這群愛美的女孩子,不但課安排在有空調的體育館內上,連上課的時間也比往常縮短了。姑娘們玩似的爭了一會兒就作鳥獸散了。徐婷是文體部長,上課完畢她默默的收拾好器械才能離開。所以當她來到更衣室的時候,裡面已是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了。徐婷走到自己的衣櫃前,驚訝的發現櫃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打開了。她拉開櫃門,自己所有的物品都不翼而飛了,只有一張白紙條孤零零的躺在櫃底。徐婷打開一看,裡面只寫著「停車場19號位」。徐婷猜想一定又是麗瓊她們的玩笑,只好無奈的朝停車場走去。 培雅的車場不僅提供給教職員工,也有學生車位。19號車位就是麗瓊的車位。徐婷一個人走在寬大而略現昏暗的停車場裡,陰冷的空氣讓只穿著白T恤和深藍色運動短褲的她有一種心寒的感覺。因為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停車場裡空無一人。徐婷找到19號車位時看見了那裡停著一部嶄新的黑色Benz。徐婷正在納悶的時候,一把低沉的男音突然在寂靜的停車場裡響起:「怎麼樣,Christine,還記得我嗎?」徐婷嚇了一大跳,連忙轉身往身後看去。黑色的 Benz後冒出了一個高大的男子,看到這熟悉的身影,徐婷的全身不由得像篩糠一樣的顫抖起來。她當然記得這個人,這個她曾經那麼信任的男人,這個奪取了她童貞的無恥禽獸──米健! 米健乍眼看到徐婷的時候,看著她那挺拔的前胸和露在短褲外雪白的大腿,不僅驚歎於她的天生麗質。「禽獸!你來這裡想幹什麼?」徐婷痛恨著眼前淫態畢現的色魔。米健輕鬆的摘下墨鏡對著徐婷說到:「Christine,你知道嗎,我想你想得快瘋了。」「快滾,不然我要叫保安了。」「難道你不想要你的衣服和書包了嗎?」「快還給我!」「東西都在車子裡,你自己過來拿。」米健邊說邊嬉笑著向著徐婷走過去。「卑鄙!你再不還我我可要喊了。」 一道恐懼的目光閃過徐婷明亮的雙眸。米健一步一步的向著徐婷逼近,他的雙手背在身後,看不見拿著什麼東西。「你……你不要過來!我要喊人了!」徐婷向後退卻著,一邊用發抖的聲音說著。米健好像餓虎撲食一般的突然撲向了婷婷玉立的少女。徐婷尖聲的驚叫起來,但是她的聲音馬上就被一條白手帕封堵在喉嚨裡了。米健的手中藏著的一塊浸透了迷藥的手帕此刻緊緊的捂在了徐婷清秀動人的臉上。徐婷被一股帶著強烈刺激氣味的液體嗆得頭暈眼花,隨著呼吸的急促越來越多的麻醉藥進入了她的體內,她漸漸的感覺到了軟弱無力。米健鉗子一般的手臂將她緊摟著拖向黑色Benz的車門,徐婷的掙扎反抗顯得那麼的徒勞。這時,不遠處的出口傳來了幾把談笑的聲音,有人正朝著這邊走來。徐婷強撐起最後一分的清醒掰開了米健的手試圖呼救,可惜她的力氣對米健來說實在太小了。米健絲毫沒有給她獲救的機會,他重新緊密的摀住了徐婷的口鼻,然後利索的拉開了車門抱起徐婷柔軟的身子鑽進了車廂內。徐婷的抵抗慢慢的減弱了,她感到腦袋已經不會運轉了,四肢也開始變得不聽使喚。車門無聲的合上了,徐婷最後的一線機會消失在昏暗死靜的車廂裡,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身體癱軟在米健的身下。她終於昏了過去。留在視線中最後的情景是米健獰笑著的臉,慢慢的湊近到她清秀白皙的面龐上…… Benz風馳電掣的行駛在通往郊外的高速公路上,車載的音響播放著強烈節奏的搖滾樂。 米健不時的瞄幾眼車後座上暈迷不醒的徐婷,不時的露出意味深長的淺笑。車子一直往山上開去,目的地是米家新進購入的揚名山莊。車子穿過了山莊的兩道門崗都沒有停下,直至駛到樹林邊一片開闊的草坪上。Benz在一道瀑布前戛然停下,米健打開了車子的天窗,轟轟流水聲立即傳入耳中。米健抬頭望了望四周,只見白水飛濺,彩虹懸空,滿目都是青翠的綠蔭和絢爛的野花,幾隻大膽的山雀鳴叫著從車前低掠而過。真是一個寧靜隱蔽的妙處所在。在這裡與美女相交合簡直是奢侈的享受。 米健很珍惜眼前的一分一秒,他將車子的前後座靠背都調成水平,寬敞的車廂中出現了一張真皮的大床。米健伸手抓住了徐婷的足踝,將不省人事的少女扯到了身邊。眼前的徐婷,烏黑的披肩發柔順的披散在腦後,雪白纖細的脖子無力的偏向一旁,秀美的容貌越發的美麗動人了;她的身上依舊是運動時的打扮,白色的短袖有領T恤完全掩蓋不住少女挺立椒乳成熟完美的形狀,深藍色的運動短褲讓一雙修長晶瑩的玉腿大部分都裸露在眼前,腳上的白鞋白襪益加映襯得她細嫩肌膚的瑩白光澤。面對著熟悉的胴體,他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他的雙手已經按在徐婷美妙的胸前輕輕的揉搓了起來,記憶中那完美潔白的椒乳再一次浮現在腦海中。米健的雙手開始在徐婷的身上游移,細膩嫩滑的晶瑩肌膚讓他愛不釋手。他將徐婷溫軟的嬌軀橫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雙手憐愛的輕撫著徐婷柔順的長髮,然後低頭親吻起柔軟嬌嫩的櫻唇來。這夢幻般的熱吻足足持續了數分鐘之久,米健的嘴巴一刻不停的吮吸著徐婷的柔唇,彷彿他是深情擁吻自己女友的護花使者,而不是正準備狠狠的撕開昏迷少女衣衫然後粗暴姦淫的淫獸色魔。車廂外快活的小鳥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幕淒艷震撼的凌辱已經拉開了帷幕。 深谷寂靜,泉水淙淙,小溪旁的轎車輕輕的晃動起來。徐婷的身子被挪到了天窗下,美白晶瑩的胴體馬上在明亮柔和的日光照耀下如牛乳一樣的變得滋潤了。米健將徐婷的纖纖柳腰枕在大腿上,一左一右的分開了她的一雙玉腿,然後一直從她光潔的額頭親吻到雪白的雙腿間。他的手指在凝脂一般瑩白光滑的肌膚上顫抖著,慢慢的插到徐婷兩腿之間撫摸著。隨著徐婷玉腿的張開,短小的運動褲越發的顯得性感撩人了。從窄窄的褲襠邊緣看去,米健輕易的窺視到那誘人的隱秘世界。小妮子今天穿著一條運動型的白色棉質三角內褲,內褲非常的貼身短小,幾根柔軟的陰毛伸出褲緣外好奇的張望著。米健的手指從短褲褲緣的間隙裡一直伸到婷柔軟嬌嫩的會陰部,那可愛的小丘、淺澗和深谷透過小內褲清晰可及。靈活的手指挑起了白色的小內褲,緊貼著凝滑的雪膚深入到了徐婷美妙的伊甸園內。一陣溫熱的感覺從指尖傳來的同時米健的手已經貼在了那鮮嫩如珍珠貝般的玉門上。一對豐滿的大陰唇依然是那麼細滑嬌嫩,令米健想不「硬」都不行。他的手巡查著這久違了的美麗後園,胯下長槍高高舉起頂在徐婷的身上。米健一邊撥開了那一扇嬌嫩的玉門向婷的體內探察著,另一邊開始鬆解自己的西褲皮帶。隨著褲子的脫下,肉棒解除了約束,蛇一樣的昂著頭。替代它的手指鑽進了徐婷的愛穴裡不停的挑逗著,溫暖和濡濕的感覺同時傳來。米健抽出了手指,上面已沾上了透明的而甜美的蜜汁,他毫不猶豫的將它伸入了口中吮吸起來。 徐婷被平平的擺放在真皮座椅上了,因為兩腿被極力的分開,她的小腹微微的向上隆起。 米健將徐婷一雙瑩白修長的小腿握在手中,開始解鬆白色運動鞋的鞋帶。提起鞋帶的一端一扯,徐婷的右足的鞋帶就被鬆開了,握著運動鞋的鞋幫向下一轉,一隻細緻纖美的嫩足就落在了米健手中。很快的左足上的運動鞋也被脫了下來。米健將徐婷套在雪白棉襪的美足捧在懷中細細的觀賞著。米健伸手握住了其中一隻美足的足踝,提起了白棉襪的上緣向下褪去,沒有多少困難徐婷一隻光潔瑩澤的玉足就赤裸著出現在他的面前,接著他順勢又褪下了另一邊的襪子。徐婷的霜足此刻是纖毫畢露了,瞧著那潔白的光滑細膩的足底,米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瘋狂的親吻起這雪白細嫩、不加修飾的天生玉足來。他一一將徐婷整齊嬌小的足趾含在口中,舔吸著其中若有若無的香氣。那散發著溫潤光澤的嫩白啊,使得徐婷的霜足天然純潔的美麗無以復加,深深的刺激著米健身上的每一根神經,他將自己的頭埋入那赤裸裸無遮無掩的美白玉腿中不住的摩擦起來。米健狗一般趴在昏迷不醒的徐婷身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仔細的撫摸著她修長而極富彈性的晶瑩下身,漲大通紅的肉棒高懸在半空一頓一頓的擦過徐婷嬌嫩細白的肌膚,為米健帶來越來越高亢的興奮。他從她的足趾一直吻到了修長的大腿上,雙手也隨之慢慢的轉移到她高聳柔軟的胸前。 米健的手在徐婷挺拔的雙峰上揉搓了一會兒,滑到了她平坦的腹部。他似乎不經意的拈起了運動短褲的鬆緊帶,然後用力的向下扯去,只聽見 「沙」的一聲,短小的運動短褲被扯到了雪白的大腿中段,包裹著渾圓晶瑩的臀部的黑色三角褲露出了一大截。米健努力的將婷的運動短褲一直向下扯去,直到褲子從婷晶瑩的玉足上扯下來為止。米健馬上從Benz車前排的背囊裡取出一部調焦相機,對著徐婷半裸露的嬌軀「喀嚓、喀嚓」拍攝起來。拍了幾張,他放下相機,伸手去解徐婷白T恤領口下的紐扣。三顆扣子鬆開了,徐婷雪嫩膩白的頸項和肩膀出現在米健眼前。米健將T恤的下擺從小腹上向上掀了起來,徐婷貼身的白色文胸型運動背心暴露了出來。完美潔白的雪峰隱藏在了運動背心下,但渾圓挺拔的形狀透過薄薄的棉質衣料無所遁型,米健的手指隔著背心捏在了徐婷細巧的乳尖上。他脫掉了自己的襯衣和內褲,然後把徐婷的身體扶靠在自己身前,將高高掀起的白T恤從後往前的翻了過去。T恤的領口從白細的脖子上被脫了出來,米健將T恤揉成一團的從徐婷的玉臂間扯到手中,徐婷瑩白的胴體上只剩下了純白的運動內衣了。眼下米健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這清秀動人的睡美人剝個乾乾淨淨。在扒光她以前,每替她脫下一件衣服,米健就會拎起相機猛拍一陣。重新把徐婷放回到座位上,他的一雙大手慢慢的伸向了她嬌美無比的身體…… 白色的運動背心勾勒著徐婷渾圓挺拔的玉筍形狀,緊繃的背心底下誘人的雙峰令人癡迷。 圓弧的領口下,一抹瑩白細嫩的冰肌雪膚催促著米健的行動。他一把抓在了柔軟而挺立的乳尖上搓弄起來,彈性十足的乳房在他的掌中輕輕的抖動著,渾圓細巧的小點點慢慢的發大硬實起來。米健毫不猶豫的抓起運動背心的下緣向上翻開,被緊束著的雪乳頓時得到了解放,猶如一對出籠的小白鴿一般騰的從內衣下跳了出來。米健一手一隻握在了手中。他環抱著徐婷柔軟的嬌軀,邊揉搓著光潔如玉的雪乳邊把脫出一半的運動內衣繼續從頭上翻出。小背心終於被脫下,徐婷的胴體已經裸露出了一大半。米健隨即提住了徐婷白色三角褲的褲腰,這是最後的一件了。三角褲被捲成了一條滾動著向下褪去,慢慢的從腰部滑落到臀部,然後是大腿。現在修長白皙的大腿對米健再也不是障礙了,他用力的將三角褲向下扯去,白內褲就被拉到了溫潤的足踝上了。米健好整以暇的捋了一把苗條的玉腿,將小內褲從徐婷的玉足間抽出然後隨手丟棄到車座底,徐婷於是又一次完全赤裸在他的面前。好一個令六宮粉黛無顏色的完美胴體夢幻般呈現在面前了!車廂內一陣的寂靜,過了一會兒,刺眼的鎂光才暴風驟雨般的閃亮起來。下午柔和的陽光透過了層層疊疊的枝葉將縷縷的金光投射到車廂中。徐婷潤澤瑩白的胴體因此散發著愈加迷人的光彩。米健將她所有的衣物和鞋襪統統塞進了帶來的背囊裡,然後貪婪癡迷的望著這裸露的女神般完美的胴體。相機裡的膠卷已經更換了兩次,此刻已被隨手的放在了座椅上。米健細緻的撫摸著徐婷絲緞一般光滑的肌膚,將她柔軟的身子放到了身前,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將任由他無限制的享用了。米健挪動著高大的身軀,如山巖一般的壓倒在徐婷潔白的嬌軀上,兩人於是緊緊的粘在了一塊。米健不停的吻著、舔著、撫摸著如同夏雨冬霜般清純的胴體,不願放過一分一寸未曾品嚐過的雪白肌膚。他的肉棒已經粗大得如同水管一樣了,但是他沒有直奔主題而去。他故意不去挑逗那慢慢開始濕潤的神秘園,為的是嘗試真正的迫姦,只有這樣才能給身下的美少女帶來更大的痛苦,而給他帶來更大的滿足。 終於,徐婷的雙頰慢慢的從白皙轉變為緋紅,米健開始動手了。 所有的前戲都已結束了,米健將要在這裡完成他與徐婷的媾合。徐婷仰臥在真皮椅座拼成的床上,兩腿屈曲著向兩側分開,那粉嫩誘人的玉門清清楚楚的顯露在米健的面前。米健已經跪倒在她的身前,他用手引導著不住搏動著的巨大肉棒,緩慢的向著徐婷的愛穴送了去過。龜頭接觸到嬌嫩的大陰唇了,米健的心中一陣的激動。他的雙手扶住了徐婷的柳腰,然後雙膝一用力,頂在玉門外的肉棒就如鐵棍般直插入徐婷體內。只用過一次的秘道依然是那麼的緊迫和狹窄,龜頭剛一進入就被緊緊的包裹起來。米健不管那麼多,粗暴的抽送了起來。 缺乏充分的準備和調戲下,徐婷略顯生澀的粘膜很快就纏在了肉棒上緊縮起來。巨大的纏繞力給米健帶來了不可言喻的快感,他越發猛力的抽插起來。猛烈的力量摩擦著徐婷嬌嫩的粘膜,隨著肉棒的移動而加劇。徐婷瑩白的胴體彷彿感受到了這巨大的疼痛,微微的顫抖起來。 暈迷之中的徐婷不知不覺的被一陣猛烈的衝擊所震動。她好像陷身於恐怖的蛇谷當中,千百萬條毒蛇瘋狂的纏繞噬咬著她的身軀。下體猛然傳來了一陣撕裂樣的巨痛,徐婷昏沉的腦海中猶如雷鳴電閃一般。又是一陣巨痛,徐婷被火辣辣的疼痛所喚醒了。她睜開了雙眼,噩夢再度降臨。熟悉的嘴臉、熟悉的姿勢、熟悉的痛苦,她又一次被逼到了被姦淫的懸崖邊緣。她尖聲的驚叫起來。「你醒了?」米健為自己計劃的成功而高興,他直直的盯著她赤裸裸的胴體,肉棒依舊插在她的愛穴中。「禽獸!」徐婷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拚命的掙扎了起來。她用力的拍打著米健,扭動的身子擺脫了醜陋的肉棒,雙腳用力的蹬向了堅實的車門。米健本想迅速的制服她,但車廂有限的空間加上徐婷拚命的掙扎讓他一時無法得手,一不留神後腦撞到了車頂上,頓時眼冒金星。趁著這個機會徐婷拉開了一側車門,顧不上身上還是一絲不掛就從米健的身邊鑽了出去。她奮力的躍出了車廂,四周都是綠油油的草坪,她無法辨認方向,只有邊呼喊著邊向前跑去。米健很快清醒了過來,他緊跟著也鑽出了車廂,向著徐婷的身後撲去。這裡是他的地盤,他絲毫不用擔心徐婷可以逃得掉。相反,看著徐婷赤裸著身體逃避著自己的追捕,那亮麗晶瑩的雪白胴體即使在逃跑中仍然顯現出那麼悅目的清純柔美來,簡直讓米健慾火高燃。他加快了腳步,逐漸追了上去。寬闊的草坪上,細嫩的綠蔭就像一幅鬆軟的地毯一樣,徐婷吃力的跑著,還沒完全消失的迷藥作用讓她感到了全身無力,明媚的陽光讓她迷失了方向,她不由得放慢了腳步。又向前邁了幾步,她的雙腿一軟,幾乎坐倒在柔軟的草坪上。米健已從後面趕了上來,一道陰影快速的從徐婷身後掠出,一把抓住了徐婷白皙圓滑的香肩上,然後,一隻粗壯的大手橫胸攔在了徐婷的身前。徐婷的尖叫聲還沒結束,米健已經把一張巨大的塑料布罩在她的身上,然後兩個人便同時滾落在綠茵上了。 徐婷只覺的眼前一花,就被米健摟在了懷中,兩人又一次纏繞在一起。米健再也不給徐婷任何反抗的機會了。他把塑料布平平的墊在了徐婷的身下,自己翻身騎坐到了那潔白無瑕的胴體上,雙手緊緊的扣住了徐婷的手腕。「小賤人,看你還往哪兒跑!」他的目光中閃爍著獸性的慾望,幾乎想把這嬌美的身軀生吞活剝了一般。「求求你,放了我吧!」徐婷無助的哀求著眼前的淫魔,語調中已是充滿了悲哀與驚恐。「放了你?,沒有那麼容易。我已經拍了你幾十張的裸照,你最好乖乖的聽我的話,否則,哼!」米健的話徹底的擊潰了徐婷的反抗,她知道自己逃不過這淫魔的掌心了。正在這時,米健已經迫不及待的分開了徐婷雪白柔嫩的雙腿,再一次的將肉棒插入了她的體內。劇烈的疼痛令徐婷亮麗的大腿痙攣起來,她的下身彷彿被野獸的尖利牙齒狠狠的撕開,徐婷尖聲的慘叫起來。米健的大手於是緊緊的捂在了徐婷的小嘴上,然後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抽送起插入徐婷體內的大肉棒。徐婷痛苦的顫動著,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兩行清淚如斷線珍珠般滑過素潔的面龐滾落在地上。徐婷的雙手和嘴巴都被米健緊緊的控制著,下體傳來的巨痛如同驚濤駭浪一般衝擊著她的身體。很快疼痛、驚恐還有米健的威脅暴力讓這年輕的少女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米健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瑩白的胴體完全的鬆弛了下來了,這意味著徐婷已經為他獻上了自己的身體。他的目的達到了,這完美無瑕的胴體終於被徹底的佔有了!米健揮舞著醜陋的長槍,伏倒在徐婷赤裸晶瑩的美體上一下一下的運動起來。抽送了一陣,米健把徐婷的身子翻了過去迫使她雙膝跪地,並且高高的抬起她圓渾潔白的臀部。雪白的高原中間,粉紅色嬌嫩的神秘園略帶著一絲的凌亂和濡濕。米健的肉棒再次從後貫通了徐婷鮮嫩的密道,然後毫不留情的抽送起來。在這藍天如被,綠草如褥的野外,米健強迫著徐婷完成了他們間又一次的交合。寂靜的草坪上,鳥兒都停止了鳴叫,只剩下米健粗重急促的喘息與徐婷痛苦不堪的呻吟聲…… 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多久了,徐婷早就被持續不斷的凌辱推入了半昏迷之中。她雙目緊閉,汗如雨下,一頭烏黑的秀髮被汗水浸透了,紊亂地披割著她凝脂般瑩白的胴體上。潔白而完美的雙乳已被米健揉搓得一片緋紅了,嬌嫩的下體更是被摧殘得又紅又腫,身下的塑料布也被兩人滾壓得凌亂不堪。米健壓在美白光滑的玉體上,繼續著他愉快而盡興的天體運動。 經過數百次快速的抽動,他終於忍不住將熾熱的精液激射入徐婷的體內。粘稠的液體立即灌滿了少女嬌貴鮮嫩的小蜜壺,後續的則塗滿了被暴力撐開的陰道壁上,然後混合著幾絲粘膜撕裂產生的血絲,緩緩的從徐婷雙股間的深谷流出,一直流到那晶瑩柔軟的玉腿內側。當萎小的肉棒從體內拔出的時候,徐婷柔美的身軀再也支持不住暈倒在米健的懷中。米健望著赤裸暈迷的獵物,也癱軟在地上,心中充滿了歡欣與滿足。 懷抱著徐婷晶瑩潔白的赤裸胴體,米健重新鑽入了黑色的Benz內。車子沒有發動,而是再次的劇烈晃動起來。米健經過短暫的歇息,又撲倒在徐婷瑩澤的軀體上。從現在到天黑,他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慢慢的享受…… 日出東方,當驕陽用自己的萬道金光驅散黑暗的時候,屹立在大陸最東方的明珠──海灣市,也褪去了夜之衣裳,迎來了又一個清晨。和往常一樣,第一縷曙光撕開天際來臨時,總是落在海濱旁高聳入雲的那座劃破長空的巍峨建築 ──風凌閣那582米高的尖頂上。當巨大的玻璃幕牆將光線反射到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的時候,似乎也在催促著它的子民們該迎接新一天的到來了。而此時此刻,米健早已精神抖擻的坐在風凌閣98層自己的辦公室裡,開始一天的工作了。 因為他在富豪金剛的出色表現,在父親和爺爺的首肯下,他已經被擢升為集團的董事,掌管航空航運和旅遊酒店的業務了。儘管重任在身,依仗著強健的體魄和過人的精明,米健仍然對工作游刃有餘。天生野獸一般的嗅覺幫助了他在商場上百戰不殆,同時也幫助了他物色著一個又一個新的獵物。 忙了一個上午,米健嘬著秘書送進來的咖啡,一邊上網無所目標地瀏覽著,這是他放鬆自己的一種習慣。在公司的網站上一條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風凌集團網上選美群芳爭艷」。 米健想了想,公司好像已經有三、四年都沒舉行過這樣的活動了,這回又是哪一個好事之徒搞出來的呢?帶著疑問,米健點擊進了去,幾幅美女的特寫照片立即映入了眼簾,這才發現竟然是一條舊得不能再舊的「舊」聞了。那是上一次選美時的三甲,想必是網站的管理員被這幾位出類拔萃的美人兒迷得神魂顛倒,所以一直不願將這條消息刪去。那年,風凌的這次「選美」可是在全城出盡了風頭,因為選出來的這幾位美女,不但容貌、身材美麗非凡,而且氣質高雅、脫俗,比起當年當選的「海灣小姐」不知強了多少倍。後來有好事之徒將三甲:程雅詩、歐陽菲菲和方雯加上米家的二小姐麗槿,合稱為「風凌四美」,一時傳為佳話。 想到這裡,米健不由的笑了笑,當然了,四美裡面的冠軍程雅詩和季軍方雯早已淪為他米少爺的胯下囚了,不時還被左擁右抱讓他享受齊人之福。二表姐麗槿一直在國外讀書,後來嫁給了一位美國銀行家,因此被派長駐海外,很多年沒見了。 而且二表姐雖說也算端莊標緻,畢竟是下面的人為了拍老闆馬屁硬湊上去的,比起其他的幾位畢竟還是差了一個檔次,米健也沒往她身上想。只是這亞軍歐陽菲菲,米健雖然久聞其名,卻始終緣慳一面,只是時不時聽到屬下談論起這位風凌航空的空中小姐,心裡不免癢癢的。